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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前來。然!后!他不小心絆了腳,整個人向前倒,咖啡全倒在了梁美娟身上,整個人撲在了梁美娟胸上!全場寂靜。“你——找——死——啦!”呆了五秒,反應(yīng)過來的梁美娟信手扇了他一巴掌!“啪!”眼鏡少年重新站好,摸著自己火辣辣的臉蛋,望著梁美娟全是咖啡的衣服鞠躬兩次道歉道:“梁小姐對不起!梁小姐對不起!”“哼!”梁美娟怒發(fā)沖冠,面目猙獰,狂躁地哼哼。其他同事全在捂著半邊嘴偷笑。我走過去,掏出了一張紙巾給梁美娟擦擦,“梁小姐沒事吧?”她抬起頭,看見是我,面色才緩和了下來。畢竟我是皇帝身邊的那個小書童,職位雖不高她亦不敢甩我面子,要是我向皇帝進小人之讒言怎么辦?她高冷地撇開了臉,擦了擦衣服上的咖啡跡,“嗯。沒事?!?/br>“這位新員工我看需要教導(dǎo)教導(dǎo)一下公司規(guī)則,就由我來訓(xùn)訓(xùn)他吧?!闭f完,我就將眼鏡少年拽著走了。拖著眼鏡少年從技術(shù)部一路出來,直到離開了這一層,我們才停下腳步。停下了腳步,眼鏡少年小心翼翼眼眸藏著害怕地看向我,好像生怕我吃了他的樣子。嘖嘖,這個小眼神,真是我見猶憐啊。我長呼了一口氣,“你沒事吧?我就是看不過眼她大庭廣眾打人。”言畢,眼鏡少年頓時轉(zhuǎn)懼為笑,“啊啊??!謝謝你剛才替我解圍!”他道謝并附送傻瓜招牌式笑容一枚,“原來你是好人?。 ?/br>“嘿嘿,你這才知道我不是壞人?!蔽彝低档赜萌^打了一下他的JJ,他果然露出了很符合初中生設(shè)定的臉頰脹紅的羞赧之色,“我這叫‘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撒!”“你小孩子啊你!”他憤怒地回捶了我的JJ一下,又笑了笑,“不過,還是謝謝你行俠仗義啦!大大俠!”他左手變掌,右手抱拳,向我行了一個武林的大禮。“小意思,小意思?!蔽一亓怂粋€一模一樣的禮節(jié)。“敢問大俠尊姓大名?”他傻傻地看著我問。“陳靈,MH集團行政總裁的助理是也。”我大聲朗誦道。“原來是大人物啊!”他驚異地扶了扶眼鏡,“我是新入職的技術(shù)部職員河俊子,你好!”望見他向我伸出的手,我二話不說便將手握了上去,“你好!過獎!過獎!”“前輩好?。?!”他抓緊了我的手板,使勁兒地上下?lián)u。“對了,其實你多少歲?”我問著我眼前的小傻瓜。“25歲了?!彼0土艘幌伦笱?,頂著他那張18歲的童顏“腹黑”地笑道。“我的天!?。。。 ?/br>因為我這一次出其不意的幫助,我和技術(shù)部新人河俊子同志成為了小伙伴。河俊子,今年25歲,本科哲學(xué)系出身,研究生讀的是社會學(xué),新入職的技術(shù)部職員,這是他人生的第一份工作。用他自己的話說,念哲學(xué)和社會學(xué)是要吃土的,所以唯有用電子金屬的技術(shù)謀生。但這就是他的選擇。因為古希臘哲學(xué)家說學(xué)習(xí)智慧是為了追求靈魂的幸福,是為了明白真善美,他學(xué)習(xí)不是為了給資本家創(chuàng)造勞動剩余價值用的。他頭戴具有藝術(shù)風(fēng)格的帽子,戴紅色粗框眼鏡,穿深紅色與黑色交織的格子襯衣,腰系上有一串閃鉆的黑色皮帶,穿白色的牛仔褲,腳下是一雙黑色皮鞋。我問他為什么穿得這么非主流,他說:這是藝術(shù)。在一段日子的相處之后,我們成為了好朋友。我們都是新來的,年齡和資歷都差不多,更重要的是我們的出身階層甚為一致,都是普通城市人家出身的老實男孩。不過“老實”這個詞不太好,容易令人想到被壞女人耍弄的“老實人”。這天,在公司沒事做渾水摸魚之時,我來到技術(shù)部和河俊子扯皮子。河俊子一來就沖著我叫苦連天:“啊!?。“?!??!??!靈靈啊!天靈靈,地靈靈,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你一定要跟我去C大周末的這個講座??!”“這是什么鬼?”我啞然,“這么無聊,我才不要去?!?/br>“我已經(jīng)問了無數(shù)個人啦,他們沒有一個人愿意去!”河俊子的表情簡直快要哭出來了,語氣是十足的懇求,“只有你可以陪我了!求求你陪我啦!”“為什么我要陪你去?”我挑眉。“我們是好兄弟?。 彼铱?。“不依?!蔽衣冻鰫耗У奈⑿?。他的眼睛閃閃發(fā)亮,“那要怎么樣你才肯陪我去?”“……你答應(yīng)我一個條件?!蔽夜逝摰卣f。“什么條件???”他逼問。“額……”我無奈了,“其實我沒有想到……”“那你現(xiàn)在想想!”“好吧……”我考慮了一下,“C大對面那個商場有個游戲機中心,我們聽完講座之后你陪我去打游戲吧?!?/br>當周周末,我陪河俊子去了C大聽了那個名為的講座,全程悶吐血。周邊全是一個個洋溢著青春氣息的大學(xué)生,身邊是極為雀躍眼睛發(fā)光的河俊子,我是一個與世隔絕的俗人。我坐在大學(xué)的禮堂里,遙遙望著遠處臺上那個頭發(fā)花白的老頭子在滿嘴說著我聽不懂的哲學(xué)語言,不出一會我就睡著了。臨睡著之前,只聽到了入耳的什么上帝、理神論、第一驅(qū)動力……直到聽到河俊子“醒來啦!醒來啦!”的聲音,我才發(fā)現(xiàn)講座已經(jīng)完結(jié)了,人群亦各自四散。“呵欠?!蔽掖蛄艘粋€呵欠,起身跟河俊子離開C大禮堂。走出C大,我們?nèi)チ藢γ娴纳虉觯M了游戲機中心玩游戲。真的好懷念??!這種又吵又多電子聲音的環(huán)境。唯一不好的就是有點小煙味了,畢竟煙味是很討厭的。記得上大學(xué)的時候常常來這種地方玩游戲,這么想想已經(jīng)好幾年沒來過了。我們買了些吃的喝的,兌換了金幣,玩了各種不同的游戲。其實游戲機中心的選擇沒有這么多,基本上就是四種:射槍、跳舞、打籃球、打鼓。我們喧嘩,我們忘情地投入到了游戲之中,置身于這一片黑色的吵鬧的電子聲里。我們手持槍械不斷地射擊敵人,我們站在跳舞臺瘋狂地踩著腳下的箭嘴,我們高高跳起將手中的籃球投籃,我們用鼓棍敲著不同的悅耳節(jié)奏。腦子里一片空白,什么都不再想。不再有工作的煩惱,有的只是眼前的屏幕,手上的物事,目前的這一分!“勝利!”贏了!我們激動地猛跳。河俊子托了托紅色的方框眼鏡,露出邪惡的笑容,儼然是一副老司機的樣子。他似乎不是個只對哲學(xué)、社會學(xué)和藝術(sh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