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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喻馳能平安回來。他就是豁出去這條命。也無怨無悔。可喻馳怎么能消失得如此徹底。就連一個字、一樣?xùn)|西也沒有留下。沒有喻馳氣息存在的空氣簡直令人窒息。向嘯跟戰(zhàn)獄。同樣煎熬著。丁言逐漸安靜了下來。他的聲音已經(jīng)喊得無比沙啞。也喚不回戰(zhàn)獄冷硬如石的心。車子停穩(wěn)。戰(zhàn)獄拽著丁言進了英皇大酒店的后門。等向嘯停好車后。三個人乘坐電梯下了英皇大酒店的最底層。比起外面陽光燦爛的世界。這里是奢靡的另一番天地。這種場合對于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丁言并不陌生。只是。他從來都是冷眼看著別人承受這一切的人。卻沒想到有一天。自己竟然從看客變成了主角。丁言一直扯著戰(zhàn)獄的手臂。不想前進。卻被戰(zhàn)獄大力一拉。走進了一個最多人的房間里。“各位都準(zhǔn)備好了嗎?!睉?zhàn)獄的臉上毫無表情。這間房里站立著許多流氓痞子。還有一些剛被釋放出來的強。jian犯。個個面目猙獰??粗⊙缘哪抗饩拖耩I狼看著美味的食物一般。個個雙眼泛著饑餓的綠光。恨不得一擁而上將丁言吞食入腹。他們有的面目猙獰。有的脖子上或者臉上紋著大面積的蛇或者龍的紋身。有的手里還在把玩著一個足足一米長的鞭子。臉上帶著猥瑣惡心至極的笑容。丁言渾身都在顫抖。甚至連雙腿都不爭氣地軟了。十幾二十個人。要這樣輪番來的話。他還有命嗎。丁言將乞求的目光轉(zhuǎn)移到了身旁的戰(zhàn)獄身上。戰(zhàn)獄冷笑。此時的他后悔都來不及。恨透了丁言都來不及。又怎么會心軟。喻馳不見了。什么消息都沒有。他的恐懼、他的火氣。都該由丁言一個人承受。“戰(zhàn)少。求求你。不要……”丁言哭求道。戰(zhàn)獄森冷一笑。“今天過后。你大概不會再欲。求不滿了吧。”“不?!睉?zhàn)獄朝那些男人們點了點頭。他們露出了躍躍欲試的笑容?!澳蔷椭x謝戰(zhàn)少了?!?/br>“放心。你不會沒命的。不然怎么能嘗到生不如死的滋味呢。”戰(zhàn)獄平靜地看著丁言睜大了恐懼的雙眸。平靜地看著丁言被那十幾二十個男人拖走……驚叫聲、恐懼聲、衣服被撕碎的聲音、呼呼的鞭聲。不斷傳來。丁言看著站立在燈光下恍如天神般的戰(zhàn)獄。眼中充滿絕望。戰(zhàn)獄也不走。就站立在原地殘忍地看著。令丁言的心境變得更加酸楚。痛。自出世以來丁言沒有嘗試過比這更深刻的痛苦。他向來都徜徉于快感之中。他喜歡男人。沉醉于rou體的歡愉??伤⒉恢馈T?jīng)的快樂也能在一念之間變成最痛苦的源泉。后悔。卻再也來不及。丁言尖叫著被男人淹沒。良久。戰(zhàn)獄才聽到一句微不可聞的話語飄出來:“你不會找到他的...永遠?!?/br>戰(zhàn)獄的心驀然抽痛了。他怒紅的眼睛兇神惡煞地盯著被男人們上下其手的丁言。惡狠狠地道:“用盡你們的辦法。只要留著一口氣死不了就行?!?/br>“沒問題。戰(zhàn)少?!睅讉€男人頓時更加賣力起來。向嘯站在戰(zhàn)獄的身后。親眼目睹這一切。不禁傻了眼。這是怎么回事。丁言不是最受戰(zhàn)獄寵愛嗎。戰(zhàn)獄甚至為了丁言還懲罰過喻馳。現(xiàn)在是鬧哪出。“少爺。”向嘯忍不住喊道。戰(zhàn)獄轉(zhuǎn)過身。用只有兩個人聽得到的聲音道:“喻馳一定是被青爺?shù)娜藥ё吡?。丁言在其中一定搞了鬼?!?/br>“你說什么。你怎么能縱容他害了喻馳..”向嘯聞言立即火冒三丈。剛還覺得戰(zhàn)獄這么做有些過分?,F(xiàn)在卻覺得即使將丁言碎尸萬段也不解恨。“我沒有料到。我本來有自己的計劃……”戰(zhàn)獄低著頭。向嘯一拳砸了過來。打中了戰(zhàn)獄挺直的鼻梁。血順著鼻腔流到了下巴上。戰(zhàn)獄頭一次。沒有勇氣還手。沒錯。是他害了喻馳。千錯萬錯。都是他的錯。“喻馳是那么的信任你。而你呢。你令他陷入了何種境地。戰(zhàn)獄。不要以為你曾經(jīng)救過他一命就了不起了。喻馳也不是非你不可的。”向嘯一字一頓地道。戰(zhàn)獄臉上浮起一絲苦笑?!爸灰芑貋?..你現(xiàn)在知道了。去接應(yīng)兩位雇傭兵隊長吧。你的跟蹤本事。我放心。”向嘯看了面前一片奢靡的場景一眼。又恨恨地瞪了戰(zhàn)獄一眼。甩手離去。戰(zhàn)獄并不擔(dān)心向嘯去哪里。去干什么。事關(guān)喻馳。向嘯只會比任何人更心急。生不如死。他們都陷在生不如死的世界中。只能無力地看著時間一點一點地流淌消逝。戰(zhàn)獄...戰(zhàn)獄...身在漆黑房間中的喻馳嘴唇干裂地發(fā)出輕微的聲音。他臉色蒼白。全身濕透。已經(jīng)奄奄一息??勺炖飬s依舊不甘心地吐出那個名字。一遍又一遍。“他說什么?!鼻酄敯欀及l(fā)問。喻馳的聲音有氣無力。實在太小。誰也沒有聽見。青爺使了一個眼色。黑胖子微微點頭。蹲下身湊過去仔細地聽了聽?!皯?zhàn)獄。戰(zhàn)獄?!?/br>“青爺。他在……啊?!焙谂肿舆€沒說完。就感覺到右耳傳來一陣劇痛。頃刻間那只耳朵已經(jīng)被喻馳咬得鮮血淋漓。喻馳雖然已經(jīng)被折磨得有氣無力。但他的感官依舊很敏銳。只要有一點兒可趁之機。他絕對不會放過對自己下毒手的人。黑胖子一張臉漲成了豬肝色。抬起一掌就往喻馳的臉上掃去。尖利的指甲劃傷了喻馳細嫩的臉頰。喻馳能夠感覺到自己的臉被這一巴掌打得腫得老高。可他卻依然不肯松嘴。直到另一個手下狠狠地踹了他一腳。喻馳劇烈地咳嗽起來。才不得不松開嘴。黑胖子的右耳已經(jīng)被咬得不成樣子了。“cao。讓你咬我。讓你咬我。”黑胖子一腳接著一腳朝喻馳的身上踹去。“咳咳..”喻馳無助地蜷縮著身體。眉頭緊皺。卻悶聲不吭。“行了。他剛才說什么?!鼻酄斉掠黢Y會死。忙阻止道。黑胖子停了動作。“青爺。他什么也沒說。只是一直在喊著‘戰(zhàn)獄’的名字?!?/br>青爺顯然有些不耐。喻馳留在這里的時間越長。被戰(zhàn)獄找到的可能性就越大。已經(jīng)這么多天了。喻馳依舊不曾吐露過跟軍火鑰匙有關(guān)的字眼。青爺走到喻馳身前。用手指挑起了他的下巴?!澳敲丛谝鈶?zhàn)獄嗎??磥韨餮阅闶菓?zhàn)獄養(yǎng)在床上的教官并不假?!?/br>喻馳不答。雙眸卻死死地盯著青爺。流露出一股不易被人抹滅的倔強。“如果戰(zhàn)獄知道他心愛的教官被別人玷污了。你說會怎么樣呢?!鼻酄斢昧硪贿吺謺崦恋負崦黢Y的臉。順著美好的脖頸。將那可惡的手探進了喻馳那早已經(jīng)被鞭子勾得破破爛爛的衣服里。喻馳不知道自己身上還有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