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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也不禁又柔和了幾分。吶,大人,雖然我不怎么看好你,但你是今劍全心喜愛信賴的人,如真能有所作為,我?guī)r融為你狩獵,又有何妨!悠真看著刀帳里再度凝實了幾分的薙刀身影,溫柔地輕笑著又朝今劍撩了一捧水,主人的配合令小天狗笑得合不攏嘴,滿意地瞄到了巖融溫暖真實了不少的眼神,悠真心底默默地對今劍道了聲對不起。相信我,今劍,總有一天我會讓你真的過上這樣輕松快樂的日子的,一定會的!“物吉,國廣先生,你們在看什么?快下來啊,好舒服呢!”今劍大叫著,緊接著是一連串咯咯咯地笑聲。等等!物吉與山姥切國廣停止了互懟,同時扭頭看向水中,就看巖融坐在水中,一手摟著今劍,一邊摟著審神者,在巖融身材的映襯下,明明是少年模樣的審神者此時看上去卻好像比今劍大不了幾歲,稚嫩而乖巧。平日里病態(tài)蒼白的皮膚被熱氣熏蒸得粉嫩嫩紅撲撲的,眼神略顯呆萌。可惡,這就是鷸蚌相爭漁翁得利嗎?忽然還在剛剛還在玩鬧的今劍忽然神色驟變,輕巧地一個翻身就上了岸,緊接著物吉也神情戒備地跟了上來。“有人在窺探,我和今劍去看一下,主人就拜托巖融殿下與國廣先生了?!?/br>悠真看著一短一肋差快速離去的背景,瞄了瞄小地圖上那個從未移動過的明黃色光點,輕點眉心。小狐丸,你想做什么呢?不配合你似乎不行呢!“山姥切國廣,我不放心物吉他們,你也跟上去看看,反正……這里你也不怎么自在吧?”“……是!”悠真看著臉色紅得要滴出血完全不敢看自己的打刀,無奈地嘆了口氣。少年,我只是長得娘了點,又不是女孩子,你有的我都有,有什么好害羞的???“好啦,他們都走了,小狐丸你可以出來了嗎?”審神者扶著薙刀強有力的手臂,轉(zhuǎn)向了泉池的另一個方向,輕輕揮了揮手。“哎呀呀,真是敏銳的審神者呢……”水氣氤氳中,身姿英偉的付喪神緩緩而來,正是小狐丸。“您似乎對現(xiàn)在的情況一點也不奇怪和驚訝呢?審神者大人。”悠真摟著巖融的脖子,因為沾了水,又濕又滑,讓少年不得不更用力一些,以至于整個人都緊貼著巖融,半透明的衣服下,蝦粉色的肌膚,水汽繚繞升騰,平添了幾分姝麗旖旎之色……小狐丸對著審神者上下逡巡,眼神炙熱,肆無忌憚,退去了傳說中神明的圣潔,眼前的野狐似乎只余下幾分妖魅與邪肆。雖然受身體所限,悠真清楚現(xiàn)下自己的狀態(tài)是有些狼狽的,然而一切并未出乎他的意料。對付小動物什么的,總得先給點餌才好接近嘛!“小狐丸,別耽誤時間了,有什么要說的要確認(rèn)的搞快點!還啰嗦個什么!”巖融不耐煩地擼了把頭發(fā),站起來的同時,一把將手中的少年朝小狐丸拋了過去。小狐丸以一個標(biāo)準(zhǔn)的公主抱的姿勢,優(yōu)雅從容地接住了審神者,滿意地點點頭。“巖融……”少年眉峰微挑,看向薙刀的眼神滿是復(fù)雜的不解。“別這么看我,大人,我們并不想對你怎么樣……”巖融依舊沉穩(wěn)而平靜,絲毫不覺得自己的舉動有什么不妥,面對審神者,目光磊落,笑容可掬,“放心,沖著今劍我也不會讓你受到傷害的,小狐丸可是相當(dāng)紳士的付喪神呢?!?/br>看著沉默不語的少年,巖融口中的紳士狐舔了舔嘴唇,笑容更甚,露出了尖利的狐齒,“你怕我會對你做點什么嗎?或者……你想我對你做點什么?”話未說著就湊近了少年的頸窩,先是試探性地用舌尖沾了沾,繼而輕嗅了了兩下,感受著懷中人緊張地輕顫,小狐丸挑逗似地一口咬上了悠真的脖頸,輕微地吸允著,喉間發(fā)出含混不清的呢喃,“真是個誘人的小東西啊……”小……東西,小狐丸的這句調(diào)侃式的稱呼,飄落到悠真的耳中,更砸落到他的心里。被輕薄戲弄也能面不改色,保持心神平靜的審神者,在這一刻,他的心卻有些空落落的。鶴丸,你在哪兒?我……想你了……作者有話要說:這個副本應(yīng)該可能快要結(jié)束了,放心,這次不碎刀,留著下一次一起碎!預(yù)計下一個副本我要上三日月與一期一振了,有沒有期待呀?你們還希望誰登場呢?留言給我,我會盡量滿足的~~第65章人生終有死庭院深處的一間茶室內(nèi),一襲白衣的歌仙兼定有些隨意地側(cè)臥著,指間端著的酒杯也輕浮地晃動著,神色間頗有些高深莫測的意味。在他面前的銅鏡里面顯示的畫面卻正是審神者與小狐丸等一眾刀劍的互動情景。“呵,有意思啊,雪的繼任者可比她本人來得更有趣……”“歌仙”笑著將手中的酒一飲而盡,“呸!真是難喝,搞不懂他們?yōu)槭裁炊枷矚g酒啊茶啊這種難喝的飲料,明明果汁、可樂什么的要更好喝一些嘛!”丟開酒杯,男人有些孩子氣的在榻榻米上打了個滾,“有意思的審神者,恭喜你贏得了我的興趣,這次來得匆忙就算了,畢竟這個傀儡也沒怎么用心做……嗯,讓我好好準(zhǔn)備準(zhǔn)備,下一次我們再一起玩啊~”你這樣美味的靈魂,我一定會留到最后再享用的……男子的身影出現(xiàn)了一瞬間的抖動虛化,之后,歌仙兼定再度起身,保持著一貫優(yōu)雅謙和的笑容,整理了一下衣飾,緩步走出了茶室。夜色下,傳來一陣縹緲低沉地吟唱。“人生終有死,千年無異人。唯于在世時,歡樂度光陰?!?/br>小狐丸毫不客氣地將悠真丟到地上,繼而整個人迅速地壓了上去……“你真的不怕我對你做點什么嗎?”有些意外地看著神情依舊冷靜的審神者,野狐壞笑著用指甲尖輕輕描繪著少年精致的鎖骨,衣服早已大敞撩開,白皙纖瘦的身體毫無保留的展示于小狐丸的身下,柔和清秀的面容配上那涼涼的禁欲神情,越發(fā)地引人。“沒有什么好怕的,不管你做什么,我自己都無法抵抗,”悠真淡定地陳述著這個有些無趣的事實,“作為狐爪下的兔子,吃不吃,怎么吃,都由你決定,弱rou強食,乃是自然天性,這個道理再沒有誰會比你更明白了吧?”曖昧地?fù)崦倌甑氖滞O铝?,小狐丸的眼中退去了之前的種種輕浮挑逗,認(rèn)真而專注地看著被迫伏于自己身下的審神者,皺了皺眉頭。“既然天命如此,你又為何要留下來呢?就像我的主人那樣,早早自殺不就好了嗎?畢竟是人類啊,這樣的亂世你也很害怕吧?審神者與我們不一樣,是可以有選擇的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