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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狀態(tài)是每個少女審神者都十分期待的,甚至說夢寐以求也不為過。“疾病”其實就是生病,處在這種狀態(tài)的審神者會暫時失去身體的控制力以及運用靈力的能力,角色會自行出現(xiàn)類似感冒高燒昏睡之類的癥狀,但玩家全程無影響,神志是完全清醒的。自然,主人病了就需要她的刀劍來照顧了,因此非常受到女性玩家的歡迎。想想看,被英俊帥氣的刀劍男士捧在手心里呵護(hù)照顧的感覺,嘿嘿嘿、哈哈哈……因此很多女審神者簡直盼著自己能夠中這種特定劇情狀態(tài)。是的,你沒看錯,這個“疾病”并不屬于攻擊或控制類的負(fù)面狀態(tài),而是一種特別劇情的觸發(fā)機(jī)制。正常情況下,疾病狀態(tài)最多持續(xù)一個游戲日就會結(jié)束,每一個疾病劇情開始過程都不一樣,唯有結(jié)尾是相同的,那就是審神者會吃下刀劍們親手煮的一碗面,病就好了,這個特定劇情因此完滿結(jié)束。可是“疾病”作為特別劇情,極難觸發(fā),就連運氣一級棒的jiejie雪櫻都僅僅觸發(fā)過一次,悠真到現(xiàn)在都還記得那時的情景……“小花,小花!”“干嘛,這么晚回來,趕快去洗澡睡覺啦!”“嘿嘿,今天jiejie在游戲里有很不一樣的體驗?zāi)?,不如我們一起睡吧??/br>“拜托!不要說這么自然好不好,我是你弟弟!男女有別啊大姐!”“切,好了不起哦!我們當(dāng)初在娘肚子里的時候赤身果體睡了十個月呢……再說了,小時候你洗澡上廁所換衣服我哪樣沒參與……你的果體我看多了好吧?還有……”“停!女王大人,您隨意,愛怎么睡就怎么睡……我會乖乖侍寢的……求憐惜!”“算你識相!嘿嘿嘿嘿……早從了我不就得了嗎……”……話說,你敢不敢讓你的近侍官見見你這幅樣子哦!剛躺上床,雪櫻就側(cè)身抱住了身旁的弟弟,“悠真,我今天……生病了……”“嗯????”悠真下意識的伸手覆jiejie的額頭,“體溫很正常,聲音也很正常,你哪不舒服?”“等等,江夏雪櫻你居然會生???你不是天生沒有生病的技能樹嗎?我以為咱們家生病的技能點都點我一個人身上了呢!你……不會腦子有病吧?”啪!“疼啊,姐!還記得我是你身殘志堅的親弟弟不?”少年捂著額頭,鼓著嘴,不滿地看著jiejie,然而雪櫻這一次卻輕輕嘆了口氣,伸手再度將悠真摟進(jìn)了懷里。“我在游戲里觸發(fā)了一種游戲角色生病的特殊劇情……我第一次知道了身體不能動是什么樣的感受,明明我一直清醒,卻無法控制角色……悠真,你……我……”“好啦……”少年笑著看著雪櫻,眼神很暖很溫柔,“游戲而已,我就說女王大人怎么會生病呢!”“抱歉,很辛苦吧,我才這樣過了幾個小時,而你……”“嗯……是有點辛苦,”悠真點了點雪櫻的額頭,打斷了她的話,“不過,習(xí)慣了也不覺得有什么了,你今天怎么這么多愁善感啊,都不像你了……是不是你的那幫刀劍給你吃迷魂藥了???”“悠真……拜托,無論再怎么辛苦,都不要放棄,我、我永遠(yuǎn)都在你身邊,所以不要放棄希望,不要……”不要先行離開我,雪櫻一定拼盡全力保護(hù)悠真,照顧悠真,只有這件事,我自私地要求你再難受都別……“嗯……知道了,我答應(yīng)你!”“哎?”“江夏雪櫻負(fù)責(zé)賺錢養(yǎng)家服侍我,我負(fù)責(zé)混吃混喝好好陪你就可以了吧?這么好的事,我哪舍得先離開呢!”“……為什么明明很感動的,被你一說,我覺得我好像吃虧了呢……”……………………抱歉,jiejie,因為我,你連生病的資格都被剝奪了吧?不是不會生病,是不敢也不能吧?刀劍亂舞真是一款特別的游戲啊,如果可以的話,我倒是希望你能在游戲里多體驗幾次被人照顧的滋味……雪櫻,我會努力的,很努力很努力,不過再努力這輩子也許就這樣了。不過,希望下輩子、下下輩子,我們還可以在一起,我想做你的哥哥、你的父親、甚至是你的戀人,把今生你對我的照顧,加倍還給你……謝謝你,jiejie……黑暗的地下空間,審神者枕在物吉貞宗的腿上,完全陷入了昏迷的狀態(tài)。此時的肋差少年已經(jīng)完全脫離了瀕臨破碎的狀態(tài),完好如初。在他身邊,信濃、鯰尾和今劍卻還都是一副傷痕累累的模樣,神色焦慮地看著物吉懷里的少年。“物吉,你說他、他會不會死???”信濃有點擔(dān)心地?fù)嵘仙倌甑念~頭,體溫高的燙手。“不會,我在呢,他不會運氣那么差的……”“你確定暗墮的你依然能帶來好運嗎?”鯰尾歪著頭看著物吉。“我……我……確定!因為……我沒有碎刀,這說明……”“說明物吉殿下還和以前一樣好運,所以……我們大家都不會有事!”“呵呵,真樂觀啊小天狗……”野狐的聲音突然響起,帶著一絲調(diào)侃,“其實,你們把他吃了也可以恢復(fù)力量呢,審神者的血rou都蘊(yùn)含著充沛的靈力,特別是眼前的這只,聞起來格外香甜呢!”……這個真的是小狐丸嗎?該不會是白鶴變得吧……四個少年動作一致地?zé)o奈搖頭。吃你個頭,早晚我要把你這只臭狐貍薄皮拆骨剔r(nóng)ou吃掉!悠真看著地圖上的五個深淺不一色度不同的黃點,有些郁悶地在心底嘆了口氣。是的,在他手入修復(fù)好物吉貞宗后,就觸發(fā)了“疾病”,整個人物的行動都無法控制。本來審神者生病也不是一定要昏迷,說話什么的并不受影響,但是小狐丸的存在,讓悠真決定還是保存精力等待時機(jī)。無他,這家伙就是個審神者高級黑,本來悠真覺得這幾個肋差短刀暗墮程度不高,是有希望通過手入賣慘刷足好感的,但是這個小狐丸總是陰陽怪氣的說一些有的沒的,什么審神者不值得信任之類的都是小意思,野狐總是不斷提醒物吉他們,是被審神者遺棄的這個事實,搞得四個孩子的顏色就在黃與綠之間來回變換,最后悠真也有點累了,哭慫也不好演??!再哭下去他都怕自己會背上失明的負(fù)面狀態(tài)了,干脆借著“生病”休息一下算了。一只細(xì)幼的手指輕輕戳了戳少年有些嬰兒肥的臉頰。今劍側(cè)臥在悠真身邊,黑暗里,小天狗紅色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昏迷中的審神者,不知道在想什么。“你……是個什么樣的審神者呢?大俱利先生說發(fā)現(xiàn)你的時候只有你一個人……你的刀劍男士去哪了?是你遺棄了他們?還是……你被……”“信濃你不累啊,嘟囔什么呢?”鯰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