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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臟器衰竭而亡,當時的律師所主張的觀點是:作為一個成年人,被打成這樣,在男方當時明明沒有控制女方自由的情況下,女方卻不及時去醫(yī)院就診,導致了自己死亡的結果,是否可以認定為本身就有輕生的念頭。 B子:然后呢? 99:而且公訴方認為男方沒有殺人的故意,從未對女方做出故意殺人的舉止,至于家庭中長期存在的暴力、侮辱和虐待,很顯然并不是故意傷害,因為丈夫并沒有傷害妻子的故意和目的,這就是普通的虐待罪。 B子:你對這兩方的觀點怎么看呢? 99:【思考】說實話我覺得無論是律師還是檢方持有的觀點都是有立足依據(jù)的【嘆氣】聽起來好像也沒什么問題,男方的確沒有殺死和傷害女方的故意,他就是單純的心理變態(tài),就是喜歡□□和發(fā)泄,女方也應該及時去醫(yī)院【深思片刻】但是,大家都忽視了最重要的東西,忽視了這種情況下人類的思維和想法,看來時至今日,我們都遵循著這樣的糟粕呢。 B子:……【喝茶】 【C】 刑偵學畢業(yè)從業(yè)警察五年的C子:我覺得吧…… 我:嗯嗯【期待的眼神】 C子:我要是女方家人…… 我:嗯嗯【期待的眼神】 C子:我就弄死他??? 我:【笑容逐漸消失】……同志,你還記得你是個警察嗎? C子:【眉頭緊蹙】所以我以前就給你說了,如果想和一個人結婚,戀愛的后期一定要一起生活,千萬別聽什么“女孩子要自重”這種話,你自重的下場就是拿著自己的后半生做賭注,別人說這話的時候不需要對你負責,可你的對你的人生負責?。?/br> 99:……大哥你是不是偏題了。 C子:【繼續(xù)滔滔不絕】有些人,你戀愛期間你根本發(fā)現(xiàn)不了他的問題,一起生活也得一段時間后才會放松偽裝,逐漸暴露本性,你像我那個同學,學校里安分守己,宿舍里沉默寡聞,我哪知道他婚后居然能把老丈人打骨折? 99:……大哥,偏題了,偏題了好嗎? C子:所以我給你說,如果遇上男的動手,就……【省略足足30分鐘的絮絮叨叨】 第111章 0.9.11 “什么?讓警察絕對介入的理由?”安父露出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 “不行,我不能信任你,我們自己……” “你們自己?”陳月洲冷眼看著安父安母,“該用的手段你們都用過了不是嗎?有什么方法嗎?不是照樣沒有辦法嗎?” “……”安父安母沉默。 的確,他們已經用盡了一切辦法去幫助汐羊。 然而,無一例外都失敗了。 現(xiàn)在的他們, 真的只是擺設, 于女兒毫無用處。 可是, 在女兒如此水深火熱的時候, 離開北川, 真的沒問題嗎? 如果女兒遇到了什么不測, 他們卻人在外地無法施以援手, 那該怎么辦? “我們……”安母露出有些進退兩難的表情,“你到底有什么辦法呢?你告訴我們也好, 至少讓我們心里有個底, 或者幫你想想辦法也行?。俊?/br> “阿姨。”陳月洲想了想, 拿起筆在本子上默默寫下一頁字符, 推向二位老人,“看完之后如果你們覺得我的計劃可以, 并決定離開北川了,請帶上你們家的三位老人一起離開, 并聯(lián)系我,給我準確的出發(fā)時間?!?/br> …… 隔天一早,陳月洲迷迷糊糊爬起床, 本能地撈起手機一看,幾條全新的短信內容讓他瞬間清醒—— [我們同意你的計劃,我們已經購買了去蘭州的火車票,早上九點就出發(fā)。] [請你諸事小心。] 陳月洲迅速回復:[雖然我不認為崔初原有精力到監(jiān)視你們的行動,但還是注意分開行動,火車站匯合,避免有跟蹤。] 發(fā)完信息,撈起昨天的那一身衣服穿上,陳月洲飛速跑了出去,老規(guī)矩來到關押安汐羊的區(qū)公安局。 不過,一個計劃不能用兩次,為了避開監(jiān)視,這次他選擇給隔壁壓馬路的老太太五十塊錢,讓她扮演自己的奶奶,帶著一把鼻涕一把淚的他進了公安局。 見到安汐羊,陳月洲將背包一放,開口道:“你爸你媽帶著你家三位老人已經在今天早上離開北川了?!?/br> 一直對著墻壁發(fā)呆的安汐羊驀然轉過頭,吃驚地看著陳月洲。 “現(xiàn)在就剩下你一個人在北川了,你要在他們離開的這段時間內,了結你和崔初原的事?!标愒轮尢统龉P記本和中性筆,“如果你想要離開這場糟糕的家暴,接下來的話你好好聽清楚?!?/br> 安汐羊看著陳月洲,臉上的表情有些錯亂:“我做不到。” “你能做到?!?/br> “我該做的努力都做過了……” “你能做到,還沒做完?!?/br> “我嘗試過無數(shù)次……” “你還有我!”陳月洲厲聲喝止安汐羊,一雙大眼睛緊緊盯著她,鏗鏘有力道,“我知道你經歷了無數(shù)次絕望才會說出這樣的話,可是反正已經活成這幅樣子了,再拼一把又能怎么樣?你不覺得窩囊嗎?生氣嗎?我每次來這樣羞辱你難道你就沒有一丁點反應嗎?你的自尊心呢?你曾經那么囂張的氣焰呢?還沒死就垮了嗎?即使再怎么絕望你也應該感覺憤怒才對不是嗎?” “……”安汐羊沉默。 “安汐羊,反正你現(xiàn)在已經和死人沒什么區(qū)別了,向死而生吧,抱著一定會死的念頭奮斗下去,也許我們反而活下來了,好嗎?” “……”安汐羊垂下頭。 陳月洲不再理會她的失落,默默在本子上寫下一串字,頓了下問:“我記得,崔初原好像和自己母親家的親戚關系不太好,你接觸過他的母親的那些生活在農村的親戚吧?” “……”安汐羊聞聲,剛還無神的雙目瞬間瞪得渾圓。 緊接著,她用盡全力撲了過來,一把抓住陳月洲手上的筆,費力地搖著頭,聲音發(fā)顫:“你會死的?!?/br> “什么?” “你會死的!”安汐羊死死攢著陳月洲的手腕,“崔初原是,在沒有父親的,環(huán)境下長大的,偏遠農村,欺負寡婦,的丑事多到難以,想象,我不知道你從哪里,知道崔初原家里的事,但你不能,這么做。” 安汐羊搖著頭:“如果你去接觸,崔初原的親戚,一旦被,他發(fā)現(xiàn),他會整死你的,你的男友也好,你也好,他全部都,會整死,他會像sao擾,我的父母一樣無休止地去sao擾,你們,你男友還是,警察,他會讓你男友,脫了那身衣服,永無翻身之地的?!?/br> “端琰倒不至于被他整死,能整死的人也不過是我,那就整死我好了。”陳月洲涼涼地笑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