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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年的空閑時間不是虛度,就是在各種應(yīng)酬里周旋,他也該好好給自己放個長假調(diào)整下了。主動要酒喝的人,蘇銳還以為有多能喝,兩瓶啤酒下去,秦瑯趴在桌上不動了。“喂?!碧K銳推著人,不知該哭還是該笑,兩瓶倒比起兩杯倒,也好不到哪兒去啊。秦瑯倒是提前把賬結(jié)了,毫無后顧之憂,睡得挺香。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啊,蘇銳覺得自己今天就不該多管閑事。車停的地方,離這個小燒烤店不遠,蘇銳請老板幫了忙把人扶起來。走了兩步卻想起他根本不知道秦瑯住在哪里。蘇銳不情愿的把一個號碼從黑名單里放出來,鈴聲剛響一下,對面秒接:“阿銳,你居然給我打電話了!”“你在官園這邊的房子門牌號多少?”“6-303”“密碼?!?/br>“你的生日?!?/br>蘇銳皺眉:“為什么是我的生日?”“用我自己的容易被熟人猜出來?!?/br>蘇銳掛斷電話,背著秦瑯拐進了離燒烤攤不遠的小區(qū)。他們身后有一對情侶,女孩穿高跟鞋磨破了腳,正對著男友撒嬌:“你就背我嘛,你看看人家,再看看你,對我一點都不好?!?/br>男的被磨得沒辦法,把人背起來,沒幾步就反超了,與蘇銳擦肩而過時還給了個得意的眼神。“……”蘇銳滿頭黑線,一個身高和自己差不多青年的重量,不是體型嬌弱的女孩能比的好嗎。進了樓卻還有個更大的難題擺在他面前。電梯壞了,物業(yè)正在維修。蘇銳把大衣墊到地上,將秦瑯靠著墻放下了。甩甩酸疼的手臂,蘇銳又不死心的戳戳他,還是不醒。這酒能當安眠藥了。蘇銳來了興致,伸手在他那張養(yǎng)眼的臉上捏了捏,人依舊沒有要醒的跡象,便放心的把秦瑯的臉當面團似的□□。這一晚上要說蘇銳沒有一點怨念,那是絕對不可能的。物業(yè)挺有效率,電梯很快恢復(fù)使用,蘇銳正打算把地上的人拉起來,一道狠厲的目光幾乎要凝成實質(zhì),盯得他背后發(fā)寒。蘇銳推了推鼻梁上架著的眼鏡,看清那人后,他確定自己并不認識。等在一樓的人陸陸續(xù)續(xù)進了電梯,只有蘇銳和那個西裝革履的男人還留在原處。第15章第十五章既然是不認識的人,蘇銳不打算過多關(guān)注。很遺憾,對方?jīng)]有他這樣豁達的想法,氣勢洶洶往這邊走來。蘇銳眉心微蹙,已經(jīng)開始思考最近有沒有得罪什么人。安全通道那邊也響起急促的腳步聲,隨著門推開,一個白凈秀氣的男孩走了出來:“皓哥!”正往蘇銳這兒走的人腳步一頓,看著向自己跑來的男孩,沒好氣道:“你下來干什么?”“你不是說電梯壞了嗎,我下來陪你?!鼻嗄昴_上踩著居家的拖鞋,一路從樓梯跑下來,說話還帶著喘氣聲。“修好了?!蹦腥死涞鼗貞?yīng),停在了離蘇銳幾步遠的地方。電梯到了,蘇銳讓他們先進。男孩按下“18”,隨后看向蘇銳。沒等他發(fā)問,蘇銳自己按了個3。樓層不高,要不是有個累贅,他走著都能上去。蘇銳想想又覺得不對,沒這個趴在自己肩上的累贅,他完全不需要到這借宿,直接回家就行了。三樓到得很快,蘇銳出了電梯往303走去,身后的門即將關(guān)閉的剎那,那個陌生男人用自己的手臂擋住,快速沖了下來。蘇銳一直在防著他,此時見他果真往自己這邊過來,迅速轉(zhuǎn)身,一拳照他的臉揮了過去。對方被打得后退兩步,徹底被激怒,沖著蘇銳撲了過去。眼看真的要打,蘇銳把秦瑯放下,閃過對方?jīng)]章法的那一下,順手將人控制住,一膝蓋頂在對方腹部。男人抱著肚子蜷起身子,一時沒有再沖上來。和他一起的男孩趕到這里,驚叫聲回蕩在樓層中:“皓哥!”男孩跑過來要扶他起來,男人卻并不買賬,狠狠把他推到一邊:“滾開!”蘇銳不想再和這人糾纏,直截了當問:“是不是有誤會?我們似乎并不認識?!?/br>男人不再看蘇銳,伸手指向了秦瑯:“把他給我,多少錢我加倍給你。”蘇銳開始還沒反應(yīng)過來,理清這句話所代表的意思后,再看對方的眼神便如同吃了蒼蠅一般:“這是我朋友,把你腦子里齷齪的想法清一清?!?/br>“他本來是我的!”“他又不是物件,怎么成你的了?那我現(xiàn)在動動嘴皮子,說他是我的,這人是不是就歸我了?”呆立在一旁的男孩見兩人唇槍舌戰(zhàn),想勸架卻完全插不上話。占上風(fēng)的從頭到尾都是蘇銳,對方說不過他,居然想直接過來搶人。蘇銳把目標轉(zhuǎn)移到和面前這莫名其妙的男人,關(guān)系匪淺的男孩身上:“不管管你朋友嗎?”男孩見蘇銳和他說話,下意識想去拉住已經(jīng)失去理智的男人,卻又有些害怕,他這一猶豫,蘇銳又把人給揍了。“你再這樣,我就報警了?!碧K銳把人打了,還理直氣壯要找警察抓人。男孩磨蹭到地上的人身邊,挽著他的胳膊小心翼翼道:“皓哥,我們回去吧?!?/br>男人不死心還想往秦瑯那邊掙扎,蘇銳一腳又把人踹了回去。男孩終于想起自己該做什么,連忙擋在蘇銳面前把人護?。骸皠e打了!皓哥,我?guī)闳メt(yī)院看看吧。”“好走不送?!碧K銳終于得空輸了密碼,把門打開,臨進去前對外面的二人道:“醫(yī)藥費可以找我報銷,就按你說的,加倍給你。”蘇銳也不去看他們表情,門在他們面前甩上。開了燈,蘇銳找到浴室,進去沖了個澡。晚上淋了雨,濕衣服得換下來。吹干頭發(fā),找出自己去年留在這里的一套衣服換上,蘇銳覺得自己好像忘了什么。跑到樓下一看,地板上直挺挺躺著個人。原來弄進來了。蘇銳松了口氣,這要是忘在門口,樂子就大發(fā)了,門口那兩個指不定在心里怎么笑他傻逼呢。剛才他下手其實注意了分寸,都是皮外傷,疼是疼了點,卻不會有什么大問題。指針走過十二點,這莫名其妙的一天總算過去了。蘇銳把秦瑯搬到沙發(fā)上,蹲在一旁看了會,找到癢癢rou的位置撓了撓,人紋絲不動。蘇銳又捏住他的鼻子,呼吸不暢的人,微微張了嘴,卻依舊不醒。蘇銳心里只剩佩服了。照這睡法,誰把他抬去賣了,他都不知道。在沙發(fā)邊的地毯上坐下,蘇銳捏了捏秦瑯的臉,自言自語:“讓兩個男人為你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