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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梓拽住戰(zhàn)凜?!皠e打了……”怎么說英子煞也同樣是戰(zhàn)凜的親生兒子。卻不料郁梓的好心沒能得到好報。本來就憋了一肚子氣的英子煞朝郁梓吼道:“不用你假惺惺?!?/br>戰(zhàn)凜聞言青筋暴起。不忍令郁梓更加難過。他冷哼了一聲。帶著郁梓跟著戰(zhàn)獄的背影離去。英子煞雙手一揮。主臺上的玻璃杯全部砸到了沒有鋪上地毯的大理瓷磚上。噼里啪啦地響起一片嘈雜的聲音??粗車艘荒樋葱υ挼谋砬?。英子煞怒吼道:“看什么看。關你們什么事。滾。都他媽的滾。”在英子煞的一聲令下。家族的人立刻將過來參加生日宴會的客人都趕了出去。一下子偌大的宴會廳里。只剩下寥寥無幾的幾個人。“子煞。沒事了。你別嚇母親?!庇⑥睆谋澈蟊ё×擞⒆由?。時間過得真快。小時候。英薇不用展開雙臂。就能輕而易舉地將兩個一模一樣的嬰兒摟抱入懷??扇缃?。只是抱著英子煞一個人。就必須要展開雙臂了。英子煞握住了英薇扣在自己腰間的手?!皩Σ黄?。母親。我沒想過會變成這樣?!?/br>滿嘴的苦澀難言。英子煞低垂著眉眼?!霸尽_@是送給您的生日禮物。也是一份驚喜。但...呵呵。我終究還是高估了自己。不是在兩個環(huán)境下共同成長、有著與對方完全不同立場的兩個人。又哪里能做什么兄弟...”“子煞。如果母親知道你們會打起來。母親寧愿永遠也沒有親眼見過他。子煞。你記住。在你和他之間。母親永遠會選擇你。不要難過。”縱使英薇自己也很難過。但她依舊安慰著英子煞。英子煞垂下頭?!澳赣H。我需要冷靜一下?!?/br>“好。臉上和身上的傷口記得找醫(yī)生給你處理一下?!庇⑥笨粗⒆由穾哪橗嫛P奶鄣氐?。英子煞點頭?!爸懒恕!彪S后收起槍。臉色陰沉地離開了宴會廳……戰(zhàn)獄帶著暈倒的喻馳到了倫敦最大的醫(yī)院。出動所有關系。弄到了最好的醫(yī)生給喻馳查看病情。最后得出的結論是身體雖然有些之前受到重創(chuàng)的后遺癥。但并無大礙。初步猜測是因為受到過大的刺激一下子情緒不穩(wěn)導致暈倒。“病人身體并無大礙。但情緒有些不穩(wěn)。這種時候盡量少刺激他?!贬t(yī)生如是囑咐完戰(zhàn)獄后。離開了雪白的病房。戰(zhàn)獄貪戀地看著喻馳熟睡的模樣。握著他纖細的手腕。心中早已念了無數(shù)次他的名字。喻馳暈倒前的話令戰(zhàn)獄心顫不已。問出自己是誰的那句話的時候。喻馳該是多么迷茫、無助??ㄔ谒麄儍尚值苤g。“沒事了。喻馳。你又回來了?;氐轿业纳磉吜??!睉?zhàn)獄低聲喃著。爬到了寬敞的病床上。掀開被子躺進了被窩中。將喻馳緊緊地抱在懷里。感受著他的呼吸。享受地閉上了眼睛。沒過多久。戰(zhàn)獄就做起了恐怖的噩夢。他一次又一次地夢見喻馳在火海中跌下了懸崖。甚至在夢中有許多次他距離喻馳十分近。卻始終不是差了那么一步就是沒有握住喻馳的手。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喻馳消失在他的視線中……“喻馳、喻馳...喻馳。不。不要?!睉?zhàn)獄在恐懼中醒來。對上喻馳像被露水洗滌過的清澈雙眸。驀然一怔。隨即下意識地將他抱得更緊。勒得喻馳骨頭都疼了。喻馳微微皺眉。不安地掙扎了起來。喻馳比戰(zhàn)獄早醒來。醒過來后發(fā)現(xiàn)自己又在醫(yī)院的病房中。而抱著他的人卻不是英子煞。而是那個害他心痛難過的男人。男人的五官比英子煞更深刻。薄薄的雙唇緊抿著。即使是在熟睡中。也依舊皺著眉頭。帶著一股野獸般的警覺意味。喻馳看了很久。一時間推開也不是。不推也不是。正猶豫間卻又聽到了從男人嘴里吐出的自己的名字。而后便是戰(zhàn)獄因為噩夢而清醒了過來。戰(zhàn)獄見喻馳在自己懷里掙扎。既不舍得放開。又怕傷了他。只好低頭央求道:“喻馳。不要掙扎好不好。我什么也不會做的。我只是想像從前一樣抱著你。看著你。你不要走。聽聽我說話好嗎。”戰(zhàn)獄的哀求令喻馳心一酸。怔忡間已經(jīng)失去了掙扎的最佳時機。手和腳都被戰(zhàn)獄有技巧地壓制住。再想溜掉可就沒那么容易了。喻馳走不了。只好躺在床上聽戰(zhàn)獄說話。戰(zhàn)獄的思維很亂。想到什么說什么。所以說出來的話并不動聽。喻馳剛開始聽不懂。后來才漸漸明白。戰(zhàn)獄是在告訴他自己消失的這兩年多來。他有多想念他。想念到絕望想死。但又抱著一絲的希望。“關于我們的一切。你都不記得了嗎?!睉?zhàn)獄貼在喻馳的耳邊。眼巴巴地問道。喻馳搖頭。戰(zhàn)獄握住了喻馳的手。拿著他的右手在他的左手上寫下兩個字。然后對喻馳道:“這是我的名字。我告訴你了。再也不能忘記了?!?/br>喻馳盯著自己的左手。上面有戰(zhàn)獄剛剛寫上去的兩個字。透明的??床灰姟s仿佛在剎那間刻進了喻馳的心里。戰(zhàn)獄...原來是叫這個名字。喻馳突然一激靈。想起之前戰(zhàn)獄和英子煞的拔槍相對。也不知道英子煞現(xiàn)在怎么樣了?!白由贰⒆由纺??!庇黢Y被戰(zhàn)獄壓著起不了身。卻左右晃動著腦袋。一雙漆黑的眼睛焦急地在病房里尋找。戰(zhàn)獄沉下了臉。干巴巴地道:“喻馳。他沒事?!?/br>喻馳轉過臉。對上戰(zhàn)獄的雙眸。兩人不過隔著幾公分的距離。甚至連呼出的氣息都相互纏繞著。喻馳看見戰(zhàn)獄臉上的傷還泛著鮮艷的紅色。顯然一點兒也沒有經(jīng)過處理。之前那滴著血的手上有道道深刻的紅痕。到現(xiàn)在還觸目驚心。喻馳不自覺地抬起手。修長的手指輕輕觸碰了一下戰(zhàn)獄臉上的傷。又緊張地縮了回去。戰(zhàn)獄眼中閃過喜悅的光。一把抓住喻馳的手。搖頭道:“這點小傷不用擔心?!?/br>喻馳聽到戰(zhàn)獄的話有些疑惑。他擔心什么。他的記憶里根本就沒有這么一個叫“戰(zhàn)獄”的人。“我、我要回家了?!庇黢Y躲開戰(zhàn)獄灼灼的目光。推開他的手。想起身。戰(zhàn)獄冷下臉?!澳莻€不是你的家?!?/br>喻馳一聽。不高興了。他蘇醒的時候。英子煞說過要帶他回家。不管他原來的家在哪里。至少那一年多的時間里。他是住在那間田園別墅里。早就把那里當成了家。喻馳一生氣。后果便很嚴重。戰(zhàn)獄又被揍了。因為他一直不肯放手。所以被揍得更加厲害。“回家、回家。明天還要上班。”喻馳一直說著。戰(zhàn)獄盡管看懂了他的口型。卻始終不肯放手。喻馳急了。也是真的生氣了。一腳就將戰(zhàn)獄踢下了床。明知道他應該不會突然消失了。戰(zhàn)獄卻依舊害怕。門被人推開。喻馳看到兩個陌生的男人走進了病房。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