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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生醫(yī)生世家,父母是內(nèi)科專家爺爺是老圣手,特別打了招呼遇事一路開綠燈的。 心心念念覺著怎么補償對方都是應(yīng)該的。但遇著人家就情怯,從沒跟這種類型的人打過交道啊,自己是個糙的,呼吸重些真不會把人驚了?本來想著總有機會,等她多適應(yīng)適應(yīng)外面的生活,相處的機會總有,結(jié)果周夫人擺了她一道,把她坑到了繼妹對立面。 什么仇什么怨?! 她這meimei談一個戀愛容易么?上來就這樣的大招還愁她活得不夠難?棒打鴛鴦不說,這是想殺人還不想臟手呢?! 方行端呢!這貨干什么吃的! 還有她媽,這時候就別來添亂好么!她跟方行端是一點邊都沒搭上的。她根本沒做過搶meimei心上人這事!她只看了方行端一眼,連話都沒接過,這算狗屁的相親?小媳婦大街上看一眼陌生男人就算紅杏出墻了是吧?而且方行端是俞雅的戀人吧?她不信她媽不知道,繼妹鮮少出家門,雙方來往她能一點不知?她該比誰都清楚這倆才是一對,根本沒她成亦秋什么事,還需要打電話猶猶豫豫地問? 成亦秋知道她媽是怕萬一。三人成虎這種事,說的多了,再堅持的想法都難免會將信將疑,可是話說明白點,就算她成亦秋真對方行端有什么意思,她媽這時候該袒護的不應(yīng)該是繼妹么?講點道理好么!那可是你虧欠良多的親生女兒么! 成亦秋一點都不想成為這個被偏袒的人,想想都讓她覺得更深的負罪感。 在成亦夏打過電話來,還沒開口勸她已經(jīng)沒好氣地開口:“沒那回事!別信!我買好機票了這就回去!” 簡直氣死了。 * 成耀明溜溜達達跑到成家來,帶著某種詭秘不好言說又實在忍不住的心情。遇到倆表姐的時候愣了愣,然后興奮,決定先找點樂子,可是挑釁了半天,人都恨得牙癢癢了也沒作出啥回應(yīng),不由得叫他十分費解——啥玩意兒,轉(zhuǎn)性了? 仗打不起來,他也沒興趣再搭理人家,就悻悻然跑后頭去了。 殊不知成亦秋第一時間電話就過來了,專門警告這兩個別作妖。她教訓(xùn)兩姐妹連狠話都不用放,打小積威,輕描淡寫一句已經(jīng)叫人如臨大敵,衡量來衡量去愣是覺得這會兒要鬧出點什么自己絕對吃不了兜著走,唯恐天下不亂的心思像風中的火苗似的當場被吹熄。這不,連討人厭表弟的挑釁都只能視若無睹。 成耀明敲門進屋的時候,看到自己的小伙伴正拿著精致玲瓏的梳子一點點打理寶貝鵝的羽毛——小心翼翼靈活熟練一根一根梳過去。 模樣,端莊別致。神態(tài),氣定神閑。重點,特么都閑到這份上了?! 敢情這是壓根不知道外面的風聲?成小少爺狐疑,然后自顧自為這個結(jié)論想了一通合理的解釋,她出門少,不跟人聯(lián)絡(luò),沒人在她面前嚼舌頭,諸如此類,所以不知道……屁!這女人可聰明得狠??!哪怕僅只字片語也足夠她推理出全過程!而且這世上見不得人好的八婆那么多,光成家就有母女兩對呢,俞雅會真毫無所知? 可要真知道了,還會是這種態(tài)度? 畢竟那些人傳得沸沸揚揚煞有其事,說成亦秋被自己的病秧子繼妹撬了墻角,繼妹跟她男朋友方行端有了一腿……是的,這世道就是這么現(xiàn)實,本來說的是成亦秋搶繼妹男友,但傳著傳著,就變成了成亦秋被繼妹撬墻角——一個是前途無量的成家大小姐,一個據(jù)說是孱弱至極的村姑盲流,連毫無根據(jù)的流言都屈從于身份地位,捧誰踩誰一目了然。 俞雅轉(zhuǎn)頭,看到成小少爺跟踩到屎一樣僵硬的表情:“傻站在門口做什么?” 成耀明關(guān)門嗖地竄進屋:“雖然早知道你不會哭哭啼啼黯然神傷,也不會忿然作色怒不可遏什么的,但就這么毫無反應(yīng)也真是出乎我意料?!?/br> 俞雅莞爾一笑:“這么想不算什么,有人還想看我受刺激直接病危呢?!?/br> 成耀明瞪大眼:“誰啊,這么缺德!” 俞雅低頭繼續(xù)給侍弄大白鵝,動作慢條斯理老神在在,那鵝帶著被服侍的大老爺樣,掀起眼皮瞅了他一眼,大概覺得這是不需要在意的小角色,繼續(xù)閉目養(yǎng)神享受著俞雅的打理。 “要是一命嗚呼,自然最好,充其量就是自己受不住刺激,薄命如紙,只能怨老天爺。要是我跟成亦秋兩看生厭,也不錯,我無權(quán)無勢無人幫襯,斗不過成亦秋也是理所應(yīng)當?shù)摹蚁葸M這個游戲無法自拔,方行端那頭自然還有事端拖住他的腳步——就是讓我們兩相猜忌,感情不攻自破?!庇嵫泡p笑了一下,“再不濟,也能當個試金石,看看我與方行端之間究竟是個什么模樣。感情深不深,矛盾有沒有……試探來完,就能動真格了。” 成耀明臉上表情挺復(fù)雜,深吸一口氣:“我說,你看得這么透,真的好嗎?” “為什么不好?難不成還得配合別人的表演?” 成耀明改吸氣為嘆氣:“看你的模樣,這手段對你壓根就沒效果呀。無論試探還是真格,效果難道不是一樣的嗎?真替幕后人感到憋屈,實際上游戲一開局就宣告結(jié)束?!?/br> 俞雅微笑:“你對我可真有信心?!?/br> 成小少爺攤在沙發(fā)上,二郎腿翹啊翹:“表里不一的人多得是。你的外表是柔弱得不成,但我早知道你有強大的內(nèi)心——只是不知道這內(nèi)心強大到這地步。沖著你這模樣小看你的,全是些蠢貨……不過,感情這玩意兒,太不靠譜了,你真能保證方行端的心意不會因任何手段而變質(zhì)?” 他攤攤手:“畢竟,想攪和你們關(guān)系的,是他親媽吧。”要猜到這個并不難。成小少爺雖說紈绔,那也是爹媽有錢有權(quán)能讓他耍著玩兒,打小生在這種人家,怎么可能不是個人精。 俞雅連笑都顯得漫不經(jīng)心,低頭打理鵝羽的姿勢婉約淡然極富有韻味:“方行端想要做的事,沒人能攔得住?!彼nD一下,又笑,“他站到他那位置靠努力靠運氣靠時局靠老天爺,就沒靠著她媽,現(xiàn)在想要做什么……也沒有他媽什么事?!?/br> 別說恒瑞有周夫人當年的嫁妝——香水化妝品那一塊是恒瑞的支柱產(chǎn)業(yè),也是恒瑞立足商界的資本之一——就轄制住了方行端的命脈。他的能力才是他能將這份嫁妝發(fā)展到如今舉足輕重地位的原因。就雙方比重來說,當初那一份嫁妝對比如今的資本不過是九牛一毛。周夫人如果要拿這個說事亦或是做要挾,方行端當然有足夠的底氣去應(yīng)對。 對于一個足可稱天才的人來說,行業(yè)并不是桎梏他發(fā)揮的條件。不是說他只能在珠寶與香水行業(yè)發(fā)揮才能,而是放在他眼前的已經(jīng)存在這兩個選項,而他懶得再去做其余選擇,于是就這么一路走下去。事實上,他的工作室有自己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