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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這樣……你為什么不選詩三?你既然那么喜歡她!你娶她不就好了?你就不需要在我面前裝模作樣!你有什么感情都可以給她!全都給她!” 凌肅越停下腳步。 今晚的月亮很圓,月光很亮,側面的凌肅越,神色一瞬間變得宛如月光般溫柔。 他看向齊巧姍,露出寵溺的笑容:“因為我不舍得?!?/br> 這一笑,齊巧姍覺得胸口仿佛有什么徹底被擊碎了。 她頓時就跟著笑了,“噗通”一聲跪坐在地上,眼淚和鼻涕在臉上肆虐:“不舍得……哈哈……不舍得……你不舍得讓她成為你的附屬品,為你而改變……而我,你就舍得,你就沒有把我當人對嗎?” 她哭喊著:“我在你眼里,就是一個被你計劃在人生里的背景板!可我卻不能背叛你,無論你在外面怎么尋找愛情,怎么溫暖身心,我都只能坐在家里,扮演好你妻子的角色……是嗎?你的想法就是這樣嗎!” 說到最后,齊巧姍覺得自己的精神幾乎要崩潰,她一把扯掉手上的心性手鏈丟在地上,雙手握實,瞪著凌肅越狠狠道:“我不會如你愿的,我齊巧姍長這么大一直都是爸爸mama的小公主!我不會如你愿的!我不會成為你的背景板受你擺布的!走著瞧吧!我要離婚!我一定會和你離婚的!” 凌肅越一聽,臉上浮起一縷輕蔑的笑容,隨后轉身離開。 …… 而另一邊,陳月洲趁著齊巧姍去找凌肅越單挑的時間,小跑到了詩三的病房外,悄悄地朝里面望著。 見床上的姑娘已經(jīng)睡著,他小心翼翼地溜了進去,召喚478:“上次用來查看人物過去的那個道具還能用嗎?” 478本來打算睡了,聽陳月洲召喚,又穿著拖鞋走了出來:【?。俊?/br> “就那個,查看安汐羊父母和爺爺奶奶身上發(fā)生了什么事情的那個道具?!?/br> 【哦,那個啊?!?78翻了翻手機,【能用是能用,不過只能用三次了?!?/br> “什么?為什么?” 【是這樣的?!?78解釋,【系統(tǒng)覺得這玩意的功能太作弊了,所以新版本取消掉了,但是畢竟你是買了萬能卡的人,系統(tǒng)為了補償你,就留給你了三次,之后你要省著點用,這玩意可絕版了?!?/br> 【不過,宿主,你該不會是要在詩三身上用這個道具吧?為什么?】 “你不覺得他們三個的關系很別扭嗎?”陳月洲答,“與其一直看他們演三角關系一點進展都沒有,不如直接從詩三下手看看凌肅越到底是怎么回事,也好規(guī)劃未來任務怎么做?!?/br> 陳月洲說著,伸手抓住詩三細白的手腕—— 緊接著,鏡頭一轉—— 印入眼簾的是一間小小的臥室,轉角書桌前坐著一個……五六歲的短發(fā)小男孩? 陳月洲有些懵:什么情況?誰的孩子? 小男孩一邊擦著眼淚,一邊戰(zhàn)戰(zhàn)兢兢做著卷子。 陳月洲湊近了些看,發(fā)現(xiàn)小男孩懷里抱著一條熟睡的小泰迪,而且,這個小男孩居然……有胸。 他總算意識到了:這是個女的,只是她父母應該是不許她留長發(fā),怕影響學習。 他又向小女孩靠近了些,發(fā)現(xiàn)她正在做二元一次方程。 陳月洲露出有些微妙的表情:如果沒記錯的話,二元一次方程應該是初中學的內容,這個小女孩很明顯就是個小學一二年級的學生??? 就在這時,一個年輕女人從外面走了進來,她拿過小女孩的卷子看了眼,露出不耐煩的眼神:“做了這么久!才三道題?你是不是欠收拾??。俊?/br> 說著,女人直接將卷子摔在了小女孩的臉上:“詩三,我活了這三十多年,就算大學,理綜也是系第一,我怎么會生下這么廢物的你?二元一次方程都做不出來?天啊,我養(yǎng)條狗教一遍,狗都會做吧?” 小女孩雙臂并攏,死死地抓住衣角,淚珠在眼圈打轉,憋著氣不敢說話。 陳月洲驚:詩……詩三? 怎么回事? 為什么這劇情居然從詩三小時候開始演了? 道具故障了? 女人罵完人,有些無力地搖了搖頭:“看來,都是我的錯,我沒進研究所,我的成績丟了我們家的人,所以我生的女兒就丟了我的人,一代更比一代差,我放棄了,算了算了……” 女人說著,背上挎包轉頭離開。 “mama……”小詩三慌張地從凳子上跳了下來,眼淚瞬間大顆大顆地滑落,她抓住女人的衣角,瘋狂地搖著頭,“mama,別走,mama你別走,mama,我會好好做題的,mama你別走好不好……” “放手?!迸搜劭粑⒓t,可她還是固執(zhí)地扭開了頭,“你這么沒用,我當然得去掙錢,否則就你這種破成績,將來怎么進研究所?” 說著,女人推開小詩三,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mama,mama……”小詩三瞬間哭得上氣不接下氣,蹣跚著腳步去追女人。 就在這時,一道身影攔住了她的去路。 小詩三頓時慌了神,癱軟在了地上:“爸……爸爸……” “看書了嗎?”男人聲音極冷,仿佛沒有感情。 “可是mama……” “媽什么媽!”男人低頭,惡狠狠地看著眼前的女兒,“我已經(jīng)說過了,如果你的成績再拿不到全年級前十名,我就讓你永遠見不到你mama,聽懂了嗎?” “可是,可是爸爸……” “可是什么?”男人一把抓起地上的泰迪,“這條畜生你不想要了嗎?” “爸爸?”小詩三慌慌張張伸手去抱自己的小狗。 可是,已經(jīng)來不及了。 男人將小泰迪提到了廚房里,冷漠地從刀架上抽出菜刀。 小泰迪似乎還不知道自己即將面對些什么,睜著無辜的大眼睛,搖著尾巴看著眼前的男人。 與此同時,男人手起刀落,鮮血染紅了小詩三的全部世界。 “爸爸——!!” 小女孩撕心裂肺的哭喊聲響徹整個房間,震得陳月洲胸腔一痛。 當她回過神時,小泰迪的身體已經(jīng)被人切割成一段一段丟在她的面前,殷紅浸透了她白色的小裙子,刺鼻的腥味在她的鼻腔肆虐。 “聽著,詩三。”男人居高臨下看著地上已經(jīng)因為驚恐連哭都哭不出來的小詩三,一字一頓道,“我很多時候希望你是個男孩,因為如果你是個男孩,看到你那鬼樣子的成績我絕對就上手打你了,可是因為你是個小姑娘,我沒法下手,我害怕我一巴掌下去把你打出問題了……所以,你明白嗎?” 男人指著地上小泰迪的尸體:“它替你承受了原本該由你承受的懲罰,它因你而死,你要記住它的死,然后學會知道什么叫愧疚,學會不要再拖累別人,明白嗎?” 小詩三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