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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班過。只是試了好幾次。發(fā)現(xiàn)英子煞的手臂都紋絲不動。最后只好放棄地給助理打了電話。說今天不上班了。助理們正在埋怨他又將所有的工作丟給他們。童莫沒仔細聽。隨手就掛了手機。要是童莫的助理知道童莫是因為“起不來床”才不去上班。不知道會笑成什么樣子。英子煞的視線突然轉(zhuǎn)移到童莫從不離身的照相機上。突然有些好奇他的相機里都照了些什么。英子煞伸手過去?!白屛铱纯茨愣寂牧宋沂裁础?/br>“才沒有你?!蓖话炎o住了相機。前幾天才趁英子煞不備。拍了一張很好看的裸。照。這可千萬不能讓英子煞知道。那些可都是千金難買的寶貝。每一個動作每一個瞬間都只有那么一張照片。更重要的是。那些照片凝聚了他的感情和心血。童莫也是自尊心驕傲的男人。在英子煞沒有給他同等的愛情之前。他可以對英子煞好。卻不想讓英子煞知道他對他的感情。仿佛英子煞若是知道了。他就會輸?shù)囊凰俊?/br>英子煞是喜歡新鮮的男人。本就只把他當成一個可有可無的玩具。他又怎能奢望英子煞的感情呢。若是被英子煞發(fā)現(xiàn)自己動了真情??峙聲X得這是一個天大的笑話吧。他可以不接受他的感情??赏?。無法忍受任何人踐踏、侮辱他的感情。“不會吧。你不是經(jīng)常偷。拍我?!庇⒆由窊P起了眉毛。不相信地反問。童莫抱著照相機。“那些都刪了。一張也沒留?!?/br>“那就讓我看看?!庇⒆由凡恍判暗氐?。果然這個男人不是這么好忽悠的。童莫暗想。童莫放下相機。突然將臉貼了過去。吻了吻英子煞的脖子。那里是英子煞的敏感帶。跟英子煞在一起這么久。他還算了解英子煞。以前。只要他親英子煞的脖子。英子煞總會很激動。當然。這一次也不例外。因為昨晚喝醉了酒。兩人竟然純潔地抱著睡了一晚。這種情況倒是比較少見。被童莫這么熱情地吻了一下。英子煞再沒有感覺。他就不是男人了。“你誘惑我。做好要付出代價的準備了嗎。”英子煞一個翻身。笑得迷人。童莫只需要英子煞忘掉要看他照相機的事。別的什么也顧不得了?!拔医裉煺埩思佟?/br>話還沒說完。雙唇已經(jīng)被男人狠狠地掠奪了去。童莫只能仰著脖頸。努力回應著英子煞的吻。欲。望如潮水般滾滾襲來。淹沒了兩人。陽光跳躍在他們赤。裸的身上。為他們鑲嵌了一道蜜色的金光。愛的運動。持續(xù)了很久才停下來。而那時候的英子煞。早已不記得自己想看童莫相機的事了。兩人并排躺在一起。背后靠著一對靠枕。赤著身體躺在被子下面。抬頭望著外面的世界。閣樓的天花板是用堅固的高清玻璃打造的。十分結(jié)實。還能看到美麗的天空。又或者璀璨的夜空。“其實剛將喻馳救回來不久后。我母親就知道了這件事。她堅持反對我救喻馳。我跟母親吵了很多次架。最后她終于妥協(xié)了。我不能不救他。童莫。你有兄弟姐妹嗎。”最終還是英子煞打破了這片寧靜。淡淡地道。童莫搖頭。他是獨生子。并沒有兄弟姐妹。英子煞自嘲地笑了笑。“我從小也跟你一樣孤單。希望自己有個兄弟姐妹。后來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真的還有一個哥哥。你明白我嗎。喻馳。是他的教官。是個...很特別的男人。不管怎么樣。我不想他死?!?/br>童莫握緊了英子煞的手?!八粫赖??!?/br>英子煞聞言。內(nèi)心突然輕松了許多。童莫的話??偸橇钏軌蜉p易相信。而他自己卻沒有發(fā)覺。“子煞。三天后的下午。我被邀請參加一個大型的露天攝影展。會很有趣。你也一起來吧?!蓖蝗幌肫疬@件事。便抱著試一試的態(tài)度問英子煞會不會去。因為三天后。不但是露天攝影展開展日。還是他的生日。從前的生日都是當成平凡的日子過。并沒有什么特別。英子煞不知道他的生日。所以也不會為他準備什么禮物。他并不想得到什么。能在生日那天。跟英子煞一同參加他最愛看的攝影展。就已經(jīng)足夠了。在這么溫情的時刻童莫提出的要求英子煞當然不會拒絕。他很爽快地點了頭?!昂谩!?/br>這時候。英子煞的手機卻響了。是慧仁醫(yī)院副院長的號碼。英子煞的表情頓時變得十分嚴肅。連帶著童莫也變得緊張起來。電話接通后。副院長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過來:“英先生。病人的眼睛和手指都動了動。好像是快要醒了。”“什么..”英子煞的聲音陡然拔高。突如其來的驚喜令他難以名狀。“我馬上就過去看看。”英子煞猛地從床墊上跳起來。麻利地開始穿衣服?!巴?。你也一起去吧?!?/br>童莫臉色白了白。隨即笑道:“能醒來就好。你先過去吧。我等會兒再去看看。”英子煞看了童莫滿身痕跡的身體一眼。想到他至少還得先洗個澡。便點了點頭。“那我先過去。”童莫閉著眼睛躺在了床上。真好。喻馳。你總算是要醒了。也好。這種小心翼翼的生活終于要結(jié)束了。難以想象。一年。三百六十五天。真的就這樣過去了。溫暖的被窩一下子冷了下來。就像童莫那顆在胸膛里跳動的心一般……英子煞火急火燎地趕到了醫(yī)院。闖進了喻馳的病房。幾位優(yōu)秀醫(yī)師正在為喻馳做進一步檢查。“奇跡啊。的確有要醒來的跡象。這種病例極為少見……”“是的。畢竟他當時的傷勢實在太重。只是即使醒過來。也需要很長的時間才能恢復……”“說到底。還是這個人的求生意志強烈。好幾次我們都想放棄了。而他在潛意識里卻一直想要活下去?!?/br>幾個醫(yī)師邊檢查邊議論道。“讓開。讓我看看?!庇⒆由吠崎_其中一個擋在自己面前的醫(yī)師。一把握住了喻馳的手。枯瘦蒼白的手上寫滿了男人曾經(jīng)所經(jīng)受過的磨難。哪里還有當初的半點風華。長達一年的沉睡。不知道是因為真的傷勢太重。還是喻馳已經(jīng)心痛到不想醒來。可又為什么突然掙脫了黑暗的束縛呢。也許是因為心臟突如其來的一陣劇痛。甚至連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什么會突然這么痛。“喻馳。喻馳。喻馳。睜開眼睛。”英子煞滿懷希望地呼喚著。他清楚地看到喻馳的眼睫毛顫了顫。一道很好聽的充滿磁性的低沉嗓音在叫他。不。是在叫他嗎。他不能確定。在英子煞期待的目光下。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喻馳像新生嬰兒般緩慢地睜開了眼睛。仿佛過了一個世紀那么長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