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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點頭,“那你叫什么名字啊。”“黎晗月。”“哦,晗月啊?!卞N子自來熟的接過他的衣服,放在自己的床上,他是在老劉的下鋪,“你這也沒什么事,咱們一個宿舍的,雖然早上吧,有點不愉快,但是咱們不是還得相處一年呢么,所以,坐下交流交流感情吧?!?/br>黎晗月看了看二層,又看了看錘子,終于坐了下來,但并不是坐在錘子手掌拍打的床鋪,而是找了張椅子,坐在了錘子的對面。錘子也沒有覺得什么不對,看黎晗月這樣正襟危坐的樣子,他不禁笑出來,“我之前還以為你多高冷呢,其實你就是面癱吧,都不會笑的嗎,你看看你緊張的樣子,真是太好玩了。”錘子性格就是那種熱情開朗,和誰都能很快聊在一起的人,可惜黎晗月最敬而遠(yuǎn)之的人就是這一種人,所以直到薛懷揉著肩膀走進(jìn)來,還一直都是錘子不斷的說話,黎晗月就那樣靜靜的看著他。此時錘子直接仰躺在床上,手腳不斷的揮舞著,不知道是在講自己哪一次的豐功偉績,他唾沫與口水齊飛的亂侃,而黎晗月竟然就那樣“認(rèn)真”的聽著。“你們在做什么。”薛懷不知道自己的口氣是多么的憤怒。明明薛懷的憤怒表達(dá)的那么明顯,但是錘子卻一點也沒有聽出來,他坐起身來,“薛懷,你回來了啊,趕緊進(jìn)來,我正在跟晗月講上次咱們揍那幾個小流氓的事情呢。”“晗月?”薛懷看著黎晗月,心里無不酸澀的想著,他與他認(rèn)識那么久了,都沒有讓他喊過晗月,可是錘子卻能喊!“對呀,晗月?!卞N子下床,連鞋也不穿,直接走到薛懷的面前,拍拍他的肩膀,“你不知道晗月多搞笑,他是個面癱,哈哈哈……”黎晗月緊緊盯著錘子搭在薛懷肩膀上的手臂,而薛懷還在糾結(jié)于“晗月”這兩個字。可憐錘子還不知道,這一小會兒,他就已經(jīng)得罪了兩個人。李振回來的晚,可是他也一眼就看出來宿舍內(nèi)的氛圍十分的僵硬,也只有一直在揮舞著口水的錘子沒有發(fā)現(xiàn),見到李振的時候,還招呼李振一起聽他的豐功偉績。“額……天晚了,我們是不是該睡覺了?”李振小心的說話,就怕點著了黎晗月和薛懷的地雷,薛懷還就算了,如果把黎晗月點炸了,他還記得黎晗月的武力值呢,雖然對付那個蘇江還有點吃力,但是對付他們幾個,估計也就是動動手指頭的功夫吧。不知道是不是李振的錯覺,黎晗月的表情似乎有些僵硬,他忽然站起身來,拉著薛懷的手,“我們到外面走走。”“哎,我還沒說完……”李振眼疾手快的把錘子的嘴捂上,看來是該給他講講做人的道理了。第14章第14章這個時候cao場上還有不少的人,情侶,體育生,或者是兩個手牽手的女孩子,但是兩個男人肩并著肩走在cao場上,還是挺引人注目的。黎晗月向來對別人的視線視而不見,薛懷就沒有注意到周圍人的視線——憤怒的人總是會忽略很多的東西。“你……”“你……”兩人同時開口,使得氣氛變得更加的尷尬,黎晗月對薛懷的感覺一直都很復(fù)雜,因為他是施行淵的轉(zhuǎn)世,所以黎晗月一直對他高看一頭,可就是因為這高看一頭,使黎晗月更看不起他的為人,因為薛懷實在太普通了,普通的就像是一個普通人。可今天薛懷的一番話讓他對薛懷有了新的認(rèn)識,他不禁反問自己,是不是自己強加給了行淵大人很多的光環(huán),讓行淵大人很累?可是,他又不禁想,自己是何等的身份,怎么能夠影響行淵大人的言行呢。“你先說吧?!崩桕显略俅伍_口,黎晗月其實也不知道要說些什么,他拉薛懷出來也只是一時沖動,他真的不是怕高,只是想到要在那么高的地方睡覺,有點怵得慌,作為一個修煉一千年的……妖精,他真的不怕高!“哦,呵呵,”薛懷甩了甩胳膊,總覺得周圍的空氣有些悶,他想,可能是快要下雨了吧,“老劉的事情謝謝你。”“不用客氣,在那種情況下,我是肯定是要救他的?!比绻缰浪褪且箨柕?,無論什么情況他都不會出手相救的。薛懷停了下來,直視黎晗月,“謝謝你救了他,也謝謝你幫他恢復(fù)名譽,我知道你是一個比較低調(diào)的人,但是這一切我都記在心底了,老劉是我的哥們,我會替他報答你的?!?/br>嘴角微微抽動,“你還真是博愛?!?/br>“不不不,你真是太夸獎我了?!毖褦[著手說。黎晗月僵住,他不知道自己的話里哪個語氣表示夸獎他的意思,他明明是在嘲諷好么。黎晗月不知道郎霏羽是怎么跟薛懷解釋后續(xù)的,其實那天發(fā)生的事情他也有很多疑問,可是郎霏羽根本不告訴他,而澹臺沁總是神龍見首不見尾,唯幾次對話,澹臺沁還手舞足蹈的不說話。“我只是盡到一個朋友該做的事情,而且我確實應(yīng)該謝謝你,那天……”薛懷紅了臉,“反正,謝謝你那天的相助?!?/br>薛懷扭捏的說完,竟然踏著小碎步一步三回頭的跑掉了,獨留黎晗月糾結(jié)的不知該如何反應(yīng)。“誰?”黎晗月看向角落,手中聚氣,一只白色的鋼刀隨著黎晗月的聲音沖向了角落,那是他用靈力壓縮的,外形像是小刀,但比小刀的威力大了許多。“哎呦!”嬌俏的身影從角落里滾出來,她揉著鼓起包的額頭,嘟著嘴埋怨,“嫂子大人你就不能輕點嗎,很疼的?!?/br>果然是你,黎晗月冷聲說道,“你竟然還沒有回飛龍島,你是真的以為我不敢傳書飛龍島嗎?”“別!”敖問兒伸出手掌立在面前,“我就是出來玩玩,何必那么認(rèn)真呢,而且,我又沒有打擾你們的親親愛愛,何必要這么對我呢?!卑絾杻褐钢约旱念~頭,“你都快把我的龍角給砍掉了,這很值錢的?!?/br>黎晗月再次抽動嘴角,也至于敖問兒才會對自己的龍角進(jìn)行估價吧,而且他哪里和薛懷親親愛愛了了,“你到底為什么出現(xiàn)在這里?!?/br>“這個啊,”敖問兒一副獻(xiàn)寶的模樣,“那個蘇江,是我給爆的料,現(xiàn)在恐怕已經(jīng)呆在牢里正在數(shù)星星呢吧,怎么樣嫂子大人,我是不是很聰明?”“哼,你只是為了殷陽丹吧。”原以為敖問兒聽到這個名字至少會恍惚一下,可是她這次聽到卻像是沒有聽到一樣,她坐在草坪上,仰著頭看著黎晗月,“嫂子大人,我一直這樣叫你,你都沒有想要反駁一下嗎?”“既然你是為了殷陽丹,又何必出現(xiàn)在這里?!?/br>敖問兒躺下來,“嫂子大人總是這么的不真誠,你不明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