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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哥哥結婚什么的……結果感覺被你看破了……” 說著,他揚起手擺出一副對天發(fā)誓的樣子:“但是我發(fā)誓!我真的再也不會再也不會有這種想法了!哥哥他們一家人太可怕了!如果我真得和哥哥有什么關系被發(fā)現(xiàn)了……那那天我可能也會被梁米薇毒死了……” 一句話,順便表示:我相信警察的判斷,我認為就是梁米薇害死了察登科和陳小姨。 “那這里呢?”端琰的手滑向陳月洲的小腹,輕輕一捏。 牙印所結的血痂已經基本脫落,看不出來太大的痕跡。 陳月洲一臉疑惑:“這里怎么了?” 思考了幾秒,他才恍然大悟般地露出了羞愧的表情:“你說牙印……我還以為是你以為我出軌了……剛好哥哥出事了……你嚇我……” 陳月洲說完,癟著嘴往端琰懷里蹭:“我發(fā)誓我沒有跟我哥哥做過!我真的真的真的真的發(fā)誓!如果我說話,就天打雷劈!” ——反正天又不會真的打雷劈自己,否則這個世界還要什么發(fā)電廠啊,天天都是電閃雷鳴滿地死人。 端琰看著陳月洲,半天沒說話,好一會兒才非常鄭重地道:“就像辦案警察所說的,趙可和馬庭出事是因為搏斗,你表哥一家出事是因為家庭糾紛,和我沒有任何關系?!?/br> “嗯,我知道啊。”陳月洲點了點頭。 或許端琰信了自己剛才說的話,又或許端琰對自己剛才說的話將信將疑,甚至也有可能壓根不信,但是端琰覺得有必要讓自己明白一個道理:不管你認不認為這個案件和我有關,但我現(xiàn)在告訴我,人不是我殺的。只要殺人的不是我,也沒有活著的人能證明過我唆使或者引誘犯罪,他們的死就和我沒有任何關系。 陳月洲自然能聽懂暗語,頓時露出有些委屈的表情,抱著端琰使勁蹭:“那琰琰,接下來怎么辦,趙可非要這么想,我解釋應該是沒什么用,萊安西怎么辦……” 端琰本來在想問題,被陳月洲蹭得出現(xiàn)了不和諧反應,只能推著陳月洲道:“別亂動?!?/br> 陳月洲:“要再來一局嗎?琰琰……再來一局……” 端琰:“……” 畢竟加上第一輪被陳月洲挊的那局,這局如果再開場,就是四局了。 開局倒是能開,畢竟之前將近一個月里兩個人都沒有開過局,身體里有能量的積攢。 可是昨天兩人還戰(zhàn)了兩局,如果第四局魯莽開場,可能效果會不好,而且最關鍵的是,明天身體狀況會非常糟糕。 但是…… 端琰掃了眼身側已經隨時準備著開張的陳月洲,還有那含著淚珠不斷眨巴的大眼睛。 總覺得如果拒絕的話,陳月洲下一秒就會立刻變臉吐出三個字:“真沒用?!?/br> 畢竟這個女人可是相當直面她自身的需求,她自己不爽了,找著方法也要爽。 而且,說實話,真不想被這個女人看扁,顯得自己千辛萬苦把這個女人弄到手卻顯得自己駕馭不了她似的…… 端琰只能低頭看著陳月洲:“你在上?!?/br> 陳月洲癟了癟嘴,一邊慢慢爬一邊道:“好好好,我上我上,懶死你算了……” 這一局,陳月洲發(fā)現(xiàn)端琰做得是十分難受。 硬倒是硬,但是無論怎么做對方的體驗好像都達不到一開始的那個高度,和之前察登科的那次有一點點像,先導液一直有,但是就是爆不出該爆的東西。 陳月洲對這個場景蠻熟悉的,以前本科的時候,他經常會一邊看小電影一邊動手DIY,可是有時候天天DIY久了,靈敏度仿佛就下降了,雖然硬,但也就是因為年紀還不大,能堅持硬著。 可就是達不到自己的那個HIGH點,丟不出去也軟不下來。 一開始以為是手不如鮑,后來談了女友才發(fā)現(xiàn),原來不怪自己的五指姑娘,而是自己身體的機能跟不上自己的需求,人不行。 后來少看片和少接觸這些會讓刺激他需求的東西后,逐漸好了些。 陳月洲嘆氣:所以說為什么要讓自己穿越成成年人啊,應該讓他穿越成高中生!高中生哪兒來這么多可怕的事!他陳某人一定是全場MVP! 猶記得自己還是個高中生的那個年紀,說硬就硬,不想硬也會硬,隨隨便便就硬,挊個三四次之后不行了也能憑充血再硬,當年覺得巨尷尬,現(xiàn)在想想……那才是男人真正的生命力與蓬勃青春啊! 所以說高中不許談戀愛什么的,真是毀了男人最應該揮霍青春的時光??! 無奈之下,陳月洲只能用精神刺激法:就有點類似于有些人看有色文章也能走上“極樂凈土”這個道理。 他趴在端琰耳邊,嬌滴滴說了些內容,再配合著手上和身體上的動作,總算渣干了端琰最后一次的能量。 陳月洲這才勉強滿意道:還行吧,本來以為這廝第四次已經只能交先導液而交不出貨了,可是如今卻交了出來,雖然很少就是了。 事后,陳月洲低頭看著端琰,露出委屈兮兮的表情擦了擦眼角因為爽而流出的淚水,揮了揮戴著戒指的手道:“琰琰,我想幫你找到萊安西的真相,可是我也不想死,你會為了萊安西犧牲我嗎?琰琰?” 其次問這句話等于白問,陳月洲打心底里認為,趙可如今讓端琰在萊安西和自己之間二選一……這哪里是什么選擇題,簡直就是一個送分題! 可是,心底還是希望端琰能夠動動腦子,畢竟這廝用了這么大功夫才把自己握在手中,也許真的能有一種能夠保全自己和萊安西兩方的方法。 端琰有氣無力地看著陳月洲的哭臉,抬手揉著眉心,休息了好一會兒后,右手抓住陳月洲戴著戒指的手,輕輕親了一下他的之間安撫道:“不會把你交出去的,我會想辦法?!?/br> 第二天,向來最晚七八點就起床的端琰,中午都醒不過來。 陳月洲九點起床洗澡換衣服,之后去吃了早飯,坐在餐廳里他就開始琢磨自保的事。 端琰嘴上說了不會犧牲自己,親吻戒指時候的樣子也像模像樣的……但是如果自己百分之百信了,那就是個傻子,他必須想個辦法保住自己。 跑嗎? 不,不能跑。 跑的話在端琰這里做的所有努力都功虧一簣了,如果再有趙可和趙天喻的咬著……呵呵。 活肯定是能活的,可是他肯定是不能考研了。 全國大專院校雖然多,可是有研究生點的學校卻只有正規(guī)且有科研能力的大學,數一數,其實也不算多。 趙天喻如今已經是升本院校的高層,想從同行手中搜出自己的存在不是個難事。 當然,不考研的話肯定能躲掉,可是日子就不會好過了。 他陳月洲現(xiàn)在的短板就是身高袖珍、人長得弱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