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猙獰,仿佛活物般直直地盯著陳月洲。 陳月洲用筷子撩開娃娃的頭發(fā),只見那□□的身體上,用黑筆寫著一串字—— [mama,爸爸想你了,他說想和你聊聊,你們的那些秘密。] 陳月洲一把將玩具拿起丟在地上,用力踩碎。 “陳月洲?”端琰走過來阻止陳月洲,卻發(fā)現(xiàn)他的整個身體都在顫抖。 “果然被他發(fā)現(xiàn)我的行蹤了……”陳月洲咬牙切齒道,“不是他死就是我死……我必須快點……”說著,背好背包就要向外走。 “陳月洲?!倍绥话炎プ∷母觳病?/br> “飯你丟了就行了能不能不要每件事都找我?我都說了我很危險我很危險我很危險你聽不懂嗎?”陳月洲有些沒耐心地喊道,“我沒工夫跟你扯這些有的沒的麻煩你我……” “你和趙世風什么關(guān)系?”端琰打斷陳月洲,一字一頓道。 “什……”陳月洲瞬間睜大了眼睛。 作者有話要說: #題外話# 陳月洲是沙漠干皮。 不同膚質(zhì)的妹子們請不要模仿他哦。 第132章 54.7.3 端琰的話讓陳月洲的神經(jīng)瞬間緊繃了起來。 這廝認識趙世風? 不不, 就算認識也未必是自己理解的那種程度的認識,還是不要隨隨便便神經(jīng)敏感比較好…… 指不定趙世風在北川也犯過什么事情進過幾次派出所,畢竟端琰是個條子,認識愛犯事的人很正常…… 而且,之前有一次自己在市局門口見到了趙世風,是端琰將自己帶走, 所以他才會認為自己和趙世風認識吧…… 應該是這樣的…… 這廝應該既不知道江陳輝, 也不知道那樁冤案, 更不知道趙世風殺過人, 只是單純地知道趙世風這個人。 畢竟, 江陳輝因為冤案被槍斃那會兒, 自己剛上大學, 端琰的話……應該才剛剛十四五歲吧? 知道這件事真相的,當年已經(jīng)全部脫了警服被敲掉腦袋。如今還能知道其中一二的, 除了上面的某些大人物之外, 可能就只剩下系統(tǒng)了吧? 料定端琰對趙世風的黑歷史一無所知, 陳月洲想了一下, 答:“趙世風是我打工店的店長,有問題嗎?” 端琰蹙眉:“你知道我什么意思?!?/br> 陳月洲:“我不知道?!?/br> “你曾經(jīng)在安順街轄區(qū)派出所說過, 趙世風是殺人兇手,這是怎么一回事?”端琰的手掌心漸漸用力, 陳月洲因為手腕的疼痛本能地向后退,端琰就一點點逼近他,直到將他逼入墻角, 居高臨下地看著無處可逃的他。 “我……”陳月洲用手掌抵住繼續(xù)逼近自己的端琰的胸膛,穿了高跟鞋的他,正好和端琰形成20厘米左右的身高差,15厘米左右的眼高差,他微微上揚的角度,在端琰的角度看起來楚楚動人。 陳月洲道:“我……我只是聽說過,我并不知道具體?!?/br> “聽說過?” “嗯?!睘榱俗尪绥嘈抛约旱脑挘愒轮拚J真地看著他,“我曾經(jīng)在趙老板手下做工,有一天老板喝醉了,他說他殺過人……僅此而已?!?/br> “僅此而已?” “你要相信我?!标愒轮薜溃拔艺娴闹恢肋@么多,而且這么無憑無據(jù)話還是從酒鬼嘴里說出來的,誰會信呢?我當時只是太天真了,所以就在警局亂說了一通……” “那你為什么知道江陳輝?又為什么知道趙世風是江陳輝冤案的兇手?”端琰問。 “什……”陳月洲本能地吞了口口水,一時語塞。 他匆匆敲了敲478:“怎么回事,這幅身體原來的主人到底知道多少東西?為什么我的大腦里沒有她的那些記憶?” 【這個啊?!?78一邊喝著可樂一邊道,【因為長期遭受趙世風虐待,原主其實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精神上的隱疾,人啊,如果遭遇過太痛苦的事情,身體為了自我保護,就會放棄一部分太過痛苦的記憶,但是這些暫時封存的記憶是有辦法被激活的?!?/br> “怎么激活?” 【不知道?!?78喝完一瓶可樂又打開一瓶雪碧,【這得你自己想,任務沒有提示的。】 “你發(fā)燒才好就開始浪了嗎?喝那么多那么冰的碳酸飲料?”陳月洲上前一把奪下雪碧放在桌子上,“吃你的零食去,別喝了!” 【……】478一臉嫌棄地走開。 將意識抽回現(xiàn)實的陳月洲有些尷尬地看著端琰。 在沒有證據(jù)的時候,他不能把自己知道的東西全盤說出,知道太多的人死得最快,這個道理他還是懂的。 陳月洲視線有些飄:“那個……我也就是……聽趙老板隨便提過江陳輝的名字……因為好奇江陳輝是誰就去百度了一下……” “看來你知道的事情遠比你在派出所交代的多?!倍绥淅涞溃澳阍谂沙鏊臅r候,并沒有提到江陳輝的名字,只是提到了趙世風殺過人。” “哈?”陳月洲一怔,頓時有些氣急敗壞。 這廝…… 套路了自己? 該死…… 說了不該說的…… 為了補救,他又急忙道:“我……我百度了江陳輝這個名字后,發(fā)現(xiàn)很多內(nèi)容不予顯示,而且他還是北川市局前副局長,我就在想這種事情不是我這種小嘍啰可以染指的,就沒有在派出所說出這些內(nèi)容,所以我就……” “你到底知道什么?!倍绥驍嚓愒轮?,定定地看著他,“你在派出所其實說了江陳輝的名字,我剛才只是在騙你。” 陳月洲:“……” 媽的。 這廝…… 原來一直在試探自己嗎? 到底說沒說? “我要聽真話,陳月洲?!倍绥鹆硪恢豢臻e的手臂,捏起陳月洲的下巴,迫使他和自己對視,兩人眼唇離得極近,可以感受到對方身上淺淡的煙草味。 “我……”陳月洲覺得腦仁疼,他也不想繼續(xù)兜圈子了,直接道,“算了,實話告訴你吧,我不記得了?!?/br> 端琰蹙眉:“不記得?” 陳月洲:“對,可能是我的身體選擇性忘記了吧,但我的的確確不記得了,我只知道他說他殺過人,其他我什么都不記得……他為什么sao擾我,為什么不肯放過我,我不知道,也許……也許我的記憶深處真的藏著什么真相,但很可惜我現(xiàn)在什么都不記得,我也很害怕,害怕曾經(jīng)的我萬一知道了些不該知道的,所以我才拼命尋找一個能讓我安全的容身之所?!?/br> 說完這些話的同時,陳月洲陷入了思考。 以前的時候他沒考慮過趙世風為什么這么執(zhí)著于sao擾自己,一直想著可能只是性的方面,可是如今這么一說,他還真有點害怕。 趙世風曾在醉酒后羞辱原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