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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加一條你擼管的次數(shù)限制?萬一腎虧了可不太好~”宴惜回敬道。顧清明,卒。所以說,姜還是老的辣。自從宴惜答應(yīng)了顧清明之后,顧清明在有人的時候還是非常遵守規(guī)定和宴惜保持著好兄弟的界線,但是……但是宴惜發(fā)現(xiàn)沒人的時候,這貨沒皮沒臉的程度越來越厲害。比如:“惜惜~你想要嗎?”“不想?!?/br>某個不要臉的就各種這樣那樣,然后,“惜惜,你石更了~”再比如:“惜惜,我難受,你幫幫我~”“不要,自己沖冷水去?!?/br>某個不要臉的開始……我戳,我戳,我戳戳戳。“你丫的把那玩意拿開!”“我難受~”宴惜憤而擼之。再或者:“想出來,叫聲好聽的~”“……清,清明。”“不對?!?/br>“…………哥~”“差一點?!?/br>“………………老公你妹!?。 ?/br>最后被逼急的宴惜直接拉著顧清明指著電腦上“青sao年擼多了的危害”告訴顧清明你呀要是早X,快槍,腎虧,成年后也別想上老子的床,震驚了的顧清明終于放過了宴惜。沒有持久力的攻都不是好小攻╮(╯▽╰)╭因為節(jié)制和警惕,兩個人非常愉快的步入了高三生涯。開學(xué)前最后一天,宴惜和顧清明開始了衛(wèi)生大掃除。宴惜清理著顧清明房間的時候,發(fā)現(xiàn)顧清明的床底居然有一個好大的箱子,于是好奇的拖了出來。剛進門的顧清明看到,立刻沖了過去,把箱子塞回了床底,然后把宴惜推了出去。“你累了吧,坐著歇會,剩下的我自己來?!?/br>“哦,那剩下的交給你了,我去洗澡?!甭斆鞯娜藦膩聿惠p易暴露自己的意圖。看,顧清明見宴惜沒有在意,松了口氣,等打掃完后,也沒多想的就去洗澡了。于是,宴惜光明正大的把箱子拖了出來。箱子放了很多嗎零碎的東西,宴惜卻全部都認得。他給小崽子帶飯份飯盒,第一次送給他的衣服鞋子,兩個人后來不用的小豬儲蓄罐,自己每年送給顧清明的生日禮物……很多很多,每一件都被小心翼翼的保存著,每一件都能讓宴惜回憶起很多往事,它們承載著他與顧清明的過去。“惜惜真狡猾。”顧清明抱怨著從背后抱住了少年,頭發(fā)上沒有擦干的水滴滴在了宴惜的脖頸上,順著白皙的皮膚滾進了衣服里。顧清明扯開宴惜T恤的領(lǐng)子,露出少年圓潤的肩,男生不客氣的咬了上去,還壞心眼的用舌頭舔了舔,留下一圈牙印。“這是懲罰。”顧清明親了親宴惜腮,笑道。“…………”變成紅皮猴子的宴惜只想知道,丫的這貨調(diào)情的技術(shù)都是從哪學(xué)的!顧清明將紙箱小心的收,正要塞回去,宴惜卻發(fā)現(xiàn),顧清明的床底好像還塞著什么。少年眼疾手快的把東西抽了出來,只是看到的時候卻愣住了。床底下的另一樣?xùn)|西,是程霜的那副“天使”油畫。“這個?”“邵堯從焚燒爐搶回來的,不過他沒地方收,就托我保管了?!鳖櫱迕餍Φ溃骸拔颐看蜗胂氲氖懿涣说臅r候就看看這幅畫,告訴我自己,絕對不可以讓惜惜變成這樣。然后,就能忍住了?!?/br>宴惜低下頭,避開顧清明的視線,微微的笑了起來。作者有話要說: 久違的小劇場:宴惜打開箱子宴惜:(拿著一坨臟兮兮的紙團)這是什么?顧清明:這是惜惜擦鼻涕的紙巾~宴惜:(拿出一瓶已經(jīng)被微生物占領(lǐng)的可疑液體)這是什么?!顧清明:這是惜惜喝剩的飲料~宴惜:(拿出一條散發(fā)著奇怪味道的小胖次)這又是什么?!!顧清明:這是擼管專用的小小惜~宴惜:……(拿出刀子)顧清明,卒。全書完!☆、瘸了腿的人正月十五的時候,雖然大街上的商鋪已經(jīng)熱鬧起來了,但是年味好像依然沒有散盡。馮秀云早上起來準(zhǔn)備做湯圓的時候,發(fā)現(xiàn)家里的糯米粉已經(jīng)快見底了。街上的面粉店也不知道開了沒有。作為一個廚師,一個挑嘴的廚師,馮秀云并不喜歡超市里的速凍食品,她寧愿自己麻煩一點。馮秀云穿好外套就出門了。果然,最常去的那家店還沒有營業(yè)。馮秀云正糾結(jié)要不要換家店,突然想起來餐廳里好像還剩了不少,于是直接拐去了餐廳。有的時候,緣分真的是很神奇的東西,如果宴惜家里剩的面恰好夠吃,如果馮秀云常去的店開了,如果餐廳沒有剩余的面粉……那么馮秀云就不會遇到那個蜷縮在餐廳旁邊的少年。馮秀云拿了面粉就準(zhǔn)備回去,突然想到,正好順便看看餐廳后面的水管有沒有被凍裂,卻不想看到了一個蹲在后門屋檐下快要凍僵的人。馮秀云趕緊探了一下鼻息,然后立刻撥了120。男生衣服口袋的錢包里只找到了身份證,其他什么東西也沒有,馮秀云聯(lián)系不到男生的家人,只好墊了醫(yī)藥費,先留在醫(yī)院里照看。至少要等孩子醒了,親人過來再說。男生因為身上的衣服比較保暖,凍得并不厲害,只是餓暈了。馮秀云看著體溫漸漸恢復(fù),正在掛點滴的男生,突然想到宴惜他們還在等面粉做湯圓,就趕緊打了個電話回家,說了一下自己這邊的情況。“那人大概要多久能醒過來?”宴惜拿著電話問道,“要我?guī)c吃的過去嗎?”“醫(yī)生說,應(yīng)該不會太久。對了,冰箱里還有只老母雞,小惜你煲個湯帶過來吧,我看那孩子的身體好像不太好?!瘪T秀云在走廊拿著手機小聲叮囑道。馮秀云講完電話又回到了病房,看著病床上的男生,又看了看手上的身份證。她實在不明白,為什么一個十八歲的男生卻滄桑得像個中年人。男生兩頰凹陷,整個人瘦的仿佛一折就斷了,兩鬢居然還有星星點點的白發(fā)。這樣一個身形憔悴的人,是個和自己孩子差不多年紀(jì)的少年?下午三點左右的時候,宴惜和顧清明都來了醫(yī)院。宴惜除了雞湯還帶了些粥過來。“媽,”宴惜看了一眼病床上的人,“他情況怎么樣?”“可能是非常不好?!瘪T秀云嘆了口氣。“難道剛才又出什么事了?”宴惜不明白,不是說快醒了嗎?馮秀云將手里的身份證遞給宴惜,果不其然,宴惜和顧清明都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