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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到不愿直面寫她受苦的那幾年,直接跳了過去(當然番外里會出現(xiàn),提前預警),對這個女孩子,我惟愿她以后的人生只有幸福沒有苦難。 言情里,富家子和貧窮女的梗,層出不窮,我寫明朗和長風,是想顛覆人們固有的印象,在他們這段感情里,是長風帶領(lǐng)著明朗成長,配不上的人,從一開始就是明朗。 家境、地位、學歷……凡所有相,皆為虛妄。 便是如草芥的謝長風,也能靠努力改變階層,擁有最完美的愛情。 看文的諸位,你們會比長風更幸運,更幸福的。 正文在這里完結(jié),是寓意畫了一個十年的圓,春節(jié)開篇,春節(jié)結(jié)束,未盡的事宜,咱們在番外里慢慢細說,包括他倆婚后的甜蜜小日子:) 很高興跟大家相遇,希望能帶給你們快樂。 第 57 章 年初二的早上, 長風在被窩里睡得正沉, 突感身子一涼, 她費力睜開眼,發(fā)現(xiàn)明朗掀開被窩在給她穿衣服。 “嗯……幾點了?” 長風皺著眉,嗓音暗啞。年三十被明朗拉著入住別墅主臥后, 她就沒睡過一個好覺,這個年過得異常疲憊。 “還早, 你睡就是了?!?/br> 明朗輕柔地給她套上長褲和羽絨服, 在把她打橫抱起來往外走:“帶你去個地方, 得提早出門。” “什么地方?” 長風困得根本不想睜眼,從眼皮縫隙里掃了下窗戶, 外面的天色還有些暗,這才幾點鐘??? “到了你就知道了?!?/br> 明朗把長風抱進了副駕,調(diào)整好座椅位置,系上安全, 再在她唇上落下一吻:“睡吧,我開慢一點?!?/br> 長風沒力氣再問,動了動腦袋,合上了眼。 明朗待她睡熟后, 悄悄發(fā)動引擎, 車子無聲滑出車庫,駛?cè)氤快F中。 長風再次睜開眼時, 是被耀目的陽光驚醒的,那光斑正好落在她眼皮上, 讓她不得不醒來。 她微微探起身,看了看眼前的高速路,再轉(zhuǎn)頭看向明朗,徹底清醒了。 “怎么開上高速來了?我們要去哪兒啊。” 明朗見她醒了,笑了笑,往后座一指:“餓了嗎,后面有早餐。我們出來得早,沒遇上堵車,下個休息站還有十多公里,到了我們下車歇一下?!?/br> 長風哦了一聲,轉(zhuǎn)身拿了個KFC的紙袋,里面的漢堡還是溫熱的。她咬了兩口,遞到明朗嘴邊,明朗很給面子地咬了一大口,長風傻乎乎地笑了笑,收回手把剩下的漢堡吃完了。 她吃完早餐,收拾好垃圾,長長地伸了個懶腰,隨口問道:“大過年的,去哪兒玩啊,跑這么遠?!?/br> 明朗扭頭看了她一眼,柔聲回道:“明天初三,我們?nèi)ド蠅灐!?/br> 上墳? 長風一怔,在看向明朗的一瞬間,明白了他的意思,慢慢收回手坐好。她看了眼前路,眼皮一垂,問:“現(xiàn)在去七涼山?” “嗯?!?/br> 明朗點點頭,“照目前的路況,我們晚飯前就能到桐谷縣,在那里住一晚,明天上山,時間正好?!?/br> 長風沒說話,靠著椅背發(fā)了會兒呆,等車子在休息站停下來后,她起身下車,走到無人的樹蔭后,整理著情緒。 她五年沒回七涼山了,確切的說,是爺爺奶奶死后,她就沒回去,兩位老人的死,讓長風徹底斬斷了跟七涼山謝家村的關(guān)系。 那是一場天災,也是一場人禍。 爺爺奶奶的老房子建在山坡凸出的一片平地上,后墻依山而建,逢雨必漏,加上墻體老化得厲害,早就屬于危房了。 長風跟村長提過好幾次,在她把爺爺奶奶接走前,想讓他幫忙找個房子安置二老,可村長總說老房子都那樣,看著危險,其實撐個百八十年都沒問題。 長風沒法,只得更拼命地打工存錢,爭取早一天把爺爺奶奶接到城里。 然而,沒人知道意外和明天哪一個會先來。 大四那年的畢業(yè)季,天氣尤為反常,6月里下冰雹,暴雨來了一場又一場。 謝長風白天穿梭在各個招聘現(xiàn)場,遞簡歷遞到手軟,晚上要頂著暴雨外出打工,下班太晚錯過公交車,還得撐著沒什么用的傘,淌著水走回學校。 那時明朗進了三和實習,嚴頤有心鍛煉他,讓他從底層做起,每天除了排得滿滿的工作,還要參與辦公室政斗,對明朗這個逍遙了二十多年的大少爺而言,無異于一朝墜入地獄。 高壓之下,他很難維持風度,跟長風見面聊天時,語氣自然沒以前好。 四年的相處,兩人的感情已經(jīng)日臻成熟,對彼此了若指掌,本該一個皺眉就能看出對方心情,但那時空前的壓力落在他倆身上,兩人都有些急躁,倒苦水時希望對方能更關(guān)注自己。 某個周六他倆約了在S大附近吃晚飯,結(jié)果雙雙遲到不說,要去的那家小餐館還關(guān)了門。 見狀,長風提議就在旁邊的面館將就一下,可明朗加了一天班,自然不愿意,拉上她就走,他那天沒開車,直接走到路邊伸手招出租車,又被長風攔了一下。 “地鐵就在前面50米,多走兩步別浪費這個錢了?!?/br> 那幾天暴雨不斷,明朗站在路邊被疾馳而過的車賤了一身水,脾氣也上來了,一把拖過長風將她塞進了車廂:“能多花幾個錢?。恐劣诿刻焖阌嫷眠@么累嗎!” 長風聽他說出這話,便閉了嘴,不再開口。 到餐廳坐下后,兩人的情緒還沒緩和,剛點完菜,明朗的電話來了,是經(jīng)理追著他要一份文件,他氣急敗壞地拿出電腦,按照經(jīng)理的指示改了十多分鐘后發(fā)了過去,這才算了事。 菜剛上來,長風的電話也來了,她看了看來電人名,有幾分猶豫。 明朗探頭看了一眼,見又是謝家灣那些八竿子打不到一起的親戚,不由得皺起了眉。 “你還跟他們有聯(lián)系?這些人要吸血吸到什么時候?” 長風拿起電話,轉(zhuǎn)身找了個僻靜的地方接起來,聽筒那邊的聲音卻很嘈雜,只能聽到模糊的‘暴雨’、‘垮塌’等字眼,然后就是不停地吼著要長風快回去。 長風心里隱隱不安,返回座位想跟明朗商量一下,卻發(fā)現(xiàn)他人已經(jīng)不見了,桌上就留了張便條,說是回公司加班,讓她自己吃,不用等了。 長風沒工夫抱怨,冒雨買了長途汽車票,坐夜車往七涼山趕。 一路上暴雨造成山道多處塌方,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