禍亂朝綱的貴妃(62)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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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榮月的身體和春曉曾經(jīng)見過的男人都不一樣,他沒有那些流暢精壯的肌rou線條,沒有充滿爆發(fā)力的各處緊實(shí)的肌rou,他單薄又漂亮,肌膚白膩柔軟,雌雄莫辨,像是玉雕的偶人。 他慢慢爬上床,依偎在春曉身邊,伸手去摸她額間的紅痣,目光癡迷,“娘娘像是,我兒時見過的觀音,悲憫慈善?!?/br> 春曉抿唇一笑,她可不是什么慈善的人,“你一個小道士,見什么觀音?!?/br> 木榮月低低一笑,輕輕解開她的腰帶,將薄薄的華服褪下,口中慢慢道:“還好爹爹當(dāng)初沒有將我送去寺廟靜養(yǎng),否則行濁此刻怕就是個光溜溜的小和尚了?!?/br> 春曉搓了搓他的腦袋,柔順細(xì)軟的黑發(fā)水一樣光滑,她吻他的臉頰,調(diào)侃:“現(xiàn)在,是個光溜溜的小道士?!?/br> 木榮月頰生紅云,俯身摟住她,從她的發(fā)尾一點(diǎn)點(diǎn)吻上去,虔誠又愛惜。 他的肌膚guntang,熱得有些不正常,在這個秋末的季節(jié)貼著春曉的皮膚,很舒服,她懶懶躺著,看著他親吻她的發(fā)絲,又去親吻她的下頜,脖頸,小心翼翼剝開她的里衣。 “嘶……”她輕呼一聲,按住了他的腦袋。 他連忙停下動作,松口那粒紅珠,驚慌道:“娘娘不舒服了?” 春曉瞇了瞇眼睛,手中力氣加大,指尖勾到了他的一根發(fā)絲,拉得他生疼,“行濁似乎頗擅此道?!?/br> 他的動作太熟練了,敏感點(diǎn)也找得又精又準(zhǔn),口中的功夫好到不像是初次,倒像是床笫之間的老手,司庭跟了她四年,也沒這么能取悅她。 木榮月眼睫垂了垂,將臉龐貼在她的小腹,答道:“行濁入宮是為了陪伴侍奉娘娘,是以在入宮前,特意去楚館仔細(xì)學(xué)了幾日,希望娘娘不要嫌棄我?!?/br> 春曉挑了挑眉,司庭也說去青樓學(xué)了,還看了書,結(jié)果就學(xué)了個四不像,這木榮月學(xué)了幾天,就有這功夫,難道是天生有慧根? 她伸手握住身上少年的肩頭,猛地一個翻身將他按在身下,垂眸細(xì)細(xì)打量他的身體。 一絲不掛的少年身體纖瘦高挑,胸膛平坦,兩點(diǎn)茱萸淡粉嬌嫩,腰肢纖細(xì)一握,兩條細(xì)長勻亭的腿間,是白白嫩嫩的一長條陽物,此刻盎然勃勃,她凝眸看了一會,詫異,“行濁這里,天生便沒有毛發(fā)?” 這個男人,竟然生得跟她一個女人一樣細(xì)嫩干凈。 木榮月咬了咬唇,臉龐漲紅,強(qiáng)忍著羞意,輕聲道:“原先是有些許的,只是行濁覺得那……有礙觀瞻,擔(dān)心惹了娘娘厭惡,便用藥盡數(shù)除去了?!?/br> 春曉真實(shí)驚訝了,這個封建時代,竟然還有脫毛先驅(qū),還是個男人,“行濁對自己的儀容這般在意?” 他勾了勾腿,將胯間羞恥硬立的部位藏起來,瀲滟嬌弱的桃花眸看向她,“行濁還會許多,娘娘可要一樣樣看過來?” 滿樓香的藥性,幾乎令她時時刻刻都能生發(fā)性欲,經(jīng)不起挑逗,春曉握著木榮月肩頭的手指收緊,忽然低頭含住了他淡色的唇,將那豐潤的唇瓣含入口中,身下私處貼住他的那里,輕輕摩擦。 “嗯,啊,好舒服……”少年眼中情波愈盛,囈語從相接的唇間溢出,拱著身子難耐地頂著她,輕輕擺腰扭動。 他濕滑的舌尖伸出,描摹著她的唇形,主動地舔吻著她,淡淡的甜香味從他的口中溢出,說不清的清甜,令人忍不住吻入他的口中,想要吮吸更多的香甜。 “阿月,你先前吃過什么?”春曉咬著他的唇,覺得這味道誘人得不正常,她一個不大喜歡接吻的人,竟然都沉迷于他口中的氣味。 “哪有吃過什么?只喝了一杯清水罷了?!蹦緲s月灼熱的手臂虛虛搭在她的腰間,像是纏人的妖精,熾熱的呼吸撲撒在她面上。 他在說謊,這是他特意調(diào)至的香片,每夜含著,只為口中氣味馥郁芬芳,討她歡心。他羞澀地送上舌尖,大言不慚:“興許,是阿月天生的體香?!?/br> 阿月,他喜愛這個昵稱。她叫他阿月,而不是司相賜下的行濁。 他沒念過幾本書,但也知道濁字不好聽,他見識淺薄,讀不出行濁二字的深意,只暗自覺得讀書人過于矯情。 春曉又嘗了兩口他的體香,緩緩扶住他的玉柱,將他吞了下去。 雖然他生得單薄,但是這處竟然詭異的碩大,簡直與他體型毫不相襯,她咬著牙一點(diǎn)點(diǎn)吃進(jìn)去,手中下意識抓緊了少年的手臂,額間細(xì)汗沁出。 “啊,嗚啊,娘娘好緊……阿月好痛,嗚嗚……”他在她身下嬌吟著,口中嬌滴滴地呻吟,身下卻迫不及待地挺著腰,想要送入更深。 終于盡根沒入,春曉背后出了一層汗,徐徐喘了兩口氣,看向木榮月,發(fā)現(xiàn)少年的面頰漲紅,像是被丟入沸水的蝦子,而他手臂上被她握住的地方,包括肩頭,都是青青紫紫的痕跡,像是受了棍棒敲擊一般。 春曉懷疑地看了看自己的手指,“你的肌膚,竟這般嬌嫩?本宮不過是捏了一會,便起了這么多淤紫?” 春曉從前都是擔(dān)心自己會被那群男人玩壞了,今天開始擔(dān)心,自己會把身下這個少年玩壞。 木榮月垂頭看到了身上的淤痕,眼中飛快閃過一道自厭,手指死死掐住身下的床單,眸中忽然醞釀起一層水意,“娘娘勿怕!它們來得快,愈合得也快,娘娘不必憐惜阿月。對我做什么都可以?!?/br> 他一把抱住了她的腰,隨著動作,那根硬物也死死頂入了不可思議的深處,春曉一下子軟下了身子,伏在他身上,輕顫著低喘。 木榮月卻比她喘得還要厲害,他試探著開始抽送,逐漸試探著她的態(tài)度,最后側(cè)臥著摟著她,搖著細(xì)細(xì)的腰肢,將那根粗長的硬物插進(jìn)去,來回抽送。 “娘娘好厲害……啊嗚,阿月阿月受不住了,娘娘將我裹得好緊……阿月要死掉了,娘娘,娘娘,阿月cao您這里,您舒服嗎?嗚嗚……” 他抽送的角度刁鉆,那一根硬物生得也恰到好處,xue道內(nèi)壁的皺褶幾乎被他刮擦得徹底,一股一股的蜜水分泌出來,春曉死死咬著唇,被源源不斷的快感逼出了眼淚。 她沒有呻吟,反倒是這纖細(xì)的少年,叫得幾乎shuangsi了。 (有一個華點(diǎn)。那是這個世界是春曉玩弄男人,而不是男人玩她。況且她中了藥,這一世離不開男人的身體) (rousewu.cc (ωoо1⒏ υ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