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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你弄丟的,你知道我和你媽找了你多久嗎?” “哦。”陳月洲心中暗暗冷笑一聲,低下頭沒吱聲。 “小洲,爸爸給你講句心里話?!崩先丝磁畠翰环瘩g,頓時安心了許多,迅速進入好父親的角色,“你現(xiàn)在有你自己的生活,你也感覺到了,爸爸mama還有你jiejie,和你過的不是一類的生活,爸爸真心希望你能好好的,但是我們一家人不在一個頻道上……你明白什么意思嗎?” 陳月洲點頭,露出些許無賴的表情:“知道啊,我沒文化唄,我亂搞亂混唄,和你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你和我坐一個桌子吃飯都難受不是嗎?” 李母面露尷尬,使勁戳了下李父:“你會不會說話啊?!?/br> 李父斜眼:“那你說啊?!?/br> “小洲啊?!崩钅笇擂蔚匦α诵Γ昂⒆影 热辉蹅儼言捳f到這里了,mama也就跟你明白說了,爸爸mama真的愛你,真的,但是爸爸mama對如今你的人生起不到任何幫助的作用……除了經(jīng)濟上?!?/br> 李母說著紅了眼眶,她長嘆一聲:“這都是我們的錯,真的,孩子真的抱歉……” “可是我沒覺得你們抱歉啊?”陳月洲的表情越來越冷,“把我丟在大山里的時候你們拍拍屁股走得很快啊?!?/br> “什……”李父臉色登時一白,“你……孩子你……” “怎么?覺得我傻啊,真信你們胡說八道?。课也恢滥銈?yōu)槭裁磥G我,收養(yǎng)我的人不知道嗎?” “怎……”李父已經(jīng)憋得說不出話了。 李母一見,瞬間淚如雨下,一邊忙忙拍著李父的胸脯,一邊氣急敗壞地瞪著陳月洲:“你……在胡說八道些什么?!” “還不承認?需要我打電話叫證人嗎?” “你——”李父大口大口喘著粗氣,好一會兒才穩(wěn)定了下來,“是,是的,既然你都知道了,那你叫我們過來是什么?質(zhì)問嗎?質(zhì)問為什么當(dāng)初丟下你嗎?” 李父說著情緒有些激動:“你媽當(dāng)年都戴環(huán)了??!你依舊出生了??!這怪誰?。∈悄?,是你不應(yīng)該出現(xiàn)??!你知道你媽為了生下你,受了多少委屈嗎!” “哈?” 陳月洲內(nèi)心“咯噔”一聲,一直穩(wěn)定的情緒出現(xiàn)了一片波浪。 “行了,別吵了,說好的今天過來和她說清楚呢……”李母擦著臉上眼淚攔住李父。 “我這不是和她說清楚呢!”李父越說越氣,些許是酒精的作用,他臉色一片潮紅,呼氣聲極重,“你覺得你受委屈了,我們也覺得我們受委屈了,誰沒委屈?但是,一想到你是我們的孩子,我們讓你姐,又是給你找學(xué)校、又是給你找對象、又是幫你安排工作,該做的都做了,大家以后就這么和和睦睦的相處不好嗎?你非要把這些事情拉出來,是要我們跪下來給你道歉嗎!” “是啊,是讓你們跪下來道歉?!标愒轮蘩湫?,“如果你們不跪下來,我都感受不到你們的歉意,有選擇權(quán)的是你們,生出我的是你們,擁有生存能力的是你們,你們卻那么殘忍的就把我丟了,到頭來一句活該我要出生……你們偽君子的人渣身份扮的可真好啊,虧某人還是老師啊,難怪我國教育問題堪憂啊,原來有這種道貌岸然的牲口在教育人類啊?!?/br> 【宿主,你是不是說得過分了啊,惡意找茬啊你這是……】 “你——你——我——”李父猛地站了起來,眼前一黑,本能地向后退了幾步,他慌忙用手扶在桌子上,渾身顫栗,手掌不自覺地顫抖。 之后,眼神混亂地上下左右掃射著,狀似譫妄。 陳月洲見狀,默默地掏出手機,撥打120:“你好,這里是克萊爾酒店,有個老頭目測呼吸性酸中毒,或者其他各種問題,反正麻煩快點來一下,否則我擔(dān)心一會兒人就去了某個地方回不來了?!?/br> 【宿主,難怪你選醫(yī)院附近——】 陳月洲撈起桌上的鐵桶,打開窗戶將一盒干冰倒了下去,轉(zhuǎn)身撈起空調(diào)遙控器選擇換氣。 五分鐘后,救護車趕到。 李父已經(jīng)陷入了昏迷。 李母哪想自己丈夫就這么暈厥,一時間有些慌了神,也跟著背過氣去。 陳月洲隨車到了醫(yī)院,立刻給李玲娜發(fā)了短信,這才長出一口氣,懶懶地癱坐在座位上,開始玩絕地求生。 可一局還沒玩完呢,尖銳的高跟鞋聲就自耳畔沖刺而來,他還來不及扭頭,一個耳光便落在了他的臉上,緊接著,耳邊是李玲娜怒不可遏的咆哮聲:“陳月洲!爸媽到底是哪里對不起你了!你要那么對他們!” 臉上是火辣辣的痛,但陳月洲此刻的內(nèi)心卻是美滋滋的。 計劃達成,痛就痛吧。 他不惱,冷笑一聲,一臉不以為意的潑皮樣:“怎么,他們怎么對我的,我就怎么回饋他們,不服氣啊?” “你有完沒完?爸媽只是不小心把你弄丟的,我說過多少次!” “不小心?不是吧,剛才那兩個老東西還說是他們?yōu)榱吮W★埻氚盐夜室鈦G在山村里面呢,不然他們倆怎么會一下子背過氣去啊?”陳月洲一把推開李玲娜,起身走到一旁,換了個長張椅坐下。 “什么?”李玲娜有些懵,但發(fā)愣只是幾秒,她匆忙沖進病房。 李父已經(jīng)脫離了危險期,但仍在觀察階段,身體虛弱地癱在床上,口上戴著碩大的呼吸罩,雙眼緊閉。 而一旁的李母,此刻已經(jīng)清醒了過來,她胳膊上還插著留置針,貼著厚厚的膠布,雙手緊緊捂著雙眼,小聲哽咽著。 李玲娜瞬間覺得身子一軟,差點站不穩(wěn)。 “媽……”她小跑到病床前,一把抱住自己的母親,眼淚簌簌直流,“到底怎么回事,到底怎么了,為什么會這樣,小洲是不是對你們做了什么,是不是……” 李母死死捂住雙眼,搖了搖頭,一汩汩淚從她的手心流出:“我的錯,都是我的錯,是我對不起她,是我不該丟下她,我今天都是我自己造成的……” “媽……”李玲娜使勁搖著頭,“可是她也不能這么對你啊……你是我媽啊……” “七號床家屬來了嗎?”就在這時,小護士出現(xiàn)在了門外,“麻煩費用交一下,下來要送你母親去做檢查?!?/br> “好,好……”李玲娜慌忙擦掉臉上的眼淚答應(yīng)著。 “還有,你父親的檢查報告要出來了,你去拿一下,等下拿過來。” “好,好……”李玲娜使勁應(yīng)著。 “還有就是——”小護士指了指李父,“他的情況基本穩(wěn)定了,該轉(zhuǎn)去住院部,算了,你直接把他的檢查報告拿去給住院部的醫(yī)生?!?/br> “等等,住院部在哪里,我父親現(xiàn)在還戴著氧氣罩呢……”李玲娜看了看病床上大口呼氣的父親,一臉擔(dān)憂道。 “你去買個氧氣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