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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幾瓶啤酒。“張越!恭喜你回歸組織懷抱。”三人拿起杯子一飲而盡。幾個人邊吃飯邊話著家常,孫熙然頗像個調味劑,陳任之想,他一個人跟張越坐一起肯定沒這么多話。孫熙然說著說著就有些憂愁,他皺著眉頭,夾了一顆花生米,“我好像看上了一個女生?!?/br>他的表情有些不自然,一只手撐在桌上。陳任之小聲問道:“她人好嗎?”“好不好我不知道,就是挺漂亮的?!睂O熙然又夾了一顆花生米,沒留神,花生米滾到了地上。“可是我還沒跟她說過一句話。”“而且我的形象那么……那么……,哪像……哪像張越一樣,又酷又帥?!薄鞍?,”孫熙然嘆了一口氣,又去夾那盤花生米。張越聽到自己的名字,突然抬起頭,他的眼睛很亮,“喜歡……喜歡就去追啊……”作者有話要說:☆、第15章晚自習前的那段時間里,陳任之大多是在教室度過的,有時做一做練習冊,有時跟姜帆討論幾道題。去飯?zhí)贸燥埖臅r間一般不超過二十分鐘。教室里大多數(shù)人是把飯帶回來的,每當這個時候,各種飯香氳在一起,有種靜謐安詳?shù)母杏X。陳任之正在給姜帆講著物理練習冊上的一道題,孫熙然突然走進來。“張越呢?”“踢球去了?!标惾沃痤^。姜帆有些不自然地說了句:“我自己先看看?!?/br>孫熙然徑自走到張越的座位上坐下,拿起張越的數(shù)學書胡亂翻看起來。陳任之轉過身去,“你有啥事找他?”“沒事,”孫熙然心不在焉地四處亂看,“就坐會兒?!?/br>陳任之不再理會他,轉過身去繼續(xù)給姜帆講題。曹元這段時間跟張越混得有些熟了,由于高一的學業(yè)還算不上太緊張,他隔三差五就跟張越一起去~cao場踢球,陳任之自然就承擔起了為兩人捎飯的責任。去飯?zhí)玫臅r候路過cao場,傍晚的cao場中,人很多。想放松心情的時候就去看看廣闊的地方,比如大海,比如藍天。而在學校這一畝三分地里,就只有cao場是很多人的歸途。陳任之一眼就看見了張越,他是那么扎眼。由于僧多粥少的緣故,學校的球門并不夠這么多人用,張越他們踢球的時候是用幾個礦泉水瓶擺在兩邊當門,必須踢進那個范圍才算。曹元在后面慢慢悠悠地跑著,陳任之不太懂這些規(guī)則,他覺得曹元應該踢的是后衛(wèi)。至于張越,肯定是前鋒!陳任之站在跑道上,靜靜的看著張越在cao場上馳騁,此刻的cao場仿佛只有他一個人。張越倒在“球門”前,隨手拿過當門框的礦泉水,咕嚕咕嚕幾口就喝光一瓶。陳任之走過去叫了聲張越。張越坐起來,伸出手。陳任之愣了愣,隨即將張越拉起來。張越的手有些潮~濕,是男孩子特有的運動后的狀態(tài),他的手骨節(jié)分明,看起來就是很有力的樣子。陳任之發(fā)現(xiàn)張越已經長得很高了,比自己預想中的還要高。他有些不自然地松開張越的手,手上還沾著張越的汗氣,感覺有些粘。“你跟曹元要吃啥?我?guī)湍銈儙?。?/br>“不用了,我今天不想踢球了,我們一塊去吃飯?!睆堅經_他笑笑,走到旁邊去換衣服。陳任之背過身去。最終曹元也決定一起去吃飯。三個人走在路上,曹元喋喋不休地說著球場上的事情,看得出來,曹元已經愛上了這項運動。陳任之插不進去話,只能默默走著。張越突然轉了一個話題,“任之,下個月的運動會你想好報什么項目了沒?”“不知道,到時候再看?!?/br>陳任之回答人的時候,用的最多的就是“不知道”,“嗯”,張越早就發(fā)現(xiàn)了,他笑了笑。曹元咕噥道:“怎么沒有足球比賽?!?/br>快到飯?zhí)瞄T口的時候,曹元突然站住,驚訝道:“那不是我們以前學校的謝猛嗎?”陳任之的身子猛地一顫,抓緊了身邊張越的手。張越看著陳任之抓著自己的手,輕輕回握了下。“張越?”謝猛走過來,身邊跟著一個男生。“你怎么跑一中來了?”張越問道。“找同學?!敝x猛指了指站在他身邊的那個男生,似乎并不認識陳任之的樣子。陳任之抓著張越的手卻一直沒有松開。晚上熄燈后,曹元又開始他的話癆時間。“我之前給你說過我見張越跟我們學校的打架你記得沒?”陳任之心不在焉地嗯了一聲。“謝猛跟張越他們是一伙的,據(jù)說就是那次打架被開除的,后來進了我們學校。”曹元有些唏噓,甚至還嘆了一口氣。“不過你也是奇怪,見到謝猛那么緊張干啥,還一直抓著張越的手不放,不知道的還以為謝猛怎么你了?!?/br>“平時看你跟姜帆還處得挺正常的,怎么見了男的那么緊張?還有你有時跟張越說話也是,你緊張干啥啊?”陳任之想反駁,但發(fā)現(xiàn)曹元說的好像都是真的。這個夜晚,在曹元已經說累了睡著的時候,陳任之的眼睛依舊睜的大大的。他回憶起下午在cao場拉著張越的手,他想起那種濕粘的觸感,不知不覺中他開始用手撫摸著自己的臉。他的臉火辣辣的,一部分是意~yin的快~感,一部分來自于內心的羞恥。他覺得自己有些變~態(tài),曹元的話在他腦中響起,為什么在女生面前可以很自然,但是在男生面前卻那么容易緊張?陳任之回想著,謝猛……劉思揚……還有,張越。他的手慢慢探入被中,滿腦子都是張越的臉,他想著張越用自己粘濕的帶有汗味的手撫摸著自己,他想著張越那張俊秀的臉龐,張越坐在那里被汗濡~濕的劉海。陳任之悶~哼出聲。他趴在床~上,臉埋在枕頭里,無聲地哭了出來。第二天的化學課上,陳任之被點名回答問題,他的腦子里亂糟糟的,張越小聲提醒著。他想起初三的化學課,張越也是坐在他身后,那時候自己不知道在倔些什么,突然發(fā)現(xiàn)已經過去了好久。“陳任之?”化學老師是個女老師,聲音很溫柔。陳任之回過神來,仔細看著黑板上的題目,條理清楚地回答了問題。坐下后張越在后面用筆戳著他,陳任之往前躲了躲,沒有回頭。放學的時候陳任之拒絕了曹元一起吃飯的請求。他一個人來到學校旁邊的一個網吧,網吧里黑壓壓的全是學生,煙霧繚繞的環(huán)境中看不清人臉,陳任之在前臺照著前面一個學生的樣子付了錢,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