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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皺起眉,從霍邵嘴里吐出的名字更是讓他覺得此人不可理喻。葉銘出現(xiàn)在三層,最先驚訝的是夏柯那幫人:“不會是來找秦瑯的吧?”葉銘還真是來找秦瑯的。在他們的注視下,葉銘和吧臺邊的秦瑯碰面,似乎說了什么,秦瑯聽后還對著葉銘笑了。“他們在說什么,不會真是日久生情吧?”夏柯翻了個白眼:“過去問問不就知道了?!?/br>秦瑯看著面前組團來的八卦小隊,眼皮跳了跳:“沒說什么?!?/br>幾人明顯一臉不信。“真沒說什么,”秦瑯笑得無奈:“上次來過的霍邵在四層,一會可能要下來?!?/br>當(dāng)中關(guān)節(jié)夏柯瞬間就明白了,擼起袖子,一臉憤然:“行啊,他敢來我就敢讓他橫著出去?!?/br>夏柯當(dāng)然不會真沖上去和人干架,大多數(shù)時候,他這么說是為發(fā)泄自己的不滿,他那瘦弱的身板,實在不適合去動武力。領(lǐng)著幾個人像收保護費的似的杵在電梯間,見來的不是霍邵幾人立即換上熱情洋溢的笑容,來回切換,秦瑯看著都覺得累:“你們不用這么守著,一會來了自然就知道了。”電梯又是一響,夏柯幾人嚴(yán)正以待,走出的依舊不是霍邵。秦瑯倒是小聲“咦”了出來,這人有點眼熟,但他想不起在哪兒見過。蘇銳走出電梯,看到面前的陣仗微微怔愣。今天是有什么大人物要來嗎?這么多人在門口迎接?第11章第十一章齊軒在電話里磨了半個小時,鬼哭狼嚎地喊心情不好,非要叫他出來喝酒。蘇銳最近懶得搭理他?;羯壅f飛機晚點回不來,自己一個人宅在家里無事可做,想想還是開車出了門。蘇銳出了電梯,入內(nèi)一看,齊軒還沒到。他坐到吧臺,要了瓶威士忌,倒入杯中,從冰桶里夾了兩塊冰塊丟就去。冰涼的液體說著喉管流到胃里,空空的胃袋很快開始向他提出抗議。有人過來搭訕,蘇銳打發(fā)完一波,給齊軒撥了個電話。“到哪兒了?”齊軒接起電話反倒開口先問他,電話那頭還有幾聲緊促的鳴笛:“我堵在路上了!”“我已經(jīng)到了。”蘇銳揉了揉太陽xue,腦袋有些昏沉:“不急,開車注意點?!?/br>又在吧臺枯坐了一個小時,身邊的酒瓶已經(jīng)見底,調(diào)酒師好意提醒:“先生,您的朋友還沒到,少喝點吧?!?/br>蘇銳像是沒聽到,他的酒量還不錯,只是來之前沒吃東西,后勁上來,頭有些暈,要說醉還遠不至于。胃里火燒火燎的疼讓蘇銳越發(fā)清醒,要拿酒瓶的手摸了個空,溫?zé)岬闹蓖脖M他手里。水晶制的杯子在吧臺的燈光下晶瑩剔透,里面是淺金色的蜂蜜水。蘇銳看著手里的杯子眼睛發(fā)直,想道謝時,只來得及捕捉到離去的背影。秦瑯放下對講機走向A區(qū)散臺,夏柯來消息,霍邵真來了,指名道姓要他過去。大少爺?shù)男乃?,秦瑯真是猜不透,他倒也不?dān)心,能叫保安拎出去一次,就能有第二次。沙發(fā)里的人,從頭到腳都刻著張揚二字,和他一起的是個其貌不揚的中年人,兩人關(guān)系看上去挺親密。秦瑯走到近前,霍邵眉宇間譏誚和奚落,卻在抬頭的一瞬,凝固了。坐立難安,霍邵下意識起身,笑得無力而又討好:“你……怎么在這里?”順著他的目光,秦瑯看向身后,坐在吧臺的男人不知何時到了他身后,襯衫袖口卷起,手部線條完美,半杯蜂蜜水被他拿得像件藝術(shù)品。燈光在他的鏡片上不斷變換,神情晦澀難辨。蘇銳知道自己再無法自欺欺人,什么誤會,有困難身不由己,全他媽是為自己的懦弱膽怯找來的借口。“你能在這里,我為什么不能?”蘇銳的聲音聽上去有些空洞,伸手一攬:“我是來找他的?!?/br>秦瑯維持著側(cè)頭的姿勢一臉愕然,來自另一人的陌生的體溫令他很不適應(yīng)。湊到近處,才看清男人眼底的疲憊和痛苦,秦瑯眉頭微動,沒有立刻掙開。在一旁看戲的許老板搓著手笑得一臉和氣:“那個……蘇少,久仰久仰,我是盛天地產(chǎn)的許棟梁,前兩天有幸和你哥一起吃過飯……”蘇銳半個眼神也沒賞給他,拿起手機:“哥,是我,有個叫許棟梁的地產(chǎn)老板,對,不要跟他合作?!?/br>許老板的臉色瞬間比霍邵還要難看。“公司還有個急事,我就先失陪了,哈哈……”許老板遁了,霍邵對著他的背影咬牙切齒,面前站著的蘇銳,他反倒不敢看了。蘇銳在他對面坐下,手里的杯子擱到桌上,nongnong的無力感在這一刻席卷而來,他不打算再多問什么,對方總有無數(shù)理由來搪塞他。“剛才那只是個普通的投資商?!被羯蹧]站直的身體重新回到沙發(fā)里,“我是怕你多想才沒告訴你?!?/br>同樣的話,聽個幾十遍,早就麻木了。普通的投資方,霍邵又何時放在眼里過。耳朵里過濾掉那些沒用的話,蘇銳直截了當(dāng):“他給了你什么好處?”霍邵哽住了,不可思議的看著蘇銳,那控訴的目光,好像蘇銳做了什么傷天害理的事。蘇銳慢條斯理把杯子里的水喝完,霍邵眼睛瞪得發(fā)酸也不見人心軟,悶聲說:“姓許的手里有一部電影,大制作,他能讓我當(dāng)男一?!?/br>“這就把自己賣了?”蘇銳心里針扎一樣的疼。“他就讓我陪他喝酒,又不做別的?!被羯壅f的理直氣壯。蘇銳笑了,聲音悅耳,轉(zhuǎn)頭問還在一邊的秦瑯:“如果我說只要你陪我喝杯酒,就讓你當(dāng)我電影里的男主角,你怎么想?”秦瑯像桿標(biāo)槍立在蘇銳身邊。不是他不想離開,而他的手腕被另一只冰涼的手扣住了,力氣之大,讓他懷疑這人吃奶的勁都用上了。桌上二人都在看他,蘇銳是在出神,霍邵則不斷用眼神威脅他,別不識好歹。秦瑯動了動發(fā)麻的手腕:“多半是開玩笑的話?!?/br>蘇銳回神,松了力道,卻依然沒有要放開的意思。霍邵不屑的冷哼:“在人前,你當(dāng)然會這么說,背地還不知道會干什么。”秦瑯納悶地看了眼蘇銳,近視會影響一個人的眼光嗎?秦瑯懶得多說,開口的是蘇銳:“他的意思是,這話拿來騙三歲小孩都不管用,也就你能信。”許老板的原話當(dāng)然不可能只是喝杯酒那么簡單,他是商人,又不是做慈善的,虧本買賣不會做。霍邵心虛,他不想在這件事上繼續(xù)糾纏,趕緊把人哄好了才是要緊的:“我們先離開這,有什么話回家說?!?/br>以往百試不爽的招術(shù),蘇銳此時居然無動于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