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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報,神情有些焦慮。

“抱歉,我說的不太清楚,”藥研點點頭,“鶴丸殿下他們遇到檢非違使,但是順利解決了,并沒有人受傷。”

“不過擅自將您贈與的靈符用在陌生人的身上,也確實欠妥?!苯┮荒槻毁澩膿u頭,“雖然向往和睦,但在這樣的亂世中,謹慎更為重要?!?/br>
“啊,不過對方是太鼓鐘貞宗,我倒是可以理解鶴丸的做法。”審神者似乎怕江雪誤解什么,連忙表示自己不會在意。

“嗯,我知道,不過宗三做的不夠,明明您是交代他統(tǒng)一負責行動的,這一點,我下來會和他說的?!苯┳笪淖譀]有接受少年的好意,依舊一板一眼,語氣清冷。

明顯感到身側的小夜抓緊了自己的衣袖,審神者有些苦惱地看著一本正經的江雪左文字,隨即朝藥研遞了個眼色。

“啊,那個,大將如果沒事的話,不如我?guī)诉^來,您先了解一下情況怎么樣?”

“嗯,好,麻煩藥研了,江雪就留下吧,可以嗎?”

審神者朝清貴孤高的青年伸出手,笑得有點“狗腿”。看著他的樣子,江雪無奈搖頭,眼神卻暖了不止一度,握住少年的手,男子并未順勢坐下,反而一個巧勁,將審神者提起抱在了懷里。而小夜左文字則接收到了兄長的眼色,身子一躍,暗藏于陰影之下,于暗中繼續(xù)履行著自己守護主人的職責。

藥研藤四郎見狀點了點頭,果然,左文字一家雖然看上去不好打交道,但實際是卻很是可靠呢。啊,想想本丸里這幾個東拼西湊來的粟田口,藥研不由得頭痛起來,如果來的是一期一振的話……呵呵,抱歉吶,即使是一期哥,也不可能將大將拱手相讓。這個亂世,注定了任何想要的都得豁出一切去拼去搶,如果沒有,那說明,還沒有遇到真正在意的人啊……

“喲,天色不早呢,小東西你怎么還不休息?”

鶴丸國永率先走了進來,看到江雪懷里的悠真,暗自皺了皺眉頭。

“鶴丸,你……你們沒事吧?”

少年的目光先是上下打量了一下白鶴,緊接著又看向隨后進來的宗三左文字與物吉貞宗。

“沒事啊,你不用緊張!”鶴丸優(yōu)雅從容的坐下,看著江雪左文字,似笑非笑,“瞧江雪殿下的樣子,一定沒少說我的壞話吧?小東西你可不能偏聽偏信哦!”

“哼,我不過實話實說罷了?!?/br>
“咳咳,那個……”悠真見勢不對,連忙把話頭遞給宗三,“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燭臺切與太鼓鐘是怎么回事?”

“是這樣的……”秉持著左文字一家特有的憂郁氣質,宗三將之前的所有事情向審神者娓娓道來。

“物吉,你去請那兩位進來吧,”少年聽完了全部過程,已經有了決斷,“我的靈符力量有限,傷勢拖久了就麻煩了,我先為太鼓鐘貞宗手入,其余的事后面再細說?!?/br>
“是,主人?!蔽锛懽诼勓云鹕黼x開,但還是忍不住回頭擔心地看了一眼審神者,畢竟自己主人的身體一向都不好,希望這次沒有給主人帶來麻煩。

悠真本來覺得燭臺切也好,太鼓鐘也好,印象里都是比較好相處的付喪神,那么這一次的手入也會獲得一個不錯的結果吧?只是自己這個樣子……

審神者摸摸額上的角,有點忐忑地望向鶴丸。

“怎么了?”白鶴走到悠真身前,蹲下來摸摸少年的頭。

“沒,沒什么,”悠真的目光有些躲閃“我只是想,這個樣子會不會嚇到你們伊達家的小伙伴……”

“噗,哈哈,原來是擔心這個啊!”鶴丸大笑著彈了一下少年額上小小的角。滿意地看著審神者蒼白的面色染上了一抹桃粉。

“唔……不要……”少年捂著額頭小聲抗議著,卻見鶴丸脫下了自己的外衣披在了少年的肩上,寬大的白色兜帽遮掩了審神者的大部分面容。

“這樣就不用擔心了吧?小東西……”笑著拍拍少年的頭,順帶惡搞一樣將帽兜用力拽了拽,鶴丸忍不住笑出了聲。

審神者鼓著嘴巴,撩開帽檐,看著笑意盈盈的英俊青年,默默咽下了抗議的話。

“嗯,其實,也沒什么大不了的,只是我覺得你會比較在意他們……”

笨蛋!我最在意的其實是你啊……燭臺切也好、太鼓鐘也罷,有無數(shù)振他們可以邂逅,但是你,是唯一的……

看到主座上靠在江雪左文字懷里的那個人,燭臺切光忠面色不變,但心里卻泛起了驚濤駭浪。原來真的有審神者遺留下來嗎?可是……這怎么可能!

被鶴丸攙扶著的燭臺切,和被大俱利伽羅抱過來的太鼓鐘貞宗,兩個外來者都是不相上下的狼狽模樣。悠真開始只把這當作是一次簡單的收買人心的表演,但是當他看到燭臺切的眼睛時,不由得心神一凜,這雙眼睛如此冷靜而審慎,完全不是一個落水瀕臨溺死的人看到救星時的樣子,里面充滿了懷疑,簡直就像……就像他知道我不是真正的審神者一樣。可是……這怎么可能!

“這就是我們的主人,他已經答應為你們手入了?!彼幯泻唵蔚南蚨?,或者說不算已經昏迷的太鼓鐘,他只是公式化的告訴燭臺切這個結果而已。

“啊,大人,感謝您的刀劍救了我和小貞?!?/br>
獨目青年的聲音很是醇厚,即使身受重傷卻也并沒有顯得底氣虛弱的樣子,除開身上破爛的衣飾甲胄,付喪神還是竭力通過自己的音形來維持最后的儀表姿態(tài),即使這樣做會給他帶來更多的痛苦。

“你……”面對著那樣一雙眼睛,悠真忽然有些不知說什么好。

“大人,我心里有些疑問,不知道能不能單獨和您談談。當然如果你介意的話,不屏退其他人,也沒有關系。”似乎是看出了審神者的尷尬,燭臺切笑著打斷了對方的話,意外有些強勢了提出了這個容易引發(fā)誤會的要求。

江雪與藥研一同皺起了眉頭,但他們尚未出言時,鶴丸國永就先一步將燭臺切丟在地上,抽出太刀抵上了男子的咽喉。

“呀,光仔是想給我個驚嚇嗎?你這樣對我的主人,我可是會生氣的哦!”

“呵呵,鶴先生,喜歡驚嚇的是你可不是我……我沒有別的意思,全憑審神者大人的意思,或者,你現(xiàn)在碎了我也可以?!?/br>
“你,以為我不敢?”

“等等,鶴丸……”眼看鶴丸國永的刀尖已經探入了燭臺切的皮rou,悠真連忙制止。

審神者先后運起兩團粉紅的靈力,分別打入了太刀與短刀的身體,稍微治愈了一下付喪神的傷勢。然而令少年心里一沉的是,這樣的做法并沒有讓燭臺切的表情放松,反而對方看向自己的目光更加犀利了。此時,悠真終于意識到,這個燭臺切一定知道了一些與審神者相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