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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能生下你的孩子,與你一起生活……這就是我的愿望,你也是這樣想的嗎?”“……”白狐沒有說話。這異樣的沉默讓小松鼠不安地抬頭看白狐。白狐一瞬間察覺到自己已經(jīng)完全沒有這種想法。以前白狐是喜歡小松鼠的,他也曾經(jīng)想過會和她結(jié)婚生子,過上幸??鞓返纳睢?/br>但那種感受好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明明才過了一年不到,他以為他會想念小松鼠很久,事實上最近滿腦子都是黑犬的事情。少年時代的愛戀遙遠而模糊,仿佛離開手心的氣球,飄向天際,自己只是遙望著,覺得脖子很累,低下頭,望著前路,再也不去尋找。世界那么大,活著的人不能因為死人停滯不前,所以黑犬牽起了他的手。黑犬拉著他離開弓道場,告訴他要繼續(xù)經(jīng)營三狐會。黑犬告訴他要好好活著,好好活下去。他覺得自己比同齡人成熟,無論任何事都可以完美的處理,就連那些三狐會里反對他當老大的老東西,他只要花點時間就能解決。對待感情方面,他也能游刃有余,只要寵著小松鼠就好了,只要保護小松鼠就好了,以往他都是這樣想的,他從來不懷疑自己的做法。所謂的愛,不就是每天想著讓對方開心嗎?每天買很多禮物送給對方,每天和對方聊天時想著能讓對方開懷的說辭,每天說著“愛”與“永遠”之類的誓言。不是小松鼠也可能是其他人,只是小松鼠恰好是身邊最親密的omega罷了。如果讓白狐對著其他不同的人說一樣的話,做一樣的事,白狐也能說到做到。那究竟有什么意義呢?人為什么會想著某人是唯一不可替代的呢?白狐認為花時間思考這些毫無意義,還不如多看幾份文件來得實在。他被黑犬所拯救,黑犬提醒著他不能忘記自己的理想,要好好前進。在與黑犬同居的時候,他想著,他能對小松鼠那樣好,也能對黑犬一樣好,所謂的愛,不就是這樣輕松簡單的事情嗎,只要想著每天讓對方怎么高興就好了。但是黑犬不是那種送禮物就會很高興的類型,他更希望白狐他自己能夠開心,留下胎兒也好,承受白狐他自己的發(fā)情期那些的激烈性愛也好,都是為了白狐。孕吐時候,黑犬吐得昏天地暗,白狐拍著黑犬的背,心疼不已,黑犬為了不讓白狐擔心,說著比起三狐會的刑罰這算不了什么之類的話。黑犬是個老大粗,卻在白狐的事情上十分細心,常常比白狐還著急白狐的事情。酒會上白狐因為應(yīng)酬經(jīng)常喝得臉紅,雖然臉是紅的,但是并沒有醉,黑犬扶著他回到車里,就算白狐拒絕黑犬也不會放手。白狐不是輕浮公子哥,卻也不是什么笨嘴拙舌的呆頭鵝。除了接吻技術(shù)很好,舔起菊xue或是roubang都很厲害,還常常說著我愛你,親一口之類的話。在床上也毫不吝嗇,一邊晃動腰部一邊喘著氣,夸贊著你真的好棒之類的話,還會故意停下抽插或堵住黑犬的馬眼,逼問黑犬那里舒不舒服,想不想要。黑犬跟白狐一對上,簡直一敗涂地,只能臉紅著不敢看白狐,手臂捂著臉或是嘴上結(jié)結(jié)巴巴,身體止不住顫抖不已,眼睛情不自禁流下歡愉的淚水。“我愛你,我愛你?!卑缀袜H吻著黑犬的嘴唇,在黑犬體內(nèi)射出舒爽的白濁。黑犬只能支支吾吾,張開大腿,被cao得泣不成聲,身體酸軟,無法回答。我愛你。對白狐來說,這句話輕而易舉就可以脫口而出,而黑犬卻沒有說過這句話。黑犬愛白狐嗎?答案顯而易見。在白狐體內(nèi)燥熱的夜晚,黑犬睡在白狐身邊,受其影響,臉頰發(fā)紅,身體發(fā)熱,但是白狐沒有察覺到是自己進入了發(fā)情期。這樣突然醒來,發(fā)現(xiàn)還是深沉的黑夜,口渴難耐,只好起身去喝杯水,但燥熱依舊沒有減少。他躺在床上失眠,夜晚是如此安靜,枕邊人的呼吸聲都可以聽得清楚,牽扯著自己的呼吸,自己的心率。他看見黑犬蜷縮在他身旁,散發(fā)著溫熱的體溫。借著微光,他看見黑犬的發(fā)絲垂了下來,雖然形容起來有點不合適,但粗眉兇臉的樣子看起來非常可愛。白狐忍不住親了親黑犬,產(chǎn)生了要是永遠停留在此刻就好了的想法。但黑犬很快就呻吟著醒來,散發(fā)出誘人的氣息,提醒著白狐,怎么能停滯不前,他還要和黑犬一起擁有他們的孩子,幸福快樂的生活下去,他們要走的路還還要走很長很長……這和小松鼠待在一起的想法有所區(qū)別,和小松鼠在一起的時候,他是想著只要小松鼠開心就好了的單純想法,他按照一切滿足戀人的要求的態(tài)度,來對待問題。但是和黑犬在一起的時候,他會因為黑犬的忠誠而心痛,那些保護白狐受的傷或是不知是不是因忠誠才產(chǎn)生的愛情,都讓他難過受傷。也會因為黑犬和他人走得太近而生氣憤怒,甚至想著,你背叛了我,我要殺掉你。在黑犬身邊的時候,產(chǎn)生了完全不一樣的態(tài)度,如果是小松鼠出軌,白狐完全不會想著要殺了對方,只會想著悲傷或是失落吧。無法想象黑犬會離開自己身邊,他想離開,自己能否做到放手呢?這不關(guān)于于三狐會會損失一名大將之類的問題,這關(guān)乎于白狐他自己,他甚至都沒想過黑犬有一天會遠離他身邊,黑犬對白狐來說就像調(diào)味料里的鹽,吃到的時候毫無察覺,往往沒吃到的時候才意識到缺少了什么。如果自己想要黑犬離開呢?以前他把自己當做會長看待著黑犬這名成員,如果黑犬想要離開,他立馬點頭同意,還送房子地皮,讓黑犬有始有終。但是現(xiàn)在,在他真正的了解了黑犬之后,再要他趕黑犬離開,與小松鼠在一起,他做不到。他做不到看見黑犬轉(zhuǎn)身離開時落寞的背影,做不到對著黑犬忍耐的表情說對不起,也做不到午夜醒來時,再也看不見黑犬蜷縮在他身邊。“對不起……我無法扔下他。”小松鼠臉上流下兩行清淚,無語凝噎,雙眼瞪大,讓人生出害這雙眼睛流淚的家伙都是臭蟲的罪惡感。“真的……不行嗎……”小松鼠的聲音細細小小,卑微地懇求。“你一定能找到更好的人,我們都會在你身邊……”說著,白狐轉(zhuǎn)身去看黑犬,驚訝地看到黑犬倒在地上,滿地液體,“黑犬!你怎么流了這么多血……”白狐急得想沖到黑犬身邊抱起他,后背卻被什么硬物抵住,然后是上膛的聲音。“……”“舉起手,放到后腦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