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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么快就和他們混熟。這一路上他不僅不能和他親愛的小月月二人世界,連牽個手都被他各種阻止,偏偏武力值還不行,打不過他,沒辦法啊。薛懷:“晗月,你是喜歡日出還是日落啊,聽說青石鎮(zhèn)旁邊的那座山挺好的,咱們?nèi)ァ比绻窍矚g日出,那就是中午去,晚上一起露營,如果是喜歡日落,那就中午去,看完日落,回不來,再一起露營……“晗月,瑞麒人家是三層小洋樓,我特意給你找了一間帶落地窗的房間,無論你是喜歡日落還是日出,都能好好的看?!卞E_沁不敢示弱的寄過來,揚起下巴,沖著薛懷示威。薛懷冷笑,“日落在西邊,日出在東邊,不知道你找的落地窗是朝那個方向的,難不成是朝北,呵呵……”“你!”澹臺沁氣的想要伸手去拿蠱蟲,卻在最后又停住了,不是他不敢拿,而是因為施行淵之前送給他的那只蠱蟲他不聽話。澹臺沁很不想說,那只蠱蟲真的很厲害,可厲害又怎么樣,他下的命令蠱蟲也不去做,讓他去咬薛懷,這蠱蟲竟然給他裝死,他算是看清楚了,一個個的都不是靠譜的,連蠱蟲也不例外。趁著澹臺沁走神的功夫,薛懷已經(jīng)攀上了黎晗月的胳膊,親親熱熱的膩膩歪歪。“晗月,我給咱們定了一間大房間,有一張kingsize大床,到時候咱們兩個……”黎晗月不得不捂住他的嘴,以往他只覺得薛懷性格太過懦弱,不如行淵大人性子堅強,可隨著相處的逐漸加深,他發(fā)現(xiàn)薛懷竟然還有如此不要臉的氣質(zhì),真是悔不當初啊。之前定好的要好好“tiao”教薛懷的計劃都沒有實行,才使得薛懷竟然越來越過分。只是不知道黎晗月發(fā)現(xiàn)有時候的薛懷其實不是“薛懷”的時候,會不會還這樣惡狠狠的腹誹。幾人打打鬧鬧(薛懷對澹臺沁),說說笑笑(薛懷對黎晗月),終于走到了瑞麒人家。瑞麒人家也算是青石鎮(zhèn)的一個景點,雖然只是三層的小洋樓,但每層樓都有十幾個房間,青石鎮(zhèn)來往的旅客都是住在這里的。他們住進來的時候,瑞麒人家里已經(jīng)住了幾個游客了,只是今天天氣不錯,都出去了,見不著面。瑞麒人家真是不愧于人家二字,在外面只看到一個三層小樓和一個大院子,進來了才發(fā)現(xiàn),原來院子里竟然有假山有假水,顯然一副世外桃林的模樣,走進小樓,盤旋的梯子就是一道風(fēng)景,大堂中間懸掛著巨大的琉璃吊燈,吊燈上還有些紅色的蠟燭油,不知以前是否在上面點過蠟燭的緣故。“歡迎光臨?!?/br>笑呵呵的胖老板迎了出來,圓滾滾的肚子將襯衫撐的透亮,就想園中將要采摘的西瓜。“敝人阮仁?!彼f笑著,越過眾人,伸手和薛懷握在一起。薛懷甩了好幾次都沒有甩開,直到臉色有些僵硬,快要爆發(fā)的時候,阮仁終于松開了他的手,“各位勞累了一路,也該休息了,在二樓給大家準備了豐盛的晚餐,希望大家用餐愉快。”環(huán)著旋梯走上去,二樓樓梯口正對著就是餐廳,一張四五米的長桌占領(lǐng)了整個餐廳,薛懷才不管那么多,找了個位置,拉著黎晗月一起坐下。黎晗月坐在哪里,澹臺沁當然坐在哪里了,郎霏羽無所謂,他隨意找了個比較近的座位,笑吟吟的看著阮仁。錘子等人本來不想來的,他們也清楚薛懷和黎晗月的關(guān)系,估摸著也是薛懷想要過一下二人世界,可是后來不知怎么的兩人就都同意了,所以這一路上三人盡量當透明人,都不怎么又存在感。還沒剛坐下一會兒,外滿就傳來了嘰嘰喳喳的吵鬧聲。“混蛋,你個鄉(xiāng)巴佬,再敢碰老子一下,老子讓你人頭落地?!迸值南駛€球的男人將整個身體壓在穿著暴露的女人身上,說著罵人話的同時,還不忘了在女人身上吃豆腐。女人嬌嗔著,將他放到椅子上,揉了揉腰,胸前兩顆碩大的rou球抖動,喘著粗氣,伸手給胖男人捏肩膀,“沈老板,你別生氣了,他就是個泥瓦匠,您跟他生什么氣啊,一會跟我到房間里,我給您捏一捏。”“哎呦,還是你這張小嘴會說話,”沈老板馬上陰轉(zhuǎn)晴,猛地一把捏著女人的pigu,笑道,“不過我餓了,咱們先吃飯,再吃你……嘿嘿……”“去你的,”女人拍下沈老板的手,才注意到飯桌上已經(jīng)坐了那么多人,一張臉羞的通紅,半邊身子酥的倒在沈老板身上,兩只白嫩的小手拍打著沈老板的肩膀,比撓癢癢還輕,“人家不依,那么多人,沈老板您還,您……”沈老板握住她的手,放到嘴邊親了一口,吧唧的聲音貫穿到每個人的心上,“我的小親親小愛愛,這有什么啊,上次你不是還給七八個男人表演……”沈老板未盡的話被女人用手堵住了,她嬌俏的用另一只手遮住嘴,“哎呦,你們可別聽沈老板胡說,他呀,就是愛開玩笑?!?/br>說完,她又親了沈老板的臉頰一下,才從他的身上下來,坐到沈老板的一旁。“晗月,你看,那沈老板……”薛懷學(xué)著沈老板的樣子,也想在黎晗月的pigu上抓一把,可惜沒碰到福利,就被黎晗月抓住了手,他只好告饒道,“好月月,好月兒,我的手都疼了?!?/br>明知道他是裝的,黎晗月還是不可避免的心疼了,放開他的手,嘴角不自然的抽動兩下,“你要是再這樣動手動腳的,別怪我不客氣?!?/br>“晗月,他干嘛了?”澹臺沁伸過頭來,他注意到黎晗月表情有些不對,一直防范著薛懷的他怎么能放過這個機會,“他是不是說什么調(diào)戲你的話了,我?guī)湍闶帐八??!?/br>澹臺沁哪里知道,薛懷現(xiàn)在可不滿足于嘴上的調(diào)戲了,只要有機會,他都是嘴手并用的。黎晗月雙頰泛著粉紅,但和薛懷此等私密的事情,肯定是不能隨便亂說的,何況他對薛懷的態(tài)度雖然說不贊同,但大多數(shù)還是放任的,又怎么可能真的讓澹臺沁對薛懷做什么,于是他趕緊搖頭,說道,“沒什么?”“真的沒什么?”澹臺沁有些不相信。黎晗月張開嘴想要安慰澹臺沁真的沒有發(fā)生什么事情的時候,外面又走進來一個男人,他綠色的軍工裝都已經(jīng)泛白了,頭上也是帶著那種老式的軍帽子,他手上都是龜裂的老繭,一看就是個出力氣的人。他面色青白,嘴角還帶著一點血跡,走進來張望了幾眼,在看到沈老板的時候,很快速的縮了縮脖子,終于,他看到了自己想見的人。“阮老板,趕緊給我換一間房子我,那間房子真的鬧鬼,我受不了了?!?/br>他哭喪著臉,哀求的看著阮仁,恐怕此刻讓他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