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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大,“你看,這個時候我已經(jīng)坐進車里了,可他們居然把我馬賽克了!”第三十七章人情往來陳硯冬拿過郁煥手機,剛要點開圖片上面新聞,自己的手機就響了起來,是Frank打來的。“硯冬,頭條你看到了嗎?”Frank語氣有點急,把最新的進展告訴了陳硯冬:“蘆汀目前還沒有正經(jīng)團隊,公關(guān)那里猜測是范先洲,現(xiàn)在正在商議?!?/br>“嗯,正在看?!标惓幎谏嘲l(fā)另一頭,郁煥也聽到了,還挺有興趣,從陳硯冬手里又搶回自己手機,繼續(xù)八卦。頭條下面還有一條,居然將陳硯冬與蘆汀之間所有的交集梳理出了一條“感情線”,繪聲繪色,看上去還真有那么回事似的。——陳硯冬拍戲時對蘆汀偶爾的提醒,也被描述成了“有意關(guān)懷”。郁煥不高興了,手機差點戳到陳硯冬面前。陳硯冬無奈,一把收走手機,順帶制住郁煥伸來搶手機的兩只爪子,耐心安撫:“乖,先閉眼休息會,我來解決?!?/br>郁煥也困得很,沒精打采,不是很配合。陳硯冬心疼,俯身吻了吻郁煥額頭。額頭溫溫的,陳硯冬的氣息讓郁煥瞬間就乖了,自動伸手環(huán)住陳硯冬腰,蹭到人腿上,枕好,閉眼。電話那頭傳來Frank有些懵的聲音:“硯冬你……”見鬼了,他什么時候聽過陳硯冬那么溫柔的聲音,身為男人,他都……受不了……“怎么了?”他現(xiàn)在打開了筆電上網(wǎng),正在翻看新聞。“沒沒沒?!?/br>陳硯冬公私分得太清楚,私事從來不會讓外人插手。這一點Frank深有體會。前幾年有關(guān)“隱婚生子”的傳聞,結(jié)果只在陳硯冬強硬的態(tài)度下就不了了之了。宋蒞行后來總結(jié)道,陳硯冬本身的態(tài)度也是一種公關(guān),還是殺手锏那種類型的。慣例九張圖。前幾張都是蘆汀從酒店出來沖陳硯冬招手示意的照片,后面幾張就是陳硯冬開車過來,蘆汀坐進副駕,兩人之間的有短暫的交談。也許是拍攝角度和燈光的有意安排,刻意營造出了幾分曖昧。陳硯冬面無表情地全程瀏覽完,合上筆電,對著電話那頭的Frank說道:“現(xiàn)在確定到幕后團隊了嗎?”“剛剛對方主動聯(lián)系了,是范先洲的工作室。我讓曲妍姐給你說。”電話那頭有紙張傳遞的聲音,F(xiàn)rank打開會議室,把電話遞給盛娛公關(guān)負責人曲妍。“陳總?”“嗯,怎么說?”郁煥依舊打著最后一點精神,豎著耳朵八卦,陳硯冬好笑,伸手捂住人耳朵。郁煥徹底歇氣。“范先洲那里說這件事不算什么實錘,就當捕風捉影的八卦,讓它在榜單上呆個一晚上,為蘆汀小姐增加點流量。結(jié)束后有重酬?!鼻x著郵件內(nèi)容,“接下來趙繁川那部古裝劇,他可以讓編劇增加一個角色給徐陵”。徐陵雖然有演技,但因為外形原因,這幾年一直不溫不火,陳硯冬每次有戲都會幫一把。這在業(yè)內(nèi)不是秘密,范先洲隔空敲磚,正是看中了陳硯冬的重情重義,便以此為籌碼。陳硯冬皺眉,不得不承認,這個圈子里混的,知道每個人手里有什么,又可以交換什么,在這方面,范先洲稱第二,沒人敢稱第一。但是,這些對于剛出道的新人或許管用,對陳硯冬來說,毫無意義。“把電話給Frank吧?!?/br>電話交換的間隙,陳硯冬低頭發(fā)現(xiàn)郁煥睡著了,呼吸有些重,看來真的累了。“硯冬?”“不用公關(guān)介入了,你直接打電話給范先洲助理”,陳硯冬給郁煥拉了拉毛毯,聲音冷而輕:“半個小時內(nèi)撤下熱搜,刪除微博,不然他侄女的戲份,我全剪了?!?/br>第三十八章你最珍貴“徐老師那……”Frank拿不準。不得不說,范先洲拿了個好籌碼。“趙繁川不是任人擺布的傻子。他坐上如今這個名導的位置,再怎么讓人情,也得為自己作品負責”,陳硯冬偏頭靠在沙發(fā)上,凝視著郁煥沉沉的睡顏,心里很踏實,“用徐陵對他沒什么壞處”。不過如果因為這件事,導致范先洲單方面施壓,也是不得不考慮的。“這樣,明天你先給趙繁川那里說明下情況。我再和徐陵說下。如果范先洲一點情面都不留,那他也白在這個圈子里混了。”凡事留三分余地,給別人,也給自己,畢竟在娛樂圈里,瞬息萬變才是常態(tài)。郁煥醒過來的時候,是凌晨三點多。他是被渴醒的。屋子里一片昏暗,身上是柔軟溫暖的被子,他面朝陳硯冬胸口,手搭在他的腰上,耳邊是陳硯冬的心跳聲。一聲一聲,沉穩(wěn)有力。郁煥收緊環(huán)著的手,嘴角的笑卻怎么也憋不住。從這一刻開始,他真的對這種感覺上癮了。記憶回覆,那個后座,同一個懷抱,這個人的聲音,帶著幾乎顫抖的深情,讓他瞬間呆愣在原地。似乎隨著那句告白,此前所有關(guān)于陳硯冬愛他的印跡開始變得清晰,變得難忘。原來如此。他第一見到陳硯冬的那個冬夜,他把暈車的陳硯冬扶進屋子,信口的一句要簽名被陳硯冬記了那么久。還有那次也是發(fā)燒,但是他似乎從始至終就沒有清醒地看過一眼陳硯冬。還有一次他探班陸深,陳硯冬送他去機場,那個時候,路邊的雪還沒融化,陳硯冬笑他的雪人丑……郁煥憋著的笑容更大。還有,還有很多次。“在想什么?”嗓音微啞,陳硯冬低頭看向抱著他偷笑的郁煥。“我渴?!庇魺ㄌь^笑,“不燒啦”。陳硯冬摸了摸郁煥額頭確認,“嗯,好點了”,起身下床給人倒水。郁煥坐起來借著床頭陳硯冬打開的一盞小燈,環(huán)視整個臥室。整體空間很大,前后一共有兩個門,后面一個應該是通向衣帽間。看著身旁枕頭凹陷下去的一部分,郁煥突然想到一個問題,對著正端著水杯朝他走來的陳硯冬微微一笑。“怎么了?”陳硯冬好笑,郁煥一臉沒睡醒,但一雙眼看著他格外有精神。郁煥喝了口水,放下水杯,一本正經(jīng):“要是我這次不來找你,你打算什么時候和我說啊”,這么一想,事態(tài)還可能更嚴重,“萬一,我說萬一啊”,郁煥莫名對接下來的假設有些慫,“我要是喜歡上別人怎么辦,你怎么辦?”一大串問題,陳硯冬始料未及,也愣了。郁煥一臉我就知道,放下水杯,嘆了口氣,一副過來人的樣子聳聳肩:“如果真這樣,那就是傳說中的有緣無份咯……”陳硯冬忍不住笑,看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