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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這邊吸引過來。好吧,宋佳佳就是一個十足的腐女。而基佬和腐女成為朋友連多余的理由都不需要給,反正就是當身份昭然若揭后,一切就順理成章了。于是,宋佳佳在往后的日子里也在林白家蹭飯蹭的順理成章了。3林白有個壞習慣,一杯水總是喝的留一點,吃飯也是,碗里總是剩下那么點。他自然知道這個習慣不好,閆斌也提醒過我無數(shù)回,但他就是改不過來。于是,日子一長,閆斌就養(yǎng)成來了給他收尾的習慣每次他喝不完的水他都是毫不猶豫的拿過去一口喝掉,他吃不完的飯他也會很自然的拿過去扒拉扒拉吃完。平時他們兩個人的時候林白沒覺得有什么不對,只是每次都會忍不住有點小幸福的感覺,后來他們的飯桌上多了個宋佳佳,這家伙也是個悶聲吃飯,吃飽再把所有話一次說完的主,于是可以直接忽略。這里要說的是,有一次閆斌請他的兩個同事來他們家做客。這一天一如往常,閆斌洗菜林白做飯。同事說你們關(guān)系真好,林白搶著閆斌前面回答:“我是他表弟,一家人,關(guān)系自然好。”飯桌上閆斌不是愛說話的型,林白就成了接他同事話茬的人。他們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林白,你哥在家也一直這么悶嗎?”閆斌的一個同事借機問林白。林白看了一眼正在努力將魚刺跟魚rou分開的閆斌,忍不住吐槽道:“他啊,他平時簡直就是一個話嘮?!?/br>那邊他的同事一臉愕然,其中一個更是道:“你可別唬我們,你哥在咱們公司可是出了名的高冷加辦事靠譜……”聽他這么形容閆斌,林白心里一邊翻著白眼一邊又有點莫名的小驕傲。旁邊的閆斌趁機沖著他眨了下眼睛,一副jian計得逞的表情。這家伙,就知道在人前裝正人君子,要是讓面前這些人知道他在床上那些風流的話,林白估計都要讓他們大跌眼鏡,再也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林白一邊腹誹一邊吃著,過了一會就同往常一樣放下了筷子。碗里還剩下小半碗飯,那邊閆斌的同事還在沒完沒了的說著呢,閆斌卻隨手將林白的碗拿到自己那邊,就著碗開始扒拉扒拉吃他那半碗剩飯……整個空氣有一瞬間的凝固,林白沖著他那些一臉莫名其妙的同事打著哈哈:“我哥從小就怕我浪費?!?/br>那邊一個同事接了句不知道什么話,氣氛才緩和下來。而閆斌全場都是一臉淡然,并沒覺得有任何不妥的地方。事后林白跟閆斌說起這事,他說:“你放心吧,我的那些同事都是十分開明的人?!?/br>林白正想反駁他,說開明也不能這樣,誰知道他卻說:“況且叫過來吃飯的這兩位關(guān)系還算可以,其實……他們都清楚我們的情況!”“你說什么?”那一瞬間,林白就凝固了。他望著他,他的眼睛給了他答案。林白直接叫出聲來:“意思就是說,他們在知道你是gay的情況下,老子還假模假式的扮了一天你表弟。”“是的,表弟?!彼[著眼睛說道。那一刻,林白尷尬的臉都燃起來就,一個撲身就將閆斌按在了地板上。又是一場惡戰(zhàn)在即。在那之后,林白很多次都想改掉自己吃東西剩一點壞毛病,但是從小就養(yǎng)成的習慣,怎么都改不過來,閆斌給他收尾也收的越來越理所當然。“要是我有個什么病,你穩(wěn)定第一個被傳染?!庇幸淮伍Z斌將林白的碗拿到他面前時,林白忍不住說。聽到林白的話,閆斌頭也每抬,嘴里含著飯,含糊不清地說:“口水都吃那么多了怕什么?你看人老夫老妻那么多年的,也沒聽說誰能傳染個病給誰吧。再說了,你要是真有啥,我得保持健康,不然誰照顧你呢?”林白又一次被感動了。第18章一起玩游戲1第一年春節(jié)時,兩人各自回家過年。每天,林白都會跟閆斌在微信上聊天,基本都是聊到凌晨。一次閆斌跟林白感嘆票不好搶。“這么急著回去上班?”林白問。他回過來:“不是,去見一個朋友?!?/br>林白說:“哎呀,什么朋友,非見不可?!?/br>他回過來:“一個老相識,告訴你你也不知道?!?/br>林白回:“cao,你他娘的背著我外遇呢?!?/br>他說:“不是,就一個老朋友?!?/br>林白雖然相信他,但還是忍不住胡思亂想,又不敢跟他說,怕他覺得自己多疑。于是自己折磨自己,每天活在惶惑中。跟他說話的語氣也開始陰陽怪氣。閆斌打電話過來,問他怎么了,他支支吾吾不說。“大姨媽來了?”閆斌開玩笑。“滾?!绷职谆厮粋€字。“是不是太想我了。”他故意壓著聲音問林白。“滾滾滾,我他媽有病才想你?!绷职谆?。電話那邊閆斌沉悶了片刻,接著輕輕叫了林白一聲。林白沒回話,閆斌又問他:“想我就是有???”林白繼續(xù)沒說話,閆斌叫了他半天,他都沒回話。過了一會他也不說話了,林白想了想,干脆把電話掛了。掛完電話有點后悔,但是也沒打過去。閆斌也沒回過來。林白心想著在一起沒多久這感情就淡了,就開始忍不住傷心。那一次,他們足足一個星期沒有聯(lián)系對方。當時林白真以為跟他完蛋了。雖然那時候也想過可能會分手,但是就這樣分手心里還是接受不了。一個年過得沒滋沒味,怨婦似的。關(guān)鍵那幾天還一直在下雨,南方雨天,到處都是霉味,林白更是郁悶。過完年沒幾天就是林白的生日,接到了很多朋友的祝福,唯獨沒有閆斌的。失落,傷心,說不上什么滋味。下午時,林白被同學邀去唱歌,心想著宣泄一下,就答應了。他剛走出家門沒多久,電話突然響了,是閆斌。當時林白特別慌,都不敢接電話,生怕自己接到電話特別沒出息的哭出來,同學還在旁邊,不能丟臉。電話熄了,過了一會又響起來。“誰啊,為什么不接電話?!蓖瑢W問林白。林白又開始支支吾吾,突然不知道怎么像別人介紹閆斌。“對象啊?”同學一臉八卦。林白的臉當時就熱了,想了想,還是跑到旁邊接起了電話。剛把電話拿到耳朵旁邊,就聽到閆斌憤怒地大吼聲:“你他娘的滾哪兒去了,為什么不接我電話?”“啊……”林白拿著電話,跟做賊怕被人發(fā)現(xiàn)了似的,站在那里手足無措。過了一會,電話里傳來一聲嘆息,林白聽到閆斌說:“我在你家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