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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譽州忖度著其中的厲害,所想到的便是秦桉想借賀家權(quán)利之爭給賀少添堵。不過,這個游戲他沒什么興趣。“秦哥,實不相瞞,我找過自己的父母親。他們都是很普通的人。”他委婉地拒絕了他的游戲。秦桉也不多言,只要給唐譽州透露點信息,便已達成了目的。他絕不相信一個擺美甲攤出名的男人會對賀氏家族沒想法。可唐譽州確實沒想法。他興致缺缺地陪吃了一頓午飯,又被秦桉送回了鼎天。下午他又在聽課,晚上在形象設(shè)計基地觀摩前幾任影帝的演技。他像個好學的孩子,抓住一分一秒的時間提高、完善自己。林焰下班前,看到形象設(shè)計基地里還有人在,走進去一看,滿意地笑了:“譽州,還沒回家?”家?他可是沒家的。唐譽州也不想回那個公寓,雖然程霖八九不離十被程家接回去,但有他踏足過的地方,他下意識地排斥。“林哥,你先忙吧。我再看一會?!?/br>“嗯,你才剛開始,不用這么拼。多注意身體。”“好的。”林焰離開后,他又分析了投影儀上的幾段影片視頻,看得眼睛有點花。他稍作休息,下樓買了些洗漱用品和換洗衣物。他準備睡在公司。提東西上樓時,保安大叔跟他打招呼:“嗨,是唐先生吧?”唐譽州停下腳步,看向他。年過五旬的老大叔個頭小小,身體瘦瘦,嘿嘿笑著:“您還不回去吶?這是要在公司里睡嗎?”“嗯。我今晚不回去。”“哦哦,那我給林先生說下。他讓我注意您的安全吶。”“謝謝,勞煩了?!?/br>他詫異于林焰的有心,感動了兩秒,便邁步朝電梯走去。等電梯的時候,他就接到了林焰的電話。“你還沒回去?”“嗯。今晚準備睡在公司。怎么?不可以嗎?”“可以是可以,不過,想不通。你在躲人嗎?”都是人精。瞞不了。林焰稍稍一想,便知道了原委。“昨晚凌晨三點,程氏的少爺打來電話,說起你們是情侶?!?/br>“不是?!?/br>“估計也不是。真是了,你沒道理去擺美甲攤?!?/br>唐譽州沉默不語,握緊了手上的塑料袋。林焰那邊等了好一會,見他不語,繼續(xù)說:“但這個圈兒真有個大佬護著,你會走得更遠更順。懂嗎?”“嗯?!?/br>“我不逼你。但人想要得到些東西,就要失去些東西?!?/br>“但林哥,我擁有的東西不多?!?/br>因為擁有的東西不多,所以,會更加拼命的守護。而程霖要的東西,他不想給,也給不起。唐譽州掛斷電話,進了電梯。到達八樓時,他解了林焰辦公間的密碼鎖,找到了小隔間。小隔間里有一張床,鋪的整齊的被子。他躺上去,閉上眼,很想一睡不起。累。無法言喻的累。倘若重生仍改變不了命運,仍然活得如此艱辛勞累,他不知道重生有何意義。這是第一次,唐譽州對重生產(chǎn)生質(zhì)疑。到底,這場重生是上天賜予的幸運,還是上天拋出的捉弄?唐譽州想得昏昏欲睡。他也確確實實睡了。只是,睡得不安穩(wěn)。一直以來,程霖給了他太大壓力。如今,又多了一個唐鼎天。唐譽州從來不曾想過尋找遺棄他的父母,可一旦他們有了信息,“父母”二字就像刺進心臟的針,時時刻刻扎一下,痛一下。追本溯源是每個人的天性。不過,唐譽州要壓制這天性。太貪心會死無葬身之地。作者有話要說:小受的心愿是可以當明星,掙大錢,跟喬鳴過上衣食無憂的好日子。很簡單的愿望??上?,前世今生都很難如愿以償。嗚嗚——(另外,唐譽州跟賀心嵐是母子關(guān)系,后面會解開真相)第36章你是個沒良心的人。唐譽州近來失眠多夢。夢里浮浮沉沉全是前世的死亡回憶。他的閃耀與隕落究竟是多少人的設(shè)計?唐譽州在凌晨四點醒來,心情有點消極。他聽說這個時間段的人很容易自殺,所以,彎起唇,笑了笑。他笑著起身去浴室洗漱,笑著打開衣櫥,換上了一件嶄新的衣物。估計是林焰之前的休閑裝,他穿起來還算合身,就是褲子短了點,不過,被他穿出了七分褲的味道。他做這些事動作慢悠悠的,等收拾好自己,已經(jīng)五點多了。他有些餓,但辦公間只有泡面可以吃。他接了飲用水泡面,然后,坐在林焰的位子,看著落地窗外昏暗的天空。他等待著太陽的升起。一個小時過去了,兩個小時過去了……等到員工們來上班了,太陽依然沒有升起。陰天。他的心情不是很好。在形象設(shè)計基地聽了一天的課,學了很多東西,依然心情不好。這個心情不好一直持續(xù)到記者見面會——他要正式出道的記者見面會。記者見面會上,鎂光燈不停地撲閃。“唐先生,據(jù)我們所知,有多家娛樂公司想要簽下你,為什么你會選擇鼎天?”“據(jù)悉,鼎天目前在捧的是秦桉,這對你沒什么優(yōu)勢。”……“在哪里都有競爭,而有競爭才會有進步。至于為什么簽約鼎天,諧音,頂天立地,我想要做個頂天立地的人。同一時間,住在醫(yī)院里的唐鼎天看到了這則視頻。那一刻,他老淚縱橫,捂臉長嘆:“我的名字就是這個寓意。你爺爺希望我做個頂天立地的男人。可我不是,我為了榮華富貴娶了你mama?!?/br>賀昭棠在給他削蘋果,聽了他的話,抬頭冷笑:“那我的名字是什么意思?”唐鼎天一愣,歲月沉淀下依然英俊的面容微微紅了。他沒有回答,低下頭,不敢去看他咄咄逼人的眼睛。賀昭棠把手里削好的蘋果遞給他,聲音輕柔了些:“爸,你怎么不說?”唐鼎天臉更紅了,還在輸液的手不自覺地攥緊了。招贅于唐。賀心嵐用兒子的名字羞辱他。唐鼎天臉一寒,拿著蘋果砸他:“滾!”蘋果正中賀昭棠的胸膛,砸得很痛。他臉色微變,可又忍住了。唐鼎天還在住院,氣不得,而且,他來這里是扮演孝子角色的。賀昭棠把蘋果撿起來,扔進垃圾桶。他抬起頭時,俊美的面容,丹鳳眼一片冰色:“你以為他會認你嗎?別說你一無所有,即便你有鼎天,他也認了你,會對你好嗎?二十多年不在身邊的兒子,光一層血緣關(guān)系有個屁用?”“他是你哥哥?!?/br>“我不稀罕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