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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手指在鍵盤上跳躍著。沉浸在網(wǎng)文世界的他是不一樣的,兩眼黑亮,神色專注。唐譽州看著他,娃娃臉蒼白小巧,但臉上表情是堅毅的、執(zhí)著的。他的目光又放到了他手上,看他細長的手指把鍵盤敲得噼里啪啦。他手速太快了。他有些眼花繚亂,便起了興趣問:“你一天日更多少?”喬鳴在碼字,沒聽清,扭頭問:“嗯?你有說話嗎?”唐譽州點頭,重復(fù)了一句:“我看你手速很快,你一天更新多少?”“日更一萬是底線。我寫的不好,更新速度再慢下來,可就半點優(yōu)勢都沒了。”“不覺得累嗎?”“還好吧?!?/br>“嗯?怎么說?”“幻想著自己在彈鋼琴,把碼字當(dāng)成不同的音樂藝術(shù),就有不一樣的心情?!?/br>這下唐譽州算是懂了。碼字=不同的音樂藝術(shù)。喬鳴是真的喜歡這個職業(yè)。怪不得僅四年時間,他就一書成神。厚積薄發(fā),不鳴則已,一鳴驚人。正合了他名字的寓意。唐譽州點頭笑:“你會成功的?!?/br>喬鳴尚不知自己未來的命運,只當(dāng)這是鼓勵,碼字速度更快了。臥房外程霖偷偷聽了好一會兒,發(fā)現(xiàn)也沒什么悄悄話,便敲門進來了。他一進門,見唐譽州眼眸閃著亮光,笑著看他,莫名地有些心虛,神色也有些不自然:“我要出門了?!?/br>“嗯,早去早回,路上注意安全。”一如既往的官方,連臺詞都沒變的。程霖心里有些不滿,但因了心里那點小心虛,也就忍住了。他轉(zhuǎn)身合上門,腳步漸漸遠離。唐譽州聽著那漸行漸遠的腳步聲,喃喃自語了一聲:“看著乖順了很多,可我也沒說什么啊。難道還玻璃心了?”喬鳴在程霖出現(xiàn)后,就停下了碼字的動作。這時,聽到他的低語,不悅地哼道:“也就裝裝樣子,其實,心機深著呢?!?/br>唐譽州笑眸染上幾分戲謔:“你們兩互相看不順眼,殊不知,倒映襯了一個詞:相愛相殺?!?/br>喬鳴不屑:“什么相愛相殺?我跟他只會相殺!”“那便先相殺再相愛吧?!?/br>“沒有相愛。你也不許。”“你這霸道勁兒跟他沒兩樣了?!碧谱u州伸出打了石膏的腿道,笑著轉(zhuǎn)了話題:“我下午準(zhǔn)備出攤?cè)プ雒兰琢?,你看看我的腿,幫我把這石膏給拆了吧?!?/br>喬鳴聞聲皺眉:“這還沒一星期,離一個月遠著呢?!?/br>唐譽州淡淡笑道:“你知道的,我的腿傷沒那么嚴重,只是擦傷出了點血。”他之所以打了石膏,買通醫(yī)生說重傷情,只是順帶找個理由離開程霖。如今,他纏上了自己,這也就沒裝的必要了。最關(guān)鍵的是,他想知道自己是跛了腳。前世的跛腳習(xí)慣是不是還早在?他又好奇,又忐忑。作者有話要說:想要固定一個時間更新,小可愛們一般幾點有時間看文,可留言告訴我。專欄里有校園小甜餅,感興趣的小天使可以點開觀看,收藏下。鞠躬,筆芯。感謝。第13章他是萬不能做個漂亮花瓶的家里沒有石膏剪,唐譽州百度搜了方法,用溫水浸泡了約一小時,讓石膏融化了。從水盆里伸出腳時,因了長期的包裹,右小腿的肌膚比其他地方更顯白嫩。而小腿處一指長的傷口,結(jié)了痂,因泡了水,有點腫裂的跡象。喬鳴用毛巾輕輕給他擦了腳,拿了拖鞋給他:“如果疼,可別忍著?!?/br>唐譽州點點頭,穿了拖鞋,邁出了腳。喬鳴怕他跌倒,伸手扶著。“沒事的?!?/br>唐譽州揮開他要攙扶的手,邁步出了房。一步,再一步,心一點一點往下沉。他不知道是不是前世跛腳的習(xí)慣還在,他的右腳不敢用力,走路下意識地拐。他努力去放輕松,但腳依然是抖、是顫、是拐。喬鳴看得揪起眉,沖上去,扳住他的肩,急聲問:“怎么回事?你腳怎么了?”前世跛腳的后遺癥。唐譽州沒回答,一步一步走著,沒一會兒,腳便酸痛得厲害。絲絲麻麻的感覺順著他的血液,直達神經(jīng)。他微微皺起眉,眼眸里閃過一絲黯然和悲傷。他這一世到底還是跛了腳。“你怎么了?腳怎么跛了?”喬鳴比他激動,眼睛紅紅的,搖著他的肩膀問:“怎么了?唐譽州,你好好走路,別嚇我!”他是想好好走路的。可上天不允許??!唐譽州苦笑一聲:“喬鳴,我跛腳了?!?/br>喬鳴不信,推著他:“繼續(xù)走,興許是腳還沒適應(yīng),你再多走走?!彼妻?,用力有些大,推得他踉蹌幾步,差點摔倒了。好在,喬鳴及時扶住了。兩人都嚇了一跳,心還沒平下來,門外傳來開鎖的聲音。程霖回來了?兩人同時看過去——該公寓另一房客姚望推門而來。他是個成熟而體面的男人,白色襯衫、藍色領(lǐng)帶,黑色西服,一身精英范兒。尤其是戴了個金絲眼鏡,襯得本清爽干凈的相貌多了絲高冷斯文氣質(zhì)。姚望前幾天在外出差,這時候回來了,才進門就收到了meimei的電話。所以,看到室友跟個陌生的人也沒打招呼,只點了下頭,拎著行李箱就往自己房間走,一邊走,一邊回:“你也說說粉了多少個愛豆,哪個人設(shè)不崩?都是些漂亮花瓶!這次別想我掏錢了!什么?唱歌好聽?他唱了首歌,你就要給他打賞?我這個月的業(yè)績都被你打賞出去了?你個敗家娘們兒!”這個小插曲很快過去了。唐譽州收回目光,若有所思。喬鳴看他目光的方向,以為他好奇,便給他介紹:“算是室友,不太熟,只知道叫姚望,好像是搞文化的,挺忙,經(jīng)常出差?!?/br>唐譽州點點頭,沒說什么,慢慢走回了臥房。他有些累了,便躺到了床上。那個室友的話還在腦海中回響:人設(shè)崩塌!都是些漂亮花瓶!那些明星固然高高在上、星光閃耀,一旦人設(shè)崩了,也就徒留漂亮花瓶的稱呼了。他萬不能做個漂亮花瓶。唐譽州靠著床頭柜,看了眼他的腳,心里忽然好受了些。這便是上天的意思吧?還是想他走勵志藝人的路。喬鳴坐在他身側(cè),摸著他的小腿,不時地問:“這里疼?還是這里?”他問著,見唐譽州不回答,又暗自沉吟著:“怎么就跛腳了?怎么就這樣了呢?”單純?nèi)缢?,哪里知道他前世驚險又荒誕的一生?唐譽州看著他笑,溫柔的、淡然寧靜的笑:“沒事,就這樣吧。不影響什么的?!?/br>喬鳴沒他看得開,眉頭皺成川字形,低喃道:“怎么就跛了腳?怎么會?”他不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