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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工餅干:“那是我的底線,換個人我不會讓步,但秦瑯不一樣?!?/br>“有什么不一樣?”蘇蕙很不以為然:“就因為長得好看,做東西好吃?你們男人果然都膚淺。”蘇蕙吃完自己的布丁,把蘇銳面前的餅干也啃了:“但愿你沒有哭的那天。說實話,我想你找個乖巧聽話,讓往東不敢往西的。那孩子……”蘇蕙指了指廚房:“你把他遮了臉,往丟人群里一扔,還是能一眼找出來。知道為什么嗎?”蘇銳脫口而出:“因為他足夠優(yōu)秀。”“他骨子里的自信和驕傲不會比你少?!碧K蕙說:“可能他確實有這個資本,區(qū)別只在于他愿不愿意發(fā)光。如果有一天,他不愿意待在你身邊了,你能怎么辦?折斷他的翅膀困住他?”蘇蕙說著,自己搖頭:“你不會,你太容易心軟?!?/br>蘇銳的神情很平靜,未來的變數太多,很多事情由不得人去多想:“我喜歡他,怎么樣我都認了。如果因為這樣那樣的原因,沒有抓住他,我一定會后悔?!?/br>面對至親,蘇銳不覺得還有什么好遮掩的:“我能做的,只有相信他,就像他毫無保留的信任我?!?/br>虛情假意,真情實意,其實很好分辨。前者,再多甜言蜜語,溫柔體貼,編織出的只能是一戳就碎的夢境,即便深陷其中,仍覺得身邊是空的,什么也抓不住。后者,哪怕兩人只是簡單待在同一空間里,什么也不說,什么也不做,心里都是踏實的。蘇蕙蹭完一頓早飯,忙著趕回去給蘇老爺子拜年。臨走前,她從隨身的旅行包里,翻出了一副對聯:“喏,每年家里的傳統(tǒng),雖然這些年你不在,爺爺還是會多寫一份,這個是我從垃圾桶里撿出來的?!?/br>所以說,是寫完當垃圾丟了泄憤?蘇銳想想,覺得爺爺還真干得出來這事。“最近有拍新電影嗎?”蘇蕙笑著問:“爺爺為了看你的電影,都學會上網了。新上映的網上沒有,帶他去電影院看,他嫌暈;給他錄槍版帶回去,又嫌畫面不清楚。難伺候得很?!?/br>蘇銳垂眸,心里挺難受的:“下次告訴我,我這兒都有。”把蘇蕙送到樓下,之前打算寄回家的東西,蘇銳直接塞后備箱讓她帶走:“別說是我買的?!?/br>“放心,我肯定說是我自己送的。他就算看出來,只要面子上過得去,不會當垃圾丟了的?!碧K蕙上車前,用力抱了抱他:“你自己好好的?!?/br>然后她又看向秦瑯,秦瑯輕輕笑了笑:“替我向伯父伯母問好。”“唉,”蘇蕙嘆了口氣,在秦瑯肩膀上拍拍:“你也好好的?!?/br>送走了蘇蕙,兩人回到樓上,一看客廳的鐘,九點還不到。“今天有什么安排嗎?”蘇銳問秦瑯。秦瑯也不知道該做些什么:“一整天都用來陪你?!?/br>蘇銳轉過頭看他:“你最近是把奇怪的技能點,都加到情話上了?”秦瑯以為蘇銳不喜歡聽,于是換了個樸實說法:“我也找不到可做的事,本來打算花半天時間看書,可一看見你,就不太想看書了。”比起看書,我更想看你。蘇銳抬手遮住了臉:“你再說下去,我會忍不住拉你回房間?!?/br>秦瑯想了想,搖搖頭。這個結果有些出乎蘇銳的預料:“……”秦瑯把人抱住,手環(huán)在他腰間:“你的……腰,會受不了?!?/br>蘇銳覺得秦瑯原本想說的可能不是“腰”。“我也沒說回房間就非得做……”蘇銳腦袋擱在秦瑯肩上:“早上沒太睡醒。”“我陪你再睡會。”秦瑯輕聲道。“嗯?!碧K銳應了一聲,隨后感慨道:“你昨天居然還有精力收拾沙發(fā)?!?/br>秦瑯慶幸:“還好收拾了?!?/br>“突然想到一件事?!碧K銳說。“嗯?”秦瑯把人又抱緊了些。懷里實實在在的,能感受到另一個人的體溫和心跳,這種感覺他很喜歡。“我大你六歲,”蘇銳回抱秦瑯:“平時還不覺得有什么,再過三年,我三十,你才二十四,這就有點讓人郁悶了?!?/br>秦瑯還沒來得及想到安慰的話,又聽蘇銳繼續(xù)說:“不出意外,我應該會走在你前面啊?!?/br>“不想走在你前面,不想把你一個人留下。”蘇銳抬頭,主動吻上了秦瑯淡色的唇,這場本該是由他主導的親吻,最先失態(tài)的也是他:“我比自己以為的還要喜歡你,秦瑯,我……”即將說出口的話,又被秦瑯堵了回去。如果和蘇銳比吻技,秦瑯直接會被秒成渣渣。他只是遵從自己的本能,通過這種行為把自己所想表達的親昵傳遞過去,那種溫柔和珍視,勝過所有的技巧。“蘇銳……”秦瑯長得很好看,但最好看的是他那雙眼睛,他把自己所有的感情都藏在這里,被這雙眼睛凝視,就像擁有了全世界。秦瑯的眼睛,從來不會說謊:“這次讓我先說。”蘇銳望著他,再移不開目光。秦瑯沒有讓他等太久:“我愛你?!?/br>蘇銳舍不得閉上眼睛,但他怕自己再不閉眼,眼淚會不受自己控制的出來刷存在感。原來,只一句話,真的能令人獲得面對一切的勇氣和力量。“我也愛你?!?/br>說著不做的兩人,最后還是做完了。一覺睡到下午,先醒的秦瑯。一睜眼就能看到蘇銳的睡顏,這讓秦瑯覺得空氣中的每個分子,都包裹著舒適和安逸。謝謝你愿意做我的家人。謝謝你愿意為我妥協。秦瑯很早就知道,這個看上去不好接近,有些距離感的人,撥開外殼,其實是一個很純粹的人。蘇先生的人是暖的。蘇先生的心是軟的。還在晴色時,那個秦瑯已經不記得名字的影帝,并不在意蘇銳。秦瑯當時好像能看到沉默的蘇銳身上,如流沙般不斷逸散的代表著暖意的金橘色光點。別人不要的東西,他卻很想要,明明很漂亮,不是嗎?想要。但他不會去要。對于那時的他來說,蘇先生是生長在懸崖峭壁上的花,他能看得到,未必有能摘到。在他有能力之前,他不會碰觸。直到他發(fā)現這朵花自己來到他面前,帶著些小心和試探的問他:愿不愿意要?秦瑯毫不猶豫的點頭了。為什么不要?秦瑯不知道自己對蘇銳的感情是不是喜歡,也許自己一開始只是貪戀他給別人的溫暖,產生了想把那份不被珍惜的溫暖撿回來的念頭。既然得到了,那就是他的了。他只要這一個,以后也只會有這一個。然而蘇銳給他的不只是他當初看到的那點螢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