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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么麻煩,看樣子還有的耗。在大謊言搞定之前,必須靠別的小謊言來撐一撐,不然顧家世世代代肯定來他夢里召開家族會議。等雨一停,顧長安就拎著他的魚簍去河邊釣謊言魚。河邊沒人。顧長安隨便找個地兒放竿,頭腦發(fā)昏,想睡覺。魚漂下沉,顧長安提竿,昂刺魚在空中搖|頭|擺|尾。“小志,mama要去很遠(yuǎn)很遠(yuǎn)的地方,你要聽爸爸的話,做個男子漢?!?/br>顧長安把昂刺魚從鉤子上拿下來,不小心被它嘴邊的刺扎到手。有血珠冒出。顧長安用嘴吮掉,冷笑道:“小東西,找死是吧?”昂刺魚感受到危險,在鉤子上拼命掙扎,魚要是會流淚,它已經(jīng)淚流滿面。顧長安屈指一彈,昂刺魚不動了。他拽拽魚線,昂刺魚跟著晃動:“這個謊言挺沒勁的,我不要了,放你回去?!?/br>話落,昂刺魚被顧長安扔進(jìn)了河里,轉(zhuǎn)瞬就游走了。顧長安突然感覺靈魂一震,他回頭,鏡片后的眼睛瞇了起來,掃視四周的目光帶著探究。有東西來了這座小鎮(zhèn),還是個大的。第5章感覺到那股強(qiáng)大的力量以后,顧長安的心臟就出現(xiàn)不正常的跳動頻率,一下一下撞擊著他的肋骨,四肢百骸的血液瘋狂流竄,躁動不安。就在顧長安準(zhǔn)備去鎮(zhèn)上搜查時,那股力量消失了,之后再也沒有出現(xiàn)過。顧長安把三個小謊言交給吳大病,并告之如何揭穿,他繼續(xù)跟著張威,幾天后碰到王婷婷來福新廠找對方。跟出租屋那次一樣,兩個人發(fā)生激烈的爭吵。陸續(xù)出來的工人扎堆圍觀,明目張膽的指指點點。“張威那小子最近跟變了個人一樣,大方了不說,還甩那么正的妞,他不會中邪了吧?”“我看是何健走了,他思念過度,引起的神經(jīng)錯亂。”“不會吧,他倆關(guān)系有那么好?”“要是不好,張威能跟那王婷婷分?仔細(xì)想想,何建長得比王婷婷還白,屁股也翹,說不定還有其他的過人之處?!?/br>“沒準(zhǔn)張威是被搞的那個呢,他整天把衣領(lǐng)扣那么嚴(yán)實,誰知道脖子上有什么見不得人的玩意兒?!?/br>“可何建不是喜歡女的嗎?廠里誰都知道的吧?!?/br>“搞膩了,想跟男的搞搞唄?!?/br>一陣哈哈哈的哄笑傳入顧長安耳中,他掏掏耳朵,欲要邁開腳步,聽到接下來的談話后頓住。“誒你們說說,何建好好的干嘛跟王主任吵架,還辭職不干?”“誰知道呢,腦子抽風(fēng)了吧,王主任作威作福又不是一天兩天了,把他當(dāng)個屁給放了,忍一忍就是?!?/br>“何建老家是哪的?”“西寧。”“搞不好是老家有急事,沒請假就趕回去了?!?/br>“反正何建有個什么事別人不知道,張威肯定……”“對了!何建走的前一天晚上,我看到他跟張威在巷子里說話,不知道說的什么,張威把他推倒在地,看起來很兇。”“有古怪,那邊吵完了,話說王婷婷的腿又細(xì)又白,腿玩年啊。”一道道放肆的目光落在王婷婷身上。顧長安不忍直視,他將掌握的信息整理整理,趁機(jī)跟蹤王婷婷,一路跟去了一間酒吧。王婷婷似乎是酒吧里的??停摰粜⊥馓?,露著雪白的肩膀在舞池里跳舞,清新干凈的感覺消失無蹤。顧長安坐在吧臺位置,要了一杯酒。酒保第四次投過來視線,顧長安側(cè)過頭,屈指點了點臺面:“我不喜歡男人。”酒保滿臉?gòu)尚撸炖锏脑拝s是相反的直白露骨:“你長得讓人想日。”顧長安哦了聲:“是嗎?”酒保沒皮沒臉的笑著問:“那位是你的獵物?”顧長安沒承認(rèn),也沒否認(rèn)。酒保的上半身趴到臺子上:“你把你的手機(jī)給我,讓我存一下你的號碼,我可以提供你一些……”顧長安起身就要走。酒保把人叫?。骸暗鹊龋阕@兒,我看看你就行?!?/br>似乎是生怕黑發(fā)青年后悔,他連忙說:“那女的可不是外表看起來那么單純,她的胃口大著呢。”顧長安坐了回去,他問:“多大?”酒保曖昧的笑:“特別大?!?/br>顧長安瞇眼望著跟男的貼身跳舞的王婷婷:“特別大是多大?你舉個例子?!?/br>酒保湊近些:“她每次都勾搭外國佬?!?/br>顧長安看去,那男的還真是外國人,正在和王婷婷面對面的調(diào)|情。酒保嘖了聲:“雖然我不想承認(rèn),但是外國佬的確比咱要更雄偉,我可是聽過有把人給活活|干|死的?!?/br>顧長安抿口酒,冷淡道:“就這些?”“……”酒??雌饋硐袷琴u力討好青年,甩出猛料:“她在這里挺有名的,也玩得起,我的同事也都知道她,兩個月前她談了個男朋友,是個小白臉,叫什么阿建。”顧長安挑眉,小白臉是何健,看來他真的搞了張威的妞。以之前顧長安從那個好孩子嘴里套出的話來看,何建是個挺會作的人,搞了同事的妞,還會讓對方知道,存心顯擺。太容易跟人結(jié)仇了。張威知道王婷婷跟何建搞到了一起,他一怒之下對何建下手,藏尸后假裝何建給家里發(fā)短信,說哪天去了云南。之后張威打去何建家,等于是印證了那件事。這是一種可能。至于另一種可能……顧長安將視線放在舞池里的王婷婷身上。“說他是小白臉只是看著像,性子很火爆,比那女的還會玩,喜歡磕|藥?!?/br>酒保前言不搭后語,好似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對同性抱有其他想法,“你的脖子真漂亮?!?/br>顧長安撩起眼皮,眼里沒有溫度。酒保干笑:“這里經(jīng)常有g(shù)ay出沒,在你左后方的帥哥就是,從你進(jìn)來就盯著你看,我猜他已經(jīng)在腦子里幻想出了不下十個跟你做的姿勢。”顧長安置若罔聞:“那個小白臉最后一次出現(xiàn)是什么時候?”“我想想……”酒保思考了會兒,“一個月前,他磕了藥走的,以后就再沒來過。”顧長安沉吟,按照正常邏輯推理,何建是辭職后心情郁悶,越想越糟心就跑來酒吧喝酒,他磕|藥回去以后,在神志不清的情況下慘遭殺害。放了老鼠藥的紅|燒||兔子rou又是怎么回事?酒保給一位客人調(diào)了杯酒,繼續(xù)湊到青年面前說:“有一次我下班回去,碰巧看到他們在酒吧外面吵架,我好像聽到那女的說什么兔子為什么死了,是不是你弄死的,那樣子很恐怖,像是只要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