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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緊閉,正在洗漱的秦瑯只好加快動作整理完,去開了門。拉開門,秦瑯有點懷疑自己是不是沒睡醒。敲門的兩位黑衣保鏢一左一右讓開,身后妝容精致的姑娘走上前來:“你好,葉銘是住這里嗎?我是他的未婚妻,遵照葉伯父的吩咐來和他同居?!?/br>作者有話要說:第一更~第二更爭取在八點碼完發(fā)上來。在隔壁把老板那篇文案開了,正確答案在那里。第31章第三十一章葉小王子有未婚妻了,人還親自追來要求同居,得知這個消息后晴色差點沒炸了。秦瑯萬分懷疑葉銘住的地方是不是被有心人士安裝了監(jiān)視器,不然怎么什么事這幫人都是第一時間知道。假期回來本就人心浮躁,繼“老板娘”事件后,又添一猛料,這么一來起碼有半數(shù)人都沒心思上班了。比起每天被人圍著追著問事情內(nèi)幕,秦瑯更覺得麻煩的還有一件。602的格局是兩室一廳,一廚一衛(wèi)一陽臺,葉銘的未婚妻來更本沒有多余的地方讓他住,秦瑯本想著自己搬出去,可葉銘不知哪里爆發(fā)出的勇氣,在沒有用消毒液消毒的情況下,死死拽住秦瑯要帶走的行李箱,那架勢像在說要走就把他和行李一起帶走。未婚妻小姐連同她兩個保鏢一起入住了,六十多平的地方頓時顯得擁擠。兩個保鏢晚上就在客廳和衣而睡,至于另一邊兩間房三個人怎么分合理,一直是個很大難題。葉銘那間屋子被收拾出來給他未婚妻住,為了避嫌他想搬去和秦瑯擠一擠。本來一切都挺合理,兩個男生一起湊和一晚問題不大,一男一女住一起那就很容易出事故了。結(jié)果,未婚妻小姐卻不干了。她從自己的平板電腦里打開一份資料,確認一眼后對秦瑯說:“你之前有和同**往的經(jīng)歷,葉銘和你一起住,你半夜把他吃了怎么辦?”秦瑯有點冤,兩人同住一屋檐下半年,自己要有這樣的想法,還需要等到現(xiàn)在?“你說怎么辦?”葉銘問。“很好辦,你還住你原來的房間,我和他住。”未婚妻小姐指著秦瑯:“他對異性不感興趣,我和他住比你和他住要安全?!?/br>這不是胡鬧嗎!秦瑯想也不想就拒絕了,自己和別人的未婚妻睡在一起,這說出去得成什么樣?葉銘也覺得不妥:“你自己住。”“你和我住也行,早晚都得結(jié)婚?!?/br>商量到最后此事依舊沒得出一個結(jié)果,未婚妻小姐倒是執(zhí)行她最后的提議,去了葉銘的房間。葉銘和秦瑯在客廳里與兩位保鏢先生面面相覷,眼見時間不早,秦瑯回自己房間拿了枕頭被子出來:“你去我房間,我也睡客廳?!?/br>葉銘過意不去:“我睡客廳。”秦瑯湊到葉銘耳邊小聲說:“你在客廳,半夜很有可能被兩位保鏢先生扔回原來的房間?!?/br>葉銘不敢再吱聲了,和秦瑯道了聲謝鉆進了那間次臥。秦瑯把枕頭放到客廳的單人沙發(fā)上,一抬頭卻看兩位人高馬大的保鏢在他的注視下,往后縮了縮,神色很是警惕。秦瑯:“……”這又是什么情況?總不能真是擔(dān)心自己會把他們辦掉吧?!秦瑯心累,縮在小沙發(fā)上摟著被子閉上眼。也不知兩位保鏢昨夜警惕到幾點,秦瑯一早醒來時,這兩人也是醒著的。洗漱完換好衣服,秦瑯早飯沒吃便出門了。離上班還有段時間,秦瑯沒坐班車,不緊不慢的打算步行過去,途徑便利店時買了塊面包,解決早飯的問題。中午秦瑯也沒回去,下了個游戲和宋允一起玩了幾局,輸?shù)煤軕K。“能把秦瑯逼到和你一起打游戲,看來葉銘那邊情況很慘烈啊?!甭愤^的夏柯發(fā)表了自己的看法。“有家不敢回的節(jié)奏。”宋允補充道。“實在不方便的話,可以讓秦瑯暫時住到你家?!毕目聦λ卧侍嶙h。宋允想了想覺得沒問題,便看向秦瑯:“你覺得怎么樣?”“實在不行只能麻煩你了?!毖巯碌臓顩r絕對不是長久之計,秦瑯不知道葉銘是怎么考慮的,過兩天要還是這樣的狀況,自己必須得搬出來了。葉銘晚上沒來上班,四樓除了當天休息的還有兩人請假,一時趕上客人爆滿,姜棋頭疼卻又不得不觍著張臉找夏柯借人。“不借!”夏柯果斷回絕:“我的人去了你那狼窟還回的來嗎!”“我也不想,這是突發(fā)狀況?!苯逶缇皖A(yù)見到眼下的狀況,沒把夏柯的張牙舞爪放在心上。遇到工作上的事,夏柯再不滿也不好將私人情緒帶進去蠻不講理:“只能借一個?!?/br>“三個?!苯逵憙r還價。“一個半,那半個是精神支持。”姜棋像是被他弄得沒辦法似的,最后無奈道:“一個就一個,但得由我自己來挑?!?/br>一聽真的只借一個人,夏柯也顧不上考慮其他,怕他反悔先行答應(yīng)了。姜棋直接入內(nèi)把正在送酒的秦瑯拖走了。“臥槽!”夏柯連忙追上去阻止:“姜棋你心要不要這么黑,你把秦瑯帶上去會出亂子的?!?/br>姜棋才不管他在身后的喋喋不休呢,在只能挑一個的情況下他為什么不挑個質(zhì)量最好的?又不是傻。姜棋如此這般把情況簡單介紹完后,秦瑯不會像夏柯有什么過激反應(yīng),只是上來幫個忙,平靜的接受后他就投入工作中。其實,夏柯的擔(dān)心不是多余的。四層的環(huán)境和三層是大不一樣的,至少留在四層工作的都知道自己的工作性質(zhì),有時候還需要與客人斗智斗勇,怎樣迂回的拒絕自己不想接受的邀請,同時不會引起對方的不滿,都不是隨隨便便張口就來的。秦瑯在這方的技能點完全是零,還真像夏柯形容的整個小白兔進了大灰狼窩。秦瑯倒是想依舊如在三層似的,除了送送酒水其他什么都不管,奈何他那張臉就算丟進人堆里還是很顯眼,很快便有不少客人注意到。“那是新來的嗎?”有人問起來。余衡青一看也是無語,姜棋哥是怎么回事,弄了這么個人來他怎么解釋?說這只是來幫忙的,負責(zé)端端茶送送水,其他的一概不理?葉銘好歹偶爾還來個暖場秀,這位譜能擺得過葉銘?客人就算信了,也不一定會依,沒準還會為了發(fā)泄早年在三樓碰壁受的氣,去故意為難他。這邊還在想著怎么開口,有人直接道:“衡青,去幫我把那位請過來?!?/br>余衡青一看來人,推搪的話咽了下去:“是,岳少?!?/br>這位他是真得罪不起,就連老板在這都得讓幾分薄面的主。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