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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一過來,整個氣壓都低了些,D.M這下沒打招呼說親一下,站起來拽著他的衣領(lǐng)就親了上去,即刻分開后又笑著招呼大家繼續(xù),除了他在笑其他人都屏住呼吸不敢出聲。大約安靜了半分鐘,阿翟才動了一下,仿佛剛才的事沒發(fā)生一樣,招呼所有人去主廳切蛋糕,D.M坐在沙發(fā)上沒動,臉上的笑意漸漸淡去。等切完蛋糕D.M就走了,自然而然又成了話題的主角,總有人的生活無趣到需要拿別人消遣,因為他們自己過得太沒意思了,云希默不作聲的拿了些食物,又去樓上躲起來了。電影的畫面在封閉的房間里切換帶出影影綽綽的光亮,他昏昏沉沉的像漂浮在海面上一樣,全身的力氣去潮水般褪去,感覺稍微松口氣就要沉下去了。這時有人把他從海里撈了起來,“藏在這呢,睡著了?”“你來了?!痹葡纳嘲l(fā)上坐起來,不小心碰掉了扶手上放食物的碟子,他無力的嘆了一聲也沒有管,往時星懷里一栽,“太黑了,看不見你?!?/br>“你這么隨隨便便的投懷送抱,就不怕認錯人?!?/br>“我記得你身上的味道?!?/br>時星雙手環(huán)著他的腰,在他頸后小咬一口,下巴擱在他肩上,臉貼著臉,呼吸交纏在一起,在昏暗的室內(nèi)格外清晰,嗓音暗啞,“什么味道?”“我的味道?!痹葡N⑽⒌靡獾?,從外面捉住了伸進他衣服里的手,手很輕易的掙脫了他,順著往上從領(lǐng)口鉆出來捏住他的下巴,他被迫的轉(zhuǎn)頭接受了一個吻。時星含著他的舌尖吮吸,手又縮回了衣服里,一寸一寸撫摸著他單薄的胸膛,在腰側(cè)掐了掐又往懷里摟了摟,兩人胸膛相貼,唇瓣漸漸分開帶著曖昧銀絲,時星又舔了舔他的嘴角,輕笑道,“干嘛這么勾引我?!?/br>云希迷茫道,“我沒有啊?!?/br>“我身上都是你的味道,這種話還不算勾引么?”時星撫摸著他后背,指腹在背脊上滑動,“所以,你身上也都是我的味道,對不對?!?/br>“怎么什么話你都能理解這么色-情?!?/br>“成年人嘛。”時星理所當(dāng)然道,“而且我喜歡你,無時無刻都對你產(chǎn)生性-欲?!?/br>云希的確感覺到他的欲望了,嗓子一啞,“那,回去吧?!?/br>時星親吻著他的脖頸,“恐怕忍不了那么久了?!?/br>“我不想在別人家做這種事。”云希顯得很排斥,想了想又說,“不然,車?yán)???/br>時星沒想到他會這么說,笑著揉他的臉,“怎么這么可愛,我逗你玩的?!?/br>云希“啪”把他的手打掉了,惡聲道,“你自己玩去吧?!?/br>三六云?;厝ツ翘煊喌氖峭砩系暮桨?,等時星下班后一起吃了飯,再開車送他去機場。他蹲在地上收拾行李箱的時候,時星從廚房出來毫無預(yù)兆把他抱起來丟在了床上,隨后壓上來急切的親吻他,低喃道,“別回去了,好不好。”云希艱難的把他的腦袋推開,“你給我訂的機票?!?/br>“后悔了?!?/br>“煩你啊?!痹葡S謿庥中Φ膹拇采献饋?,朝他小腿輕輕踹了一腳,“剛疊好的衣服又亂了,我不管你給我弄好?!?/br>時星看了眼攤在地上的行李箱,衣服按顏色分類碼得整齊,疊得方方正正不像是男孩收拾出來,他把散落在外面的疊好放進去,拉上拉鏈把箱子立起來,回身就把云希從床上抱了起來,蹭了蹭他的臉,又說,“別回去了?!?/br>“收拾好了,我要走了。”云希在他唇上“啾”了一下,跳下來推著行李箱往門口去了。一路上時星單手把著方向盤,右手握著云希的手,指腹在他掌心磨挲,啰啰嗦嗦的交代了很多事情,到了機場看時間還早,熄了火把昏昏欲睡的云希勾過來,戀戀不舍的親了親。“唔……”云希迷迷糊糊的把他推開了,嘟囔道,“接吻狂魔嗎你?!?/br>時星看了看表,“還有一個小時。”“欸?戴了啊?!痹葡Wプ∷氖郑笊洗鞯木褪荄.M送的那塊表,上次時星摘下來,他一想也覺得不太對,因為又不是他親自買的,時星不愿意戴也情有可原,現(xiàn)在又戴上了,說明不計較D.M的事了吧……什么啊……本來就沒什么,他現(xiàn)在的存款都是D.M開的工資呢,才一塊表嘛。雖然這么想,但時星愿意戴,他還是覺得很開心。“既然還這么早,再給你親一下。”說著傾身吻了上去,時星的手掌托著他腦后慢慢壓過來,下一秒主動權(quán)就被奪走了,他抓著時星的手腕防止他做更進一步的事情。可時星并沒有如他意,吻著吻著就越過來,把他按在了椅背上,狹小的空間擠著兩個成年人,瞬間連空氣都緊張起來。他差點就快窒息了,大腦溫度飆升暈乎乎的,艱難的把時星推開,揩了把嘴角的涎液,眼底滿是水汽,“別這樣……我又不是不回來了……”時星蹭了蹭他的鼻尖,溫?zé)岬暮粑鼑姳≡谒骖a,“我可能是被你下了蠱,越來越迷戀你了,完全控制不了?!?/br>“你……”云希臉頰到耳根都紅透了,支支吾吾半天也沒說出所以然,他是真搞不懂自己這種人有什么好喜歡的,但是他不敢問啊,這不是質(zhì)疑時星的眼光嗎?到登機的時候云希的臉還是紅紅,被露骨的表白了一番實在覺得很難為情,他滿腦袋的細胞都在爆炸不能思考了,找到座位坐好發(fā)了條短信然后關(guān)機,明明困得要死卻怎么也睡不著。一路七想八想到飛機落地,他拉著行李箱站在久違的土地上,突然倦意如潮水般席卷而來,果然還是在熟悉的地方更舒服,他找到了酒店給時星發(fā)了條短信,洗了澡出來倒頭就睡了。等睡醒已經(jīng)是下午了,手機有兩條未讀短信。時星:我有點東西放在朋友那里,記得幫我取回來。阿翟:現(xiàn)在應(yīng)該到了吧,好好休息。他看著阿翟的短信,感受怪怪的,可能其他人和朋友報備行程很正常,但是他從來沒做過這樣的事,而且上次阿翟和他說的那個玩笑話,讓他有點坐立不安了。他給阿翟回了個“好”,等了會沒收到回復(fù),忐忑的心又平靜下來,他只是想多了,阿翟對他沒有那個意思。然后才回時星,「什么東西,麻煩死了?!?/br>「醒了?」「餓了,我要去吃飯了。那個東西給你快遞過去?!?/br>「會壞的?!?/br>「那我就丟了?!?/br>「隨你處置,都是你的。」他又問了句“什么東西”,但是沒得到回復(fù),時星就是故意吊他胃口,他打算拿到手看一下就丟了,反正就是懶得帶。他爬起來收拾了一下,正打算出去吃飯,剛開門就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