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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伙是齊巧姍的姘頭,為了前女友甘愿上刀山下火海,讓他學乖之前還能拿來利用利用,結果……居然是個loser. 詩三雖然從大二開始受凌肅越管制沒法好好和男人談戀愛,但她談過的戀愛也不少,而且她是個善于學習的人, 她談一次戀愛, 頂別人三次甚至五次的經(jīng)驗。 所以, 她對一部分人在戀愛中的德行, 特別清楚。 有很多人……特別是自卑心理在嚴重作祟的人, 他們在戀愛中很容易成為人渣。 比如眼前這只。 這些人從來都不是無意中做了渣, 而是——就是為了做渣而渣。 這些人分手后說的鬼話, 千萬別信。 為什么? 因為在他不幸的世界觀里,和平穩(wěn)定、互助互愛和互相尊重的人際關系是不存在的, 又或者是不永恒的、遲早會被破壞的, 只有欺凌和霸虐才是最穩(wěn)定的生存方式。 他們在過去做過被欺凌一方, 深知弱勢一方的苦痛, 內心又不夠強大,于是長大后拼死命想要成為強勢的一方, 甚至覺得霸凌者是威武并強大的。 所以,當你罵他渣的時候, 他感覺這是對他最大的褒獎。 不但你罵他的時候他們會感覺到無與倫比的爽,他們甚至自己還會罵自己來獲得爽感。 順便凹個造型—,擺出一副“我只是一生放蕩愛自由, 太優(yōu)秀了女人都愛倒貼,傷害了這么多女人,真是抱歉我也不是故意的”的人設。 這種人,傷害了前任分手后,還特別愛擺出一副多情的樣子時不時過來撩sao一下前任,一旦前任有求于他,他會擺出一副前任的現(xiàn)任的架勢幫些忙,如果傷害了現(xiàn)任,又會擺出一副“我特別善良無辜又心胸寬闊博愛大度,奈何天下容不下我的寬心”的造型。 他要的就是打著“我善良”的幌子,揣著明白裝糊涂,看著兩任因為他的行為痛苦不已。 他自以為這個前任愛自己愛得死去活來,就算給她戴綠帽子、分手了、劈腿了、家暴了……但是其實她也愛自己,沒辦法啊,她就是這么死心塌地對自己一個人,她其實還是屬于自己的,不信你看只要撩sao幾下還能跟她打一發(fā)分手炮。 這些無聊的行為,歸根到底還是老生常談的原因:內心深處的自卑。 他需要不斷地試探配偶甚至是追求者的底線,來獲得自我認同感。 先是,“我這樣的垃圾……對方真的會愛我嗎?其實不喜歡我吧?畢竟我這里不好、那里不好……” 再是,試探底線,并越來越過分。 然后,“我都是這個德行了、做了這些事、變成這個樣……對方還愛我?原來對方真的愛我啊……” 最后,“我好厲害啊、對方果然好愛我啊、果然我很優(yōu)秀很吸引人……” 又是,“我這樣的垃圾……對方真的會愛我嗎?其實不喜歡我吧?畢竟我這里不好、那里不好……” 四個階段是個圈,無限輪回。 這些人,若是想罵,一定要越過他的男女關系去罵,你越是詬病他的男女關系,他越是爽,拳頭只會打到他想讓你打的地方,最后還變成了替他撓癢癢。 不想罵他……那就在他自吹自擂的時候岔開話題,讓他沒有舞臺唱大戲,別給他認同感。 詩三忽然開始替齊巧姍離開了這個智障的幸運點贊了。 凌肅越是陰險狡詐還欺人太甚,但他是游戲的高端玩家,這種底層的劣質游戲不在他的涉獵范圍之內。 于是,詩三對馬庭唧唧歪歪的嘮叨充耳不聞,直到馬庭說了句:“你還在聽嗎?” 詩三才從“腦袋里養(yǎng)魚”的狀態(tài)回神:“???哦,剛才忙著做事,不然你重新說一遍?” 馬庭正打算開口再說些自己的情史,詩三直接打斷道:“對了,你到底給蘇夏婭的父親說了什么?她已經(jīng)很久沒到學校了。” “這個啊?!北淮騺y了節(jié)奏的馬庭不大開心,但還是解釋道,“蘇夏婭在和你之前,高中那會兒已經(jīng)有過一個女人了,她還天天嚷嚷著要帶著那個女人去美國,還說要結婚,當時差點能把她爹的肺氣炸了,家里就她這么一個,找到對方女孩家里去了,結果那一家子也是個從老到小不要臉的,發(fā)現(xiàn)蘇夏婭是個富二代,一家老小鐵了心要把倆姑娘湊一起,所以,當時那事兒也是留下陰影了……我就隨口提了兩句找了點證據(jù)說她有新歡了,就鎖家里了唄?!?/br> 詩三聞聲仰天想了想:“上次的事情解決了,我也懶得管你,但是別沒事再招惹我,你得明白,你幫齊巧姍我不管……但是,但如果再招惹我,一定不會讓你好過?!?/br> “好好好……”馬庭匆匆點頭。 誰還幫齊巧姍啊?有病嗎? 本來只是想英雄救美順便能來個分手炮,畢竟他還沒和齊巧姍做過呢,如果能從一個高富帥手中騙來個已婚人妻的炮那還算他有本事呢,結果竟然差點把命搭進去……媽的再也不干了! …… 另一邊,北川中城區(qū)的龍宮世界,是三環(huán)內知名的商業(yè)別墅區(qū)。 蘇夏婭家在里面最靠北的那棟,她坐在飄窗上,頭頂火辣辣的太陽,目光呆滯地望著樓下的大花園里正在割草的園丁。 自從馬庭那個賤人告狀之后,父親暴跳如雷,找了幾個職業(yè)教練就把自己捆回了家,斷了她的一切通訊設備還將她反鎖在家里一個多星期,并警告她如果聯(lián)系詩三就要詩三好看,于是,她只能天天坐在家里發(fā)呆。 等太陽落山的時候,父親才疲倦地回來,蘇夏婭靠近的時候,能聞到咸腥還有些膩人的味道。 那是……男性釋放之后特有的味道。 見到蘇夏婭,蘇父表情不大好:“你在做什么?” “等你回來啊,看你今天又在哪個健身教練懷里盛開你的菊花啊?!碧K夏婭答。 “你找死是不是?”蘇父頓時額頭青筋暴起。 蘇夏婭的父親的身材和蘇夏婭是截然不同的,他的臉倒是能看出年輕時是個清秀的小伙子,就是身材特別臃腫,總讓人擔心他夏天會上不來氣。 “我就是隨口說說?!碧K夏婭在窗口坐下,“說正經(jīng)的,你什么時候放我?該開學了?!?/br> “你就不要想?!碧K父扭頭回房間,“你現(xiàn)在有兩條路,要么,你找一個比咱們家企業(yè)強太多倍的企業(yè)老板結婚,就像那個奶茶什么的,咱們家入股人家的企業(yè);要么,你找一個能給你主內的男人結婚,你過幾年接手我手下的項目?!?/br> 蘇父臨關門前狠狠道:“如果不是我這輩子就你這么一個女兒,我絕對不會管你!我不允許你出任何幺蛾子,你必須給我做好!不要給我想什么喜歡女人!我們家這種事——不可能!” 說著,大門被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