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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紅色,這讓悠真忍不住會想是不是對方也是尋找?guī)椭母秵噬衲??自己的第一?zhàn)隊可還差一個人呢!結果,他第一次判斷失誤被打臉。那個男人練度遠超他之前遇到過的所有付喪神,整個人都散發(fā)著狂躁地氣息,完全不是jiejie說過的“沒干勁”的明石、國行。戰(zhàn)斗兇狠,毫不留情,就這樣兩個人被對方擄劫了過來。“我……我還好……”輕輕撫上右臂,沒有流血,摸著也沒有明顯的錯位,可能是骨裂什么的,真的還算好了。藥研藤四郎想過去查看一下少年的情況,但是渾身是血的他,試了幾次都力不從心。“藥研,你別動,我過去,拜托,和我說說話好嗎?”說著話,悠真就開始朝著對方身處的角落一點點爬過去。“您……請小心……”每一次移動,悠真都知道這個身體在受到損傷,因為手臂的疼痛在逐漸加劇,倒是血條下降的不明顯,也許并沒有太多出血性的傷口,是被綁架犯特別留意了嗎?算了,就當是被施加了名為疼痛的負面狀態(tài)好了,為了活著,沒什么不能忍受的。藥研藤四郎倚靠在巖壁上,昏暗的環(huán)境下,他可以很看到審神者以一種極為別扭地姿態(tài)非常艱難地朝自己的方向前進。雖然藥研看不清對方的臉,但是那種不協(xié)調地手臂動作……一點一點一寸一寸,悠真就沒有抬起過身子,沒有雙腿,右臂使不上勁,那么用頭也是可以的,只要能達到目的,形象什么的可以吃嗎!“您的手臂……受傷了嗎?”藥研的聲音有些顫抖,似乎想起了什么可怕的事一樣,“大人,您受傷了對嗎?傷得……”“沒事……”少年的喘息聲越來越劇烈,卻竭力保持著語調的平穩(wěn),不想讓對方聽出自己受到的痛苦。終于,少年的手指碰到了藥研的腳踝,悠真就這樣保持著姿勢,喘息了半天,才繼續(xù)探起身子,扶上藥研的腿、腰,幾乎手與頭并用,方才艱難的靠在了付喪神身邊。此時,悠真雖然看不太真切,但是滿手滿臉都那種粘膩的感覺,這是……藥研的血啊,如果不是付喪神的話,憑借這個出血量,估計早死了吧?“抱歉,大人,我……完全不上力氣……”一聲嘆息,藥研藤四郎偏偏頭,眼含歉意與無奈地輕輕蹭過悠真的頭頂。少年顧不得對方渾身血污與傷口,就像之前一樣,頭靠在他的心口,聽著對方撲通撲通的心跳,審神者抬起頭朝著藥研輕輕笑了笑。“別怕,我在呢,你的本體刀呢?我?guī)湍闶秩刖秃昧?。?/br>淡淡地瑩綠色的靈光于審神者的指尖點亮,此時的兩個人終于借著靈光看清了彼此的狼狽模樣。“傷得這么重!”“您的手臂……”悠真吃驚的看著對方身上層層疊疊的傷口,比第一次見到的鶴丸還要嚴重吧,可是雖然傷口多,卻沒有致命,對方果然是故意的嗎?。短刀刀身上有四道明顯的裂口,再看看藥研明顯斷裂的雙臂,不用想,下肢估計也是同樣的情形了……明石、國行你家螢丸死了啊,這么狠!我也是螢字輩的,大家不能坐下來好好談談嗎?可惡!看著被明顯折磨虐待過的短刀,第一次悠真心里升起了一股莫名的窩火,就像是小時候自己的玩具被壞孩子摔爛了,可是受限于身體自己根本沒辦法教訓對方一樣……他第一次覺得藥研也好,鶴丸也好,其他人也好,我的東西怎么可以再被別人粗暴對待呢?我不要再回到那樣的日子里去了,絕對、絕對不要!“嚇到您了,對不起……抱歉,您的傷,我怕是目前無能為力呢……”看著沉默的審神者,藥研努力笑了笑,想伸手摸摸少年頭安慰他一下,可是四肢完全不聽使喚,如果自己還有被修復的可能的話,那么日復一日,雙腿殘疾的少年該有多么痛苦與絕望呢?還是……沒能守護好……主人嗎?這難道就是我藥研藤四郎的命運所在嗎?“摸到了,短刀在這里!”“藥研乖哦,很快就不疼了呢!”“等、等一下……唔……”像是想到什么一樣,藥研才要開口就看到少年已經用蘊含著治愈靈光的手指撫上了自己的本體。像是被放進了熱水中一樣,全身原本已經麻木的痛楚再度鮮活了起來,藥研忍不住一聲悶哼,然而很快又有另一種力量在撫平傷痛。那種被呵護被珍愛的感覺,像是羽毛輕拂心尖……斷裂的四肢,血rou生長,那種感覺并不完全是舒適的,但是這就是活著的感覺啊,再沒有比這種感覺更好的了。“你果然是個審神者啊,似乎靈能還不低呢……”黑暗深處傳來了成年男子有些暗啞的聲音。悠真下意識地握住短刀指著一步步走過來的男人,刀劍劇烈地顫抖著,“你……你想干什么!”“呵呵,真是有意思,你不清楚我的目的嗎?”黑色的暗焰在明石的身邊升騰著,男子沒有戴標志性的眼鏡,原本的雙色異瞳已經變成了妖異的紫色。藥研聽到了少年吞咽口水的聲音,該死,還是不行嗎?深吸一口氣,悠真正色道,“如果是想讓我手入修復刀劍的話,你大可不必這樣折磨人,我跟你去就是了……”“哦?”輕佻眉峰,男人看似漫不經心的瞧著悠真將尚未完全修復好的短刀放回了藥研的懷里。“藥研,抱歉,等我回來再繼續(xù)為你修復吧,乖乖別動哦!”伸手擦了擦藥研額上臉上的汗水,少年抱歉地笑了笑,“不怕,你的主人還在呢!還沒失去我就先別露出這樣的表情好嗎?我還有活下去的信心,你呢?”“呵……是,我也相信您……會等您回來的?!?/br>無論多久,我都會在這里等候您的。“真是感人的主仆情意啊……”明石、國行走到少年與藥研身邊,“把刀給我。”“你想干什么?”“你這樣的問題有意義嗎?不想我將他折斷的話,就把刀給我!”男子摩挲著短刀,細細查驗著刀身,“還不錯,這么短的時間里能修復成這個樣子,你果然……不是一般的……玩家吧?”最后的一句話,什么!悠真驚訝地看著男子,怎么回事,冷靜下來,江夏悠真,你不可能掉馬的,那家伙嘴里的玩家也許是含義沒有那么深……又或者,難道他是刀劍亂舞世界的主腦嗎?啊——不等悠真繼續(xù)細思極恐下去,受傷的右臂已經被男人毫不吝惜地拖拽了起來,疼得他差點咬到舌頭。藥研藤四郎死死看著被一路拖行的審神者,一直以來被壓制的暗墮氣息四處散溢。藥研,如果,這一次還是相同命運的話,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