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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水里能有療傷功效。不知道等秋華醒來后會是怎樣一番景象。可能是太累的原因,隱樓閉上眼就睡過去。等他醒來時,雁瀾早在床邊掐著他的臉。“你醒啦?”隱樓搖搖頭讓自己清醒點,靠在床欄上懶散的問:“那個鳳宮的人呢?”“被我丟在隔壁關(guān)著呢,想走都走不掉?!毖銥憢趁囊恍?,額上的朱砂痣襯托得他萬般嬌媚。男聲女相,真是可惜了一張臉。“秋華呢?”“還在睡呢,被你這么賣力的索求,能不睡上一天嗎?”隱樓下床發(fā)現(xiàn)□□依然發(fā)疼,不過沒有方才那般撕痛的程度。他伸手披了件薄衣,朝段秋華的房間走去。段秋華睡相極好,隱樓給他蓋好被子,指尖輕柔的撫摸眼前人的臉。看他熟睡得香,也忍不住靠過去睡在旁邊。段秋華睜開眼睛,渾身無力。他看到睡在旁邊的隱樓,臉色極其難看。思緒慢慢回到前幾個時辰。他居然和隱樓做出……那種顛鸞倒鳳之事!羞恥與難堪,實在難以一時間接受。他能依稀記得隱樓意`亂`情`迷的在他身下叫喊,也記得他瘋狂啃`咬那雙柔軟的唇。進(jìn)入的快感,與釋`放的感覺,讓他一次一次淪陷。心煩意亂很,隱樓也因為身邊人的動靜醒來。“秋華,醒了?”隱樓眼底泛起柔光,伸手想要摸摸眼前人。“別碰我!”段秋華看隱樓的手即將觸碰到自己,猛然的打掉。他下床,拿起衣服穿了起來。好像什么也沒發(fā)生,仍然是冷冰冰,可隱樓感覺到,段秋華比之前更加冷了。揉揉發(fā)紅的手背,隱樓立刻跟著下床,雙腳還在發(fā)軟。他盡量讓自己語氣穩(wěn)定:“是我不好,不該……讓你做這種事?!?/br>“隱樓,你真是越來越無法無天了?!?/br>下巴被捏緊疼得隱樓感覺要被捏碎骨頭,段秋華松開手,看到隱樓的臉氣在心頭用力的打了隱樓一巴掌。腥甜涌上口腔,白潤的臉立刻紅了一片。段秋華真是氣急了。“你以為你這樣做,就能得到我?”段秋華沒有轉(zhuǎn)過身,冷漠又拒人千里的背影讓隱樓害怕。很多年前段秋華也是這樣把他送走,然后頭也不回的走了。“不,我……”隱樓也想不出反駁,他確實是有這個私心!“我答應(yīng)你將陪你一年,絕不反悔。一年之后,我們各不相欠?!?/br>段秋華走了,隱樓伸手想要拉他,可是還是沒什么用。一切都是他自找,所以活該,沒什么值得同情。隱樓苦笑的摸著臉,被打過的地方隱隱約約的發(fā)疼,也比不上身體有個地方傳來的窒息。黯然就像苦澀的藥,在他的精神里散開。啃食他的自尊,折磨他的感情。他就算委屈在那人身下,將那人欲望釋放,讓他沉迷其中。也沒什么用!得到了他的人那又怎么樣,這一切到最后都終將屬于哥哥。“可我不會放棄的,哪怕是刀山火海,只要我還有希望?!?/br>他從未想過破壞哥哥的感情,他也自認(rèn)為自己不是什么樂善好施的人。他只是想爭分奪秒的與那人在一起,他只是……到最后只是個卑鄙無恥之徒,橫刀奪愛,干凈了情愛之間最壞的事情。段秋華走到大堂就看到了雁瀾,眉間朱砂猩紅得讓人深刻難忘。“你們要的人,在石屋里,這就算是我把欠隱樓的人情還清了?!笨拷吻锶A的臉,曖昧的說道。“謝過?!?/br>“嘖嘖,還真當(dāng)寡情?!毖銥懣炊吻锶A如此不解風(fēng)情,沒趣的找了張椅子躺下。“多希望他不會與我走上同一條路,沒想到都還是往墻角鉆了?!毖銥懶÷曕洁臁?/br>隱樓換好了一身青衣,走路姿勢有些怪異,但臉上始終笑盈盈,只是有個巴掌大的紅印有點兒明顯。“秋華,我們?nèi)ナ萸魄瓢?。”隱樓走過去,段秋華微微保持了距離。“走吧?!?/br>“好。”完全沒有方才的惆悵失落,也沒有被嘲諷后的尷尬,一如既往的微笑。好像,剛才還有之前所有的荒唐事都沒有發(fā)生過,他們的關(guān)系回到了最初。段秋華這下好奇了,為什么隱樓總是可以把他那些話放在心上卻不難過。永遠(yuǎn)都是一副溫和的笑容,永遠(yuǎn)都好像那些話說的……并不是他。很久之后他才知道,不是不在意,是隱樓喜歡他到了見到他就忘了那些難過。第十節(jié)隱樓對禁地很熟悉,段秋華想起了雁瀾說還隱樓一個人情,想必當(dāng)時兩人也有過交易。“這個雁瀾,非要把人關(guān)石屋這么遠(yuǎn)的地方……”“啊,這里居然也長滿了花,之前來明明都還是光禿禿的?!?/br>隱樓碎碎念著,整片大草原都是綠草如茵,開滿了黃色的小花在隨風(fēng)搖曳。這里唯獨沒有宮殿那邊的大霧,空氣也是清新的。“這里沒有霧很好看的?!彪[樓摘了一朵黃色的野花,拿在手里平靜的看著。“閻王還是不舍雁瀾在這里過得太落魄了……”“啊,有蝴蝶?!?/br>一群蝴蝶飛舞在大片野花上,隱樓剛碰到一只,就瞬間消失。“真可惜,原來是幻術(shù)……”遺憾的看著一群蝴蝶飛走,隱樓有些出神。悵然若失的張了張嘴,又抿著。“走吧,石屋就在那邊?!彪[樓回過神來,歉意的對段秋華一笑。“隱樓……”段秋華莫名其妙念了一下隱樓的名字,隨后他才驚覺自己說了什么。“秋華,你剛才喊我?”可能太小聲,隱樓沒聽清楚,段秋華搖搖頭:“沒有?!?/br>簡陋的石屋里綁著一名紅衣少年,雁瀾也是溫柔,還在少年身旁放了點食物。“你叫什么名字?”隱樓想解開少年的繩子,段秋華有些猶豫的想阻止,隱樓回了個“你放心”的眼神。“我不會告訴你們?nèi)魏蜗⒌?!”少年固?zhí)的說道。“我也沒想要問你什么?!彪[樓發(fā)現(xiàn)少年內(nèi)傷重得很,從衣袖滾出一枚丹藥:“吃吧?!?/br>“不吃!”“這是丹仙人所煉的補血藥,對你的傷有幫助。”少年微微抬頭,狐疑的看著隱樓手中的丹藥,又看了看隱樓。隱樓被少年傾國的容顏給愣了愣,與雁瀾的媚眼如絲的風(fēng)情萬種不一樣。少年的是妖媚得讓人失去三魂六魄,像有無限吸引力,讓人著迷。“哼,你長得太難看,我不想和你說話?!鄙倌暾Z氣張狂囂張?;顒恿艘幌卤唤忾_的手腕,指了指段秋華說:“我要他來和我說話,你一邊去。”隱樓只好難為情的和段秋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