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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體從刀口處散溢而出,靑紅色的火焰于傷口上跳躍著,焚燒著他的靈魂之力。“你是……雪姬的……”沒有理會眼前不共戴天的仇敵,水藍發(fā)色的優(yōu)雅青年,俯身抱起了人身魚尾的少年,輕輕抹去對方唇角的血跡,眉眼間流露出的是如云如水般的溫柔……“抱歉,我來晚了,小花……”作者有話要說:我今天特別開心,原來寫文章真的是可以贊人品的,昨天感謝了鶯丸,結(jié)果今天鍛刀公式就出了鶯丸!??!非要虐才能得償所愿?那我可就不客氣了……哈哈,玩笑啦~~~第67章新手上路悠真的意識是在“夢丸”的拂曉之時蘇醒的。“游戲……開始了啊……”夜色尚濃,借著窗外的月光,可以勉強看到室內(nèi)的樣子,與悠真想象中的和室不同,這里的布置非常簡潔,簡潔到……像是一間醫(yī)院的病房。狐之助說過,雖然本丸的系統(tǒng)默認風格是和風庭院,但很多審神者并不習慣古舊的生活方式,因此不論付喪神的房間布置如何,至少審神者居住的主屋都是由其自行安排的,很多人會把自己現(xiàn)世的房間布置重現(xiàn)于此。那么……主神是知道我經(jīng)常住院嗎?不可能啊……悠真搖搖頭,忽然靈光一閃,刀劍亂舞的主腦就是源自靈魂工程的初號實驗者,一個專門為這項實驗培養(yǎng)的純粹的試驗品。狐之助曾經(jīng)有提過,為了增加成功率,畸形地追求精神力的強大,他被研究者們忽視了作為一個人的一切正常的需求,生理的、心理的全部被漠視……這里……究竟是你為我設下的幻境,還是你永遠都無法擺脫的噩夢呢?少年沒有急著起身,而是繼續(xù)躺在床上,慢慢地熟悉著自己的身體,這具新的承載自己靈魂的軀殼。動動手指,似乎比我的要長一點,摸摸胸口,平的,還好沒有變性;摸摸臉,似乎有些熟悉啊……等等,這種感覺是……我的腿!蹭地一下,悠真猛地坐了起來,掀開被子,抓緊了自己的大腿……好痛!痛!我的腿有感覺了!那么……是不是意味著我可以……一下、兩下,如果此時有人推門進來,一定會嚇傻。少年坐在床邊,一遍一遍的屈膝抬腿,明明眼淚把睡衣都打濕了,卻笑得異常燦爛。冷靜點,江夏悠真!如果、如果想憑借這個就把我留在這里,那就太天真了!這只是個夢而已,是夢……夢啊……少年捂住嘴,將哭聲死死遏住,倔強地不肯發(fā)出一點點嗚咽,好像出聲就是自己輸了一般。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天光漸起,審神者有些僵硬地在屋子里搜索著關于這個審神者的相關資料,思索著該如何面對這里的刀劍付喪神。不出意外的話,天亮后會由第一近侍前來喚醒服侍審神者。而主神不會讓我隨意發(fā)揮,這場角色扮演的猜心游戲一定有他的限制套路,如果我露餡了,不知道會引發(fā)什么可怕的結(jié)果……會是全體暗墮黑化嗎?似乎想起了jiejie當做悲情故事講過的黑暗副本劇情,里面的審神者似乎下場都很凄慘啊……悠真忍不住打了個哆嗦,腳下一個踉蹌,差點跪倒在地,幸好他眼疾手快地扶住了一旁的書桌。這樣……不行!從未想過有一天自由行走會成為自己最大掣肘。悠真咬咬牙,看著窗外越來越明朗的光線,眼中焦急不已。這具身體是可以正常行走跑跳的,就像椒圖的魚尾一般,是角色自帶的本能技能。但是一來它與悠真的本體沒有任何關聯(lián),而以正常人的形態(tài)走路對悠真的意義遠不同于椒圖在水里游動,心神難免受到牽動,因此審神者行動間的不協(xié)調(diào)十分明顯。最開始,悠真甚至只能通過前進、后退、向左、向右這樣機械式的命令來cao縱這具身體,而這樣的方式顯然是行不通的。分分鐘穿幫露陷的節(jié)奏啊!這個身體雖然瘦弱,但絕不是殘疾人,自己必須克服這個困難,但留給我適應的時間太少了!該怎么辦呢?從沒想過會自己走路的角色這么難演!合上手中的小本子,悠真揉了揉眼睛,心緒復雜。孤伶伶的一本日記,或者說是記事本更貼切些,里面全是一些流水賬。幾點起床,幾點吃飯,吃了什么,做了什么,并且里面只記錄了“我”,沒有出現(xiàn)任何一振刀的名字……是怕我會從中提取什么有用的線索?但是按照那個家伙的尿性,不是更該出現(xiàn)幾個人名來誤導我嗎?還是說,這個內(nèi)容也和這個房間一樣,復制的是主神的深遠記憶呢?拿起抽屜里的有不少白色的小藥瓶,輕輕晃了晃,藥粒相互撞擊的嘩啦聲顯得有些突兀。審神者需要吃藥嗎?悠真有些奇怪,難道我的身份不是玩家?而是真實的審神者?是了,游戲是對主神來說的,這里固然也許是他布下的一個夢,但我卻必須當作真實的世界去經(jīng)營。沒有遲疑,悠真擰開藥瓶,小心地倒出了一顆藥,昏暗的光線下看不真切,悠真先是嗅了嗅,又小心地伸出舌尖添了一下,這個味道……巧克力?有些意外地將抽屜中形似藥瓶里的東西挨個嘗了一遍,全部都是甜得膩人的糖果。這個人設……是愛吃糖?還是不得不吃糖?衣柜里面的衣物也十分簡單,由內(nèi)而外,清一色的白色衣物,而且外衣的尺碼明顯大了不止一碼,褲子倒是意外地合身……這種審美觀有些奇怪啊?悠真看著穿衣鏡里的自己,有些厭惡地皺了皺眉頭,五官還是椒圖的那張臉,讓悠真微微松了口氣,總算不用擔心要面對陌生人般的自己了。發(fā)色則歸屬了正常人的范疇,估計是那種有些淺的栗色吧,發(fā)稍微微有些長,細軟地貼著頸部的曲線,寬大的白襯衣松松垮垮地掛在少年單薄瘦弱地身子上,露出了小巧精致的鎖骨,雖然看上去清清淡淡,空空蕩蕩的,卻在舉手投足間總是流露出一種不經(jīng)意的天真魅惑,讓悠真十分不喜。這是在逼著刀男對我做點什么嗎?可惡!就這樣邊熟悉環(huán)境研究手頭上能找到的一些資料,一邊盡可能快速的在屋子里走動,然而時??目慕O絆的,郁悶極了。這樣下去不行啊……悠真脫下了已經(jīng)被汗水浸濕了一大片的睡衣,走進了浴室。前田藤四郎步履輕快地走過回廊,離主人居住的那棟有著灰色外墻白色屋頂,爬滿了青藤的二層小樓越來越近了。男孩實在忍不住內(nèi)心的喜悅,溫暖的笑容早早地掛上了唇角。這是他來到本丸后首次擔任第一近侍,實在興奮的不能自已。雖然按照慣例,第一近侍是大家輪流擔任,每人一天,但要想全部輪上一圈,也得一個多月呢。主人雖然年紀不大,性格也有些內(nèi)向靦腆,但是個非常溫柔善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