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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的一瞬間。這時候放在茶幾上的手機震動了一下,他拿起來,在看到手下的人發(fā)過來的那張照片的瞬間,輕微地皺了皺眉,然后又突然笑了起來。隨之又突然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朗聲笑了幾下。“還是跟以前一樣有趣呢,孟昶?!?/br>紙條上寫著:【聽說是這里最好的按摩城。聯(lián)系電話:xxxx-xxxx】第24章原因只走到樓梯前面,方克立就停下來了,孟昶看了他一眼。“我的任務(wù)就到這里了。”方克立往后一靠,倚在水泥墻上說。“我以為你還要上去邀功呢?!泵详普f。方克立只笑笑,任由他嘲諷。孟昶轉(zhuǎn)過頭,踏上了這棟農(nóng)村自建房粗糙的樓梯。然而走到二樓就眼前一變,瞬間從小縣城的郊外變成了湯臣一品,現(xiàn)代化的設(shè)計和簡約大方的主題,不知道的還以為這里是什么高級住宅。門口站著兩個保鏢,搜了身才放孟昶進去。里面的人坐在沙發(fā)上,仍然穿著一件浴袍一樣的長衣服,一手搭在沙發(fā)背上,一手端著一杯紅酒,看見孟昶進來了于是搖晃了一下杯子里的酒,“歡迎回家?!?/br>他說。背后的墻上掛著一張照片,如果是熟悉西方雕塑的人,應(yīng)該能夠看出這是米開朗基羅的。看著這些孟昶有一種反胃的感覺。就像讓剛吃飽的人去坐云霄飛車一樣的惡心,擋都擋不住。“你還是跟以前一樣喜歡這幅畫呢?!?/br>“你也沒變,我看看你是不是長胖了?”那人端著酒杯走到他面前,赤著腳踩在地面上,圍著孟昶轉(zhuǎn)了一圈,“你猜猜,你的小情人多久能夠找到這里?”“他很笨的,不過估計快了。”孟昶平靜地說。那人笑起來,顯然是不相信。“話說回來,你接我回來的方式也太寒磣了吧,還有這地方,以前建別墅群的豪氣呢?!?/br>那人臉上的笑漸漸消失,手里的紅酒杯一歪,酒液一滴不剩從孟昶的領(lǐng)口流到了胸前,“這還不是托你的福?!?/br>“是嗎?那真是……不好意思。”何月漪坐在檔案室里,重新再一次翻看著多年以前,關(guān)于那一起徹底打擊邪教組織案子的詳細過程。人質(zhì)被成功救出,將近一千名教徒被捕,遺憾的是頭目還是逃脫了,這也是為什么到了今天,仍然有人遭受到這個邪教組織的危害。為了保護當(dāng)事人,不受到惡勢力的打擊報復(fù),大部分當(dāng)時參與過潛入工作的警察都改名換姓,換到了別的崗位。參與最深的還是孟昶,他直接離開了機關(guān),到了普通的民營企業(yè)工作。她還記得當(dāng)時孟昶是在一家律所當(dāng)文員,一年多以前到了現(xiàn)在的那個地方,開始找她要一些關(guān)于案件的材料是最近的事情。想到這里,她覺得有些奇怪。她相信孟昶完全有能力可以躲避那個組織的追蹤,如果不是他們主動開始查那個叫金玫的女孩子死亡的原因,根本不會再次接觸到那個組織,可以說,簡直就是他們在主動暴露自己。這一切開始的時候顯得不那么明顯,但是就像一個誘餌把獵物引出來之后,一切都顯得明朗了起來。這時候檔案室的門被輕輕敲了兩下,何月漪站起來,“指揮員,你怎么還沒回去?”進來的人笑了笑,他今年快五十了,但是看上去還是十分精神,“你這不也還沒走么,在看什么呢?”“就是孟昶那個事兒……”何月漪臉上的擔(dān)憂掩飾不住,“都這么久了一點消息也沒有,成立的專案小組也沒有進展?!?/br>指揮員走過來,翻了翻資料,道:“我也擔(dān)心呢?!?/br>“對,還有梁三那個小子,這兩天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不會干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吧?”指揮員笑著搖搖頭,“梁三可是我看著長大的,他那個人,大智若愚,你就放心吧?!?/br>何月漪像是突然想到什么,“難道……”“噓,”指揮員比了個手勢,“小聲點兒?!?/br>何月漪笑起來,“那我就放心了。”深夜,一輛高級車悄無聲息地停在了路邊。即使是繁華的商業(yè)街這時候也沒有什么行人了,偶爾有一兩輛車經(jīng)過,遠處能看見有幾個吃完夜宵的酒鬼勾肩搭背地離開。胖子從副駕上下來,伸手打開了后座的門。一只穿著細高跟的腳伸了出來,腳的主人穿了一件長風(fēng)衣,雖然是晚上卻戴著寬邊沿的帽子,伸出來的手涂著深紅色的指甲油,看了看眼前的建筑,問:“到底是怎么回事?不是說都在你掌控之中嗎?陳建新也是,一個個都不管用?!?/br>胖子點頭哈腰稱是,“我們也不知道啊,到了這里梁三就沒影兒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被他們帶走了,里面的人也都跟著不見了,這可真是……”“別說了,我要上去自己看看?!?/br>女人走上了樓梯,里面的一切還跟幾個小時以前一樣。環(huán)視一圈,她頓了頓,忽然冷笑了一聲,“看來是正兒八經(jīng)被當(dāng)槍使了,虧我還勞心勞力上趕著給人家穿鞋,沒想到用完就扔,還得被踢一腳?!?/br>“怎、怎么了這是……”胖子聽了慌亂了起來。女人甩手往下走,“回去吧,這是用不著咱們了?!?/br>這時候的梁三進了汽車站,馬上就要發(fā)車了。雖然是深夜的車次,仍然有幾個神色疲憊的路人跟他一同上車。找到了自己的座位坐下,旁邊是個帶著孩子的女人。孩子靠著母親的腿睡著了,母親卻沒辦法安心入睡,倚靠著窗戶微微閉著眼睛,意識到對面有人來了,立刻睜開了眼睛。梁三沖她點點頭,作為打招呼。母親也點點頭,輕聲問:“您這是到哪兒去???”“南方去?!绷喝卮?。“坐這深夜的車,你也是有急事吧?我丈夫在工地上出事了,我這得趕過去幫忙,還拖著個孩子,但是不帶著他又沒人照顧他……”母親的聲音充滿了無奈和悲傷。“我也是,老婆一個人在那邊,我得趕緊過去,怕他出事,”梁三說道,從上來的時候提著的袋子里拿出兩個熱包子,“要不吃點吧?坐夜車容易餓。”母親感激地點點頭,伸手接過了。“你人這么好,老婆一定會沒事的?!?/br>梁三笑笑,“嗯,不會讓他有事的?!?/br>第25章危機梁三曾經(jīng)說過,此生最恨同室cao戈。從前有一次,跟董松柏一起執(zhí)行任務(wù)的時候,接到的信息說是有持刀搶劫的歹徒抓了一個女富商,不交兩億就撕票。然而等到他們沖進去的時候,事情卻完全跟想象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