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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已經都刪除了,所以他也就沒有想到這些照片居然還被童莫珍藏著,而且數(shù)量還不少。英子煞低頭,在童莫的額前留下一吻,“真不乖,根本就放不下我?!?/br>心里像有一股暖流在流淌著,反正睡不著,英子煞便靠著床頭,一手抱著童莫,一手緩慢地翻看著相機里的照片,手突然頓住,一張小丑的正臉照出現(xiàn)在英子煞的視線中,英子煞愣了愣,隨即笑了。童莫的小丑版真好看,他英子煞的目光真是非同一般?。?/br>也不知道翻看了多久,外面的陽光已經燦爛得刺眼,童莫也悠悠醒轉,揉了揉眼睛,好像看到英子煞在笑。等清醒過來后,童莫這才發(fā)現(xiàn)英子煞正在看著自己相機里的照片,“你!”“拍得很好,真不愧是國際著名攝影師,不知道我有沒有幸能讓童大攝影師拍一輩子呢?”英子煞的話令童莫的耳朵尖兒都紅透了,童莫尷尬地擺著手,“我不是故意要偷。拍你的,這只是攝影師的感覺而已,我只是覺得好看才……”一時手賤嗎?這樣的話實在說不出口,明明拍的時候很認真。英子煞笑了,“你是覺得我有多好看才拍了幾千多張照片?”“……滾。”童莫咬牙切齒地道,準備起床的時候卻被英子煞的手扣住了腰,“童莫,我深愛你?!?/br>童莫一怔,眼前的一切像墨水般暈染開來,心臟如鼓聲震天,那么多年的努力、隱忍和不愿放下,求的不過是這樣簡單的一句話,如今真真切切地聽到了,童莫卻很怕很怕這是假象。英子煞知道安全感要一點點地填補,見童莫沒有回應,也沒太在意,松開了雙臂,將照相機掛在了童莫的脖子上,“新的一天開始了,努力工作吧?!?/br>“嗯!”童莫點頭,頭也不回地起床換衣服。與此同時,中國S市那邊,一切都步入了正軌,戰(zhàn)獄和喻馳的感情好得令所有人羨慕,前不久他們還一起去參加了一個同性伴侶聚會狂歡夜,被眾人評為模范伴侶。不管是失憶還是什么,喻馳終究還是再次愛上了戰(zhàn)獄,情根如果早已深重,那便是無可抗拒無可奈何,即使失去所有記憶,那顆心始終被那個人牽動著。群星閃耀的夜晚,戰(zhàn)獄樂此不疲地“欺負”著喻馳,因為今天喻馳對除了他以外的男人笑了,而且剛好被他清清楚楚地看見。喻馳說不了話,再怎么被欺負也只能微微皺眉,最多也就是掙扎一下以示自己此刻的不滿,但這些細微的動作都被戰(zhàn)獄忽略了。愛喻馳,愛到骨子里,一日比一日愛,怎么愛都愛不夠,這么深的愛到底該如何傳達,喻馳才會明白呢?“喻馳、喻馳、喻馳……”戰(zhàn)獄喜歡沉著嗓子喊他,每當這個時候喻馳便會下意識地將他抱緊。“好愛你,喻馳?!甭牭綉?zhàn)獄情不自禁的表白,喻馳似乎有些激動,更多的記憶源源不斷地涌現(xiàn)了出來,他想起來了他們的第一次,雖然過后的回憶并不美好,但那些...都過去了吧!戰(zhàn)獄、戰(zhàn)獄,怎么辦?喻馳焦躁地遮住雙眼,好想說話,好想用語言正面回應戰(zhàn)獄的感情,可喉嚨卻像被人用塞子堵住似的,不管喻馳如何用力,就是出不了聲,喻馳急得快要落淚……第170章愛很久!“喻馳?怎么了?是哪里難受嗎?”戰(zhàn)獄見喻馳原本緋紅的臉漸漸變得蒼白,眉頭也越皺越緊,開始后悔是不是自己剛才太粗魯,把他弄痛了,媽的,可恨喻馳說不了話,他根本不知道喻馳哪里不舒服。喻馳搖頭,他不是難受,他是痛苦,他好想說話,為什么、為什么他不能說話?!喻馳閉著眼睛掙扎了許久,像在與自己的喉嚨嗓子抗爭著,戰(zhàn)獄見他搖頭,也不寫字,不知道他怎么了,只能不斷地吻他,試圖令他好過一點兒。最近喻馳的記憶都在慢慢恢復中,就像甘澤說的那樣,在往好的那一邊發(fā)展著,而雙腿的后遺癥也早已治好,現(xiàn)在最要緊的依舊還是喻馳不能說話。雖然戰(zhàn)獄并不在意自己的愛人能不能說話,在他的心里,無論喻馳變成什么樣,都是喻馳,當初早就發(fā)過誓,只要能找回喻馳,只要喻馳還活著,管他是瘸子是啞巴還是瞎子,就算變得面目全非,他也只要喻馳,所以他并不在意這些,可他知道喻馳自己在意。既然喻馳在意,他就沒辦法不在意了。戰(zhàn)獄的吻令喻馳變得更焦灼,喉嚨干啞得生疼,像要冒出煙似的,喻馳痛苦地閉著眼睛,用盡全力喊了一聲。“戰(zhàn)...咳咳?!庇捎谔^用力,喻馳的臉變得通紅起來,嘴里卻真的發(fā)出聲音了,而戰(zhàn)獄也真真切切地聽到了。“喻馳,再說一遍,再喊我的名字。”戰(zhàn)獄深邃的雙目透出期待的亮光,令喻馳備受鼓舞。喻馳握著他放在自己腰上的手,一字一頓無比費勁地道:“戰(zhàn)、獄,戰(zhàn)、獄,戰(zhàn)...唔!”“夠了?!庇黢Y聽到戰(zhàn)獄低沉的嗓音如是道,“今天很開心。”也許是因為之前憋急了,竟然真的憋出眼淚了,喻馳松了一口氣,他能說話了,他終于能...說話了!太好了。修長的手指抹去喻馳的淚痕,戰(zhàn)獄趴在喻馳的身上,習慣性地傾聽著喻馳的心跳聲。“喻馳。”戰(zhàn)獄喊道。“嗯?”也許是因為剛剛才恢復的原因,喻馳的聲音還十分啞,也不好聽,但他依舊努力地回應戰(zhàn)獄,以免戰(zhàn)獄擔心。“我們辦個婚禮吧,和子煞他們一起,好嗎?”戰(zhàn)獄深情款款地道,眼里心里只有喻馳一個人。“子煞?他和……”喻馳有些疑惑,想了想又明白了過來。一直出現(xiàn)在英子煞身邊的,除了童莫還有誰,雖然英子煞表面看著不正經,好像花花公子般游手好閑,對待童莫好像也不太在乎,但如果一點也不喜歡,怎么也不可能一直留在身邊吧,根據(jù)他對英子煞的了解,英子煞才不是那種勉強自己的人。“嗯,子煞那邊應該差不多了,喻馳,你愿意嗎?和我在一起一輩子?!睉?zhàn)獄捧著喻馳的臉問道。喻馳毫不猶豫地點了點頭,隨即又被戰(zhàn)獄更緊地抱進了懷里……戰(zhàn)獄最近一直和英子煞保持著聯(lián)系,除了商量關于英氏家族的事外,偶爾也會聊起喻馳和童莫,雖然戰(zhàn)獄很少發(fā)表意見,但是他從英子煞的字里行間里聽得出,兩人已經快和好了,而英子煞得知喻馳最近過得不錯的消息,自然也十分高興。只是在戰(zhàn)獄和英子煞開始秘密籌備他們共同的婚禮的時候,卻差點兒出了岔子,原來是之前戰(zhàn)獄和一個幫派火拼的時候被其中一個人逃走了,結果那個人不死心,竟然又回來想狙擊戰(zhàn)獄。而那時候戰(zh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