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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刺激她。 碩士生導師好歹是學校里有點身份的人,家里的事弄得人盡皆知還是周期性直播,朱媛是絕對不愿意看到的。 陳月洲見說也說不通,起身在老太太身側坐下,語重心長道:“阿姨,你知道朱媛為什么帶我來這里嗎?因為我丈夫是警察,來之前,查過你年輕時候的醫(yī)院生產(chǎn)記錄……” 說話間,陳月洲露出有些曖昧的表情。 其實他屁都沒查過,這又不是系統(tǒng)任務,沒有大綱,他這么說只是想試探一下老太太的反應。 如果沒有……那就沒有咯……再想氣他辦法。 但是,讓人欣喜的是,老太太頓時露出有些警惕的表情。 陳月洲這下有了定數(shù),淺笑著:“你也不想孩子受到牽連吧……” 而老太太雖然臉部表情嚴肅了許多,卻依舊沒有太多動搖,用依舊平穩(wěn)的聲音道:“我兒子找了個美國女人結婚,現(xiàn)在早就在美國定居了,你就算查到了能怎么樣,去國外抓我兒子回來?” 陳月洲面對老太太的一把從容也沒有太多的表情,反倒是笑得更開心了:“阿姨,我怎么會做這么幼稚的事呢,我只是……” 說完,陳月洲突然尖叫一聲,隨后猛地站起身,用力向后倒去。 腦袋磕到桌角的那一瞬間,整個人視線一黑,暈死了過去。 腦內(nèi)默默觀看這一出戲以至于被嚇掉了手中薯片的478:【……】 已經(jīng)和身體脫離聯(lián)系的陳月洲看向已經(jīng)懵了的478:“碰瓷,誰不會?。克讨夏耆说纳眢w當碰瓷鉆石,我還仗著我垂死的身體當碰瓷王者呢!” 478擦了擦頭上的汗撿起地上的薯片:【宿主,你這是玩命你知道嗎……】 陳月洲攤手:“既然我現(xiàn)在生病這是時限任務的設定,那也就反過來說明,這三個月無論我怎么作死,都不會死于這個疾病發(fā)作,對吧?” 478:【……】 “既然如此,那我為什么不能利用這個病呢?”陳月洲一臉壞笑。 【你碰瓷她的意義是什么?】478有些無語,【讓她給你賠錢嗎?她配得起嗎?】 “意義?當然有意義了,你馬上就知道了。”陳月洲看向墻壁上寫著“1600分”的標牌,笑容逐漸褪去。 第275章 160 聽到陳月洲的尖叫, 朱媛第一個沖進病房,在看到地上的斑斑血跡和已經(jīng)被嚇懵了的老太太后,指著她大叫:“你個瘋子!你推我學生?!” 老太太也不是吃素的,回過神時立刻抓住胸口:“哎呦……哎呦……誰推她了……是她自己……她碰瓷……” 說著,也跟著倒在了地上。 朱媛知道老太太是真碰瓷,可陳月洲是真的假的就不知道了, 于是火速掛了急診替陳月洲做檢查。 結果不檢查還好, 一檢查看到檢驗結果, 瞬間就懵了。 “她……”朱媛驚悚地看向陳月洲, 一時間什么都說不出來。 兩名警察趕到現(xiàn)場時, 陳月洲還在昏睡, 胳膊上扎著留置針, 頭頂?shù)妮斠杭苌蠏熘魇礁鳂拥妮斠喊?;而老太太,畢竟身體里面只是些慢性病, 剛才沒什么真?zhèn)? 也沒辦法裝休克, 只能躺在床上哼哼唧唧, 說自己全身都痛。 一見到警察,老太太擺出一副有氣無力的模樣失聲哭, 先是把“朱媛不孝,毆打父親, 毆打自己這個沒過門的后母”的人設再說了一遍,然后緊接著把陳月洲塑造成了“朱媛的狐朋狗友,伙同朱媛來欺負他們的同伴”, 最后抱頭失聲痛苦,說自己不想活了。 老太太這一系列的行為要是放在前幾年,警察會立刻上前安撫老人并二話不說指責朱媛,可是,這幾年老人家碰瓷陌生人和老人家道德綁架子女的事情太多了,不少警察心態(tài)已經(jīng)偏佛系了,只是找了個小警察先上前穩(wěn)住老人,然后轉(zhuǎn)頭看著朱媛:“什么情況?這個床上躺的是你什么人?” 朱媛深吸一口氣,將站在外面隨時待命的醫(yī)生拉了進來,把陳月洲的病例塞進醫(yī)生手中,對警察道:“讓醫(yī)生來和你解釋吧?!?/br> 于是,醫(yī)生推了推眼鏡,走到警察面前用大白話解釋了一下陳月洲身體的問題:“警官你看這個片子,床上躺的那個小的,身體里面有一顆定時炸彈,劇烈運動都必須避免,更何況……” 言外之意是:非親非故誰神經(jīng)病拿自己的命去碰瓷? 警察也看不懂片子,回道:“也許她不知道自己身體有問題呢?也有故意碰瓷的可能?!?/br> 一旁的醫(yī)生一聽無奈地搖搖頭,后面路過看熱鬧的病人聽罷吹了個口哨,隨口道:“這年頭有些老惡棍,年輕時候當慣了王八蛋,老了要么碰瓷,要么壓榨子女,還說不得罵不得,唉,什么世道,當年輕人真累……” 警察聞聲皺了皺眉頭,看向身旁另一個小警察:“等她醒來聯(lián)系我?!?/br> 然后又看向朱媛:“聯(lián)系她家屬了嗎?” “聯(lián)系了?!敝戽禄瘟嘶侮愒轮薜氖謾C,“剛才已經(jīng)打過電話了?!?/br> “好。”警察轉(zhuǎn)頭看著身后的小警察,眼神詢問是否都登記了。 小警察翻著出警記錄,正打算點頭,卻在看到陳月洲的家屬名時一怔:“唉?” “怎么?” “這個……”小警察狐疑地抬起頭看向朱媛,“這個叫陳月洲的女的……她的丈夫也是警察嗎?” “好像……也是警察?!敝戽略谀X內(nèi)搜索了一下,“好像還是市局的警察。” “果然是啊……”小警察來了興趣,一臉八卦的表情。 身側年長的警察皺眉:“什么情況?” “這個……”小警察忙指著陳月洲家屬欄上的“端琰”二字:“就這個,端琰啊,你忘了?之前你把第一個字看錯了,讀成瑞,不認識第二個字,讀成火,一直叫瑞火瑞火的!” 年長的警察一聽,想了一下,隨后睜大眼睛:“瑞火?就那個人大代表還有那個前局……” 欲言又止,這不是工作時間在公眾場合以他們這種身份該討論的話題。 小警察立刻瘋狂點著頭:“就是他就是他……” 年長的警察頓時拍了拍小警察的頭:“人一會兒過來了,你再露出這種看戲的表情,被揍不關我的事?!?/br> “不會不會……”小警察笑著應著。 就在兩位警察閑聊期間,病房的門猛地被人推開,一襲高挑頎長的身影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 小警察一回頭,端琰的身影就出現(xiàn)在他面前。 比那些偷拍更加清晰的精致五官,更加精壯修長的身材,更加嚴肅的氣場……明明是同齡人,卻讓人不由斂聲屏氣定睛細看。 ——這就是所謂的有其父必有其子嗎? 小警察如是想著: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