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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今劍投來的求助眼神,心里暗嘆一聲,“你們倆怎么回事,同一刀派的兄弟,居然這樣看待對方,當心讓粟田口這個名字蒙羞,令吉光蒙塵!”“你!”“我……”悠真裝作有些怕的樣子,埋頭在大俱利的胸口,然而心底卻在盤算著,鯰尾與信濃的這一出究竟是真的內(nèi)部矛盾壓抑不住爆發(fā)了,還是親兄弟的二人在做戲給自己看,試探自己呢?這樣想著,少年的臉色不禁又白了一分,一連串壓抑不住地咳嗽聲從大俱利胸前傳來。“喂,你怎么樣?”原本梗著脖子保持沉默的青年有些緊張地扶住懷中的少年,低頭查看他的情況。“沒,咳咳,沒事……被口水嗆到了……咳咳!”審神者抬起頭,不出意外地眼角又掛上了淚珠,“那個,我,我沒哭,這是被嗆的……咳咳……”“我、我才不是關(guān)心你,別誤會了,我不想和你搞好關(guān)系!”然而這樣的話配上青年一臉擔憂的神情,怎么看都是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樣子。“好了,好了,”物吉輕拍審神者的后背,“知道您沒哭,現(xiàn)在有沒有好點?”少年有些羞澀地朝物吉笑笑,接著朝鯰尾伸出手,“拿來吧,我試試。”“哎?那個……”剛才還有些咄咄逼人的鯰尾,看著審神者伸過來的手臂,一時猶豫了。這是一條自己見過的最細弱的手臂,可以看到青色的血管,少年的手很小,手指細長,似乎沒有什么力氣似得微微顫抖著。鯰尾搖搖頭,“今劍是短刀,他先來好了,我還能撐一會兒?!?/br>“吶,今劍?”悠真沒有任何猶豫地轉(zhuǎn)向了今劍,“拜托快一點,這樣舉著很累呢……”“啊,哦!”本來小天狗還在猶豫,聽了主人的話,立刻把本體交給了悠真,“讓您久等了,真是抱歉……那個稍微修復一點就好了,等您身體好了再為我完全手入都可以,我……我是男子漢,我不怕疼!”審神者像是被今劍的話逗笑了一般,彎彎嘴角,接著朝物吉眨眨眼睛,又向那對粟田口兄弟努努嘴。您真的可以嗎?嗯,我想早點修復好大家,可以一起去奪回大俱利的本體,時間拖得越久就越危險呢!明白了!悠真不止一次慶幸螢草的治愈是群療,并且消耗不大,此時的他一手抵著大俱利伽羅的心口輸送靈力,一手同時修復三振刀劍。物吉貞宗小心地注視著審神者,決意一旦發(fā)現(xiàn)主人不對,就立刻打斷他這樣的做法。大俱利伽羅伸手抹去少年額上的汗珠,少年的膚色白得近乎透明,他可以很清晰地感受到對方越來越沉重的呼吸,少年的身體越來越軟,到最后是物吉貞宗抱著審神者,大俱利伽羅直接拿著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因為此時的少年幾乎再度全身癱軟,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了。“大將……”信濃有些不忍,想拿回自己的本體,但是看了一眼鯰尾,怕引起誤會,硬生生忍住了口。“主人,今劍不疼了,可以不用修復我了。”這一次開口制止的是小天狗,但是他想拿走自己本體的手被鯰尾攔住了。“還沒結(jié)束呢,你要違背主人的意思嗎?今劍?!?/br>“不是……我……”“我們只是擔心大將的身體,鯰尾你是不是想打架,以為自己是肋差我就會怕你嗎?”“呵呵,好久沒有切磋了,正好活動活動筋骨!”“你們倆夠了!”物吉皺起眉頭看著又吵上的兩人,“主人拼盡全力在為你們手入,你們倆不心懷感恩就算了,能不能安靜會!”悠真仰靠在物吉懷里,心里確認了,這兄弟倆在通過另一種方法試探自己的底線,驗證自己之前說過的話,他們想知道自己的容忍度到底有多高,以及由此判斷自己這個審神者的可靠性,我該說,不愧是粟田口的刀,目前遇到的可一個都不簡單呢!不過悠真清楚自己的情況,修復短刀肋差什么的消耗不算大,大俱利伽羅才是一個無底洞,所以盡快恢復所有人的實力去奪回大俱利的本體,這才是重中之重,因此對方這些小心機悠真完全不放在心上。萬屋,原本是審神者進行交易的地方,在這個刀劍的世界里有無數(shù)的存在。此時這里的萬屋無疑已經(jīng)被戰(zhàn)火徹底摧毀了,僅僅剩余了幾間危房,搖搖欲墜,滿是刀劈劍砍與烈火焚燒的痕跡,四周到處都是殘垣斷壁。曾經(jīng)的舊街道中央,一塊特意被清理出來的地界,大俱利伽羅的本體刀就被擺放在這里。以打刀為分界線,左右各有三名付喪神對峙而立。“變了,刀體上的裂痕在緩慢愈合!”蜂須賀虎徹激動地指著場地中央的打刀,抱緊了懷里昏迷中的浦島,“那個大俱利的背后果然有審神者的存在!”在他身前,長曾彌虎徹微微點頭,打刀橫擋,戒備著看著對面的江雪左文字,腳下緩緩移動,將身后的弟弟擋得愈發(fā)嚴密。一襲青衣的江雪左文字,依舊執(zhí)佛禮而立,但手中的太刀也從未放下。在他的身后,宗三與小夜兩人相互攙扶著半跪在地,渾身浴血,小夜的斗笠已經(jīng)破損,而宗三最為在意的魔王刻印也完□□、露在外。那個大俱利伽羅一定會回來取回本體,那么,他的主人也必定同來,只要有審神者,弟弟們就得救了……也許這是僅存的審神者了,那么,江雪殿下,不如我們再次聯(lián)手吧?殺了對方的刀劍男士,這個審神者就歸我們了,有了他的存在,我們也不必刀劍相向了不是嗎?“這個充滿悲傷的世界啊……縱使再不愿戰(zhàn)斗,我也會為了守護之人拿起刀劍……”“為了身后之人,今宵的我也渴求著鮮血!”“小狐丸殿下,你……真的不和我們一起嗎?”物吉看著黑暗中的野狐,再次忍不住勸說。“呵呵,物吉殿下的好心還是別浪費了,你該清楚,從你們選擇了審神者的時候起,我們就不是一條路上的刀劍了……趁著我還沒改主意把你們?nèi)苛粝?,趕緊給我滾!”“可是……”物吉貞宗還想說什么,身旁的大俱利伽羅已經(jīng)抱著審神者率先舉步離開了。“大俱利先生,小狐殿下他……”今劍忍不住失聲叫道。“那是他的選擇,你們應該尊重……”青年停頓了下,有些不習慣似的,繼續(xù)道,“雖然我也沒資格說什么,不過,感謝您為我們所做的一切!希望再見時,我們不會成為敵人?!?/br>小狐丸聽著對方一行人漸行漸遠,慢慢消失的腳步聲,停下了不斷梳理毛發(fā)地動作。好好抓住你們的希望,千萬不要被溜走了,但愿你們能守護住想要守護的人……啊,真是諷刺啊,這座原本用來禁錮我的本丸,最后卻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