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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涂什么防曬霜之類的,不過就算曬黑了,也只是相對宴惜曾經(jīng)的皮膚而言,和大多數(shù)黑炭比起來還是要好不少。不過曬黑的部位顯然不包括腰部這種地方,所以,露出的皮膚看起來就像上好的綢緞,顧清明幾乎移不開眼。注意到顧清明發(fā)呆的模樣,宴惜不由問道:“怎么了?”驚的回過神的顧清明故作淡定的回道:“沒什么,就是在想怎么打發(fā)這三天假?!?/br>“那你有什么好主意嗎?難得休息,我再也不想看書了?!毖缦崙嵉?。只能說,把這兩個別人眼中的學(xué)霸都折騰的厭學(xué),也是學(xué)校的一種本事。“我的筆記本里存了不少電影,今晚先將就一下吧。”顧清明從行李箱里把筆記本拿了出來,順便把便攜的電腦桌支到了宴惜的床上。宴惜將枕頭豎起,人坐起來倚著枕頭上開始翻看顧清明筆記本里的文件夾。顧清明將菜分到餐盒里遞給宴惜,自己一手端著飯一手拿過自己的枕頭,也躺倒了宴惜的床上。宴惜發(fā)現(xiàn)顧清明下載的好多電影都是壓縮包,什么激戰(zhàn)包,科幻包,恐怖包,好奇道:“你這是在哪里下的?”“X網(wǎng)盤,里面有很多人分享電影,有些網(wǎng)站上找不到的都有。”顧清明將飯咽下回答道。因為知道高中宿舍不會有網(wǎng),所以在家時顧清明也沒有細挑,電影都是下載的打包文件,原來想平時沒事的時候看看放松一下,結(jié)果時間緊的他根本摸不到筆記本。宴惜隨手把激戰(zhàn)的文包打開,也沒看標題,隨便選了一部,然后和顧清明兩人邊吃邊看。片子還不錯,總體來說很有M國大片的風(fēng)格,車戰(zhàn)槍戰(zhàn)一波接著一波,美女肌rou齊飛,雖然故事情節(jié)老套了點,但是打發(fā)時間足夠了。等到第二部片子快放完的時候,宴惜已經(jīng)睡了過去。顧清明撤了電腦桌,替少年將毯子蓋好。這時才剛過九點,顧清明也不挪窩了,把筆記本架在腿上,決定再看一部就睡。好吧,他提出看電影就是打的這個主意,不小心睡過去,沒去自己的床也是很正常的現(xiàn)象么。片尾曲播放完畢,播放器開始自動播放下一個視頻。顧清明瞄了一眼電影的標題,“古堡驚情”,看來背景好像是十九世紀的西方。最初畫面出現(xiàn)的是一座建在山上的城堡。一個被稱作“領(lǐng)主”的男人拿著黑色的皮鞭站在窗口,注視著山下一輛馬車緩緩駛進城堡。馬車里一個金發(fā)碧眼的秀氣男孩拘謹?shù)淖?,腳上還鎖著鐵鏈。顧清明猜測這大概是一個奴隸逆襲的故事。前面五分鐘,這是一部很正常的片子。但是,等等,為什么清洗奴隸要洗那種地方?!為什么進了城堡后那個男孩就沒穿過衣服?!為什么奴隸的腳銬手銬被卸了,但是卻拴在脖子上?!用臀部夾紙牌是什么刑罰?!總有那么一兩個好心分享資源的樓主,打包的時候裝了奇怪的東西進去。顧清明將鼠標移到了播放器的小叉上面,卻遲遲沒有按下去。沒辦法,新世界大門被打開,三觀重鑄這種事,換誰一時半會都回不過神。宴惜睡覺一直不是特別老實的那種,大概是天氣依然有些燥熱,宴惜睡夢中將毯子用腳蹬掉,然后又把身子側(cè)了過來,半邊臉埋在枕頭里,手臂自然的搭在了顧清明的小腹上,還不安分的摸了兩下,引得顧清明一陣戰(zhàn)栗。不知道為什么,顧清明腦海中瞬間浮現(xiàn)了剛才影片中某個情節(jié),而后便覺得一股熱流沖向了某處,偏偏罪魁禍首睡得一臉無辜。顧清明感覺自己整個人都燒了起來,手就像魔怔了一樣伸進了宴惜的衣擺,摩挲著少年的肌膚,然后不由自主的探向了男人用來承受的地方。大約是碰到少年的癢癢rou了,宴惜無意識的動了動身體想避開,這一動,終于驚醒了顧清明。顧清明狼狽的逃進了衛(wèi)生間,看著石更了的那個地方手足無措。半個小時候,男生頂著濕漉漉的頭發(fā)從衛(wèi)生間走了出來,然后糾結(jié)了好久,還是爬上了宴惜的床,將人摟在懷里,準備睡覺。不過,如果顧清明知道第二天早上會發(fā)生什么,估計他寧可放棄這份福利也要回到自己床上。這一晚顧清明睡得并不安穩(wěn),旎夢一場接著一場,夢里他似乎變成了那個古堡的主人,而那個男孩卻長了一張宴惜的臉……顧清明難得醒來的那么遲。許是因為沒睡好,還迷迷瞪瞪的。轉(zhuǎn)過臉卻看到宴惜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早。”依舊還沒清醒的顧清明習(xí)慣的說到。宴惜糾結(jié)了一下,還是將頭湊了過去,在顧清明的耳邊說了句什么。少年溫?zé)岬暮粑驮捳Z里的內(nèi)容讓顧清明的臉瞬間熟透了,然后他第二次狼狽的逃進了衛(wèi)生間。宴惜也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唉,他一大早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的大腿壓在顧清明那里,偏偏那里還濕濕的,就算他是成年人,也很尷尬的好么!原本想裝作什么都不知道的爬起來,結(jié)果發(fā)現(xiàn)自己還被摟著,一動,顧清明就醒了,真是……不過,宴惜看著把自己關(guān)在衛(wèi)生間好久的顧清明,覺得還是要安撫一下小崽子的。宴惜走到衛(wèi)生間門前,咳了兩聲:“那個,清明,這是很正常的事情,就是表明你長大了,沒有什么的。你,你洗好就出來吧,我們可以去吃午飯了。”門“咔噠”一聲被打開了,顧清明側(cè)著臉小聲問道:“惜惜你也會嗎?”宴惜故作平常的樣子,哥兩好的摟著顧清明,“當(dāng)然啦,這個沒什么難為情的?!?/br>“但是,我怎么沒見過?”顧清明的視線瞄向了少年某個地方。“…………”這讓他該如何回答啊,摔!當(dāng)你不想回答某個問題的時候,必須機智的轉(zhuǎn)移話題。“哎哎,清明你老老實實告訴哥,你昨晚是夢到韓錦了嗎?”宴惜猥瑣的用胳膊肘捅了捅男生。顧清明愣了一下,韓錦?那是誰啊?“不知道,記不得了?!边@種事再傻如顧清明也不會說自己夢到的事宴惜。在宴惜不懈的努力下,兩人終于恢復(fù)了平時的樣子,說說笑笑的走向了食堂。☆、一個奇怪的人因為是放假期間,食堂吃飯的人格外的少,讓人有種包場的錯覺。顧清明和宴惜打好飯,隨便找了個地方坐下。也許是宴惜的態(tài)度真的特別尋常,讓顧清明覺得自己為那么點事大驚小怪太不成熟了,也恢復(fù)了平時的樣子,兩人邊吃飯邊討論著這三天干什么。雖然對早上的事顧清明不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