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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有些酸麻,像是被一塊石頭壓著,他動了一下,發(fā)現(xiàn)肩膀跟腿都動不了。鬼壓床?顧長安強(qiáng)迫自己醒來,睜眼就看見男人親昵且信賴的把腦袋靠在他的肩頭,手臂霸道的橫了過來,以一種極其不要臉的姿勢窩在他旁邊,距離太近了,近的讓他頭皮一下子炸開。什么情況?顧長安呆滯幾秒就火速后挪,忘了他自己睡在外面,這一挪就挪到了床沿位置,身體搖搖晃晃。陸城長臂一伸,及時把青年拉回床上。顧長安接連受到刺激,沒有在短時間內(nèi)做出反應(yīng),任由陸城把自己拉了過去。這不是最要命的。最要命的是他親到了陸城的臉,情節(jié)狗血又俗套,連現(xiàn)在的八點(diǎn)檔偶像劇都不用了,竟然會發(fā)生在他身上。“……”立春蹦跳到房門口,還沒敲門呢,就看見門從里面打開,陸城被趕了出來,為什么說是趕呢,因為他穿的睡衣,外面的衣服在手上拿著,周身氣息恐怖,不止是恐怖,還有點(diǎn)可憐。她嘴巴張的能塞下一顆鴨蛋,半響干笑著打招呼:“早啊。”陸城氣定神閑的昂首:“早。”吃早飯的時候,立春時不時鬼鬼祟祟去偷瞄桌上的兩個大帥比,都睡一個屋了,這發(fā)展真是……哎。顧長安全程心不在焉,好幾次夾菜的時候筷子都沒伸到盤子里,在外圍戳了半天。反觀陸城,和平常一樣舉止高貴優(yōu)雅,人模狗樣,就是黑眼圈比較重,眼里也有紅血絲,昨晚像是沒怎么睡,摸魚去了。顧長安后半夜做夢夢到老頭了,在夢里老頭跟他哭,一把鼻涕一把淚,他被感染了也跟著哭,不知道自己不光哭,還說夢話。陸城根本沒法睡,跟個老母親似的拍拍他的后背,摸摸他的頭發(fā),能想到的都做了,天亮才合眼。雪在早上就停了,雖然天邊被云層遮蓋,太陽沒露臉,卻也沒什么風(fēng),溫度不算太虐人。立春跟姥姥走了以后,顧長安就自己找個墻角蹲著思考問題,從第一天認(rèn)識陸城開始,到今天早上,來來回回的思考。他蹲了足足有四五十分鐘,抱著僥幸的心理去隔壁找陳陽。陳陽準(zhǔn)備出門,看到顧長安站在自家門口,挺新鮮的,他好奇的問:“長安,有事兒?”顧長安一副便秘臉:“有?!?/br>陳陽夾開煙,爽快的沖他笑:“那你說?!?/br>顧長安繼續(xù)便秘臉:“你給我親一下?!?/br>陳陽嚇的舌頭都捋不直了:“親親親親一下?”顧長安說:“你親我一下也可以,臉就行?!?/br>陳陽石化了好一會兒才小心翼翼的問:“長安,你受刺激了?”顧長安陰郁的抿唇,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簡單的一句刺激就能形容了,他抬起頭時臉上帶著調(diào)侃的笑意:“逗你玩的?!?/br>本來想測試測試,結(jié)果發(fā)現(xiàn)只能動動口,腦補(bǔ)的畫面不能忍,陳陽要是真講義氣的配合,他要么動手,要么動腳,不會站著不動。不是一回事。顧長安想到早上自己在衛(wèi)生間里忙活了半個多小時,他那臉就跟調(diào)色盤上的顏料一樣五彩繽紛。陳陽聽他這么說,驚魂未定的松口氣:“臥槽,差點(diǎn)被你嚇?biāo)?。?/br>“我跟我老婆現(xiàn)在感情像剛談的時候那樣好,我可不能再犯錯惹她生氣了,還好你只是逗我玩。”顧長安心想,我也希望是老天爺逗我玩。他媽的好像不是那個意思,是來真的,來勢兇猛,排山倒海,轟隆一下就把他的人生觀給推倒了。這事兒其實(shí)一直都有苗頭,仔細(xì)回想起來,苗頭多的嚇人,大病也不時明示暗示,好多回了,他怎么回回都給唬弄過去了呢?缺心眼兒吧?不能就這么著。顧長安點(diǎn)煙的動作一頓,他現(xiàn)在就要找陸城問個明白,行或者不行,給他一句準(zhǔn)話,不然心里擱著這么個東西,日子沒法過的舒坦。剛走到院里,顧長安口袋里的手機(jī)就響了,是白嚴(yán)修打的,說他的兩個下屬過來了,馬上就到,談布局放餌的事。顧長安不容拒絕道:“讓他們等十分鐘,不,半小時,我有私事要解決?!?/br>第43章陸城在房里接電話,聽到敲門聲以為是吳大病,就隨意的說了聲等一下,話音剛落,門就被踹開了。吳大病是絕不可能這么干的。陸城保持著接電話的姿勢轉(zhuǎn)身,尚未開口就被親住了。唇上的觸感柔軟且微微涼,帶著一種鮮活無比的沖擊力,無一不在提醒著他,此時發(fā)生的一幕不是幻覺。那頭的十二喊了聲:“少爺?”陸城沒有回應(yīng),腦子是懵的,身體是僵硬的,他的鼻息加重,隨著每一次的呼吸,都吸進(jìn)來青年的濕潤氣息,對方?jīng)]給他時間來緩一緩。另一邊,十二喊了兩聲還是沒有應(yīng)答,但他知道少爺還在電話邊上,能聽見喘息聲,跟前一刻完全不同的頻率,旁邊還有別人。意識到這一點(diǎn),十二的嘴唇抿緊又緩緩松開,幾個跳躍后輕盈的躍到樹梢上面,金色馬尾在肩后隨風(fēng)晃動,他繼續(xù)拿著手機(jī),垂著眼皮聽傳入耳邊的粗重呼吸,夾雜著另一道氣息,一樣的紊亂。親半天都沒個反應(yīng),我他媽的一直在親石像?顧長安話都懶得說,陰郁著臉掉頭就走。本來是想問話的,結(jié)果見到人就沖過來親上了,他對自己的行為無話可說。陸城及時結(jié)束懵逼的狀態(tài)回到現(xiàn)實(shí),他快速掐斷手機(jī),幾個闊步過去將走到門口的青年大力拽回來親了上去。門在他們身后關(guān)上,室內(nèi)流動的空氣隨之變得潮熱。片刻后,顧長安推開陸城,鏡片后的眼睛半瞇著,眉心蹙在一起,他像是下一刻就會說出什么,卻一直在喘氣,沒發(fā)出一個完整的音節(jié)。陸城轉(zhuǎn)身往衛(wèi)生間走,顧長安跟他同一時間做出這個動作,倆人互看一眼,異口同聲:“你先。”“……”顧長安輕喘道:“算了,一起吧?!?/br>陸城的目光炙熱:“一起?”顧長安極其不耐的說:“對,一起,快點(diǎn)進(jìn)去。”媽的,一到關(guān)鍵時候就掉線退出頻道外,還要他來接上,搞的跟他有多饑不擇食似的。衛(wèi)生間里的那段時間可以說是顧長安跟陸城目前為止最為和諧的時候。兩個人之間好像被一根無形的繩子拴住,有只手拽緊繩子,他們被拉到彼此面前,近在咫尺,同時也坦誠相見,意料之外的默契。顧長安出來后漸漸恢復(fù)到平時的冷卻狀態(tài)。他摘下眼鏡,手捋起額前碎發(fā)往后抓了抓:“我呢,智力沒問題,不存在忽然精神錯亂,或者忽然腦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