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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表明心跡的時候大概被他察覺到,然后對方第二天就坐上了飛去國外的航班?!?/br>亞夢的面色很平靜,絲毫沒有露出類似不甘或是憤怒的神色,而青峰卻敏銳的捕捉到了一個重要的情報。“他?”青峰蹙緊眉頭,心里的某個猜測讓他幾乎快要繃不住臉上的表情。“是啊,對方和我一樣是個男的?!眮唹舸蠓降?,對于自己的性向他沒有刻意隱瞞,從國小的時候?qū)δ莻€男人產(chǎn)生了莫名心悸后他就知道,自己已經(jīng)栽了。聽著亞夢平淡的回應(yīng),青峰的呼吸一窒,雖然已經(jīng)有了隱隱的感覺,可聽了這個結(jié)果他還是倏地抬眼看著亞夢,眼神里晦暗的光芒愈來愈盛。誤以為青峰是對自己的性向感到驚訝,亞夢倒是沒有產(chǎn)生難堪的感覺,而是自顧自的繼續(xù)說下去,“那個混蛋可是把我害慘了,他倒是走的一身輕松,那個時候我可是頹喪的要死,一個暑假都在反思自己是不是做了讓他感到討厭的事,最后還害得小絲他們差點重新回到了守護蛋里?!?/br>回想起曾經(jīng)頹喪的那段日子,亞夢忍不住笑了出來,“現(xiàn)在想想還真是幼稚,那個混蛋大我這么多,對我這種小孩子不感興趣也算正常?!?/br>“大你很多?難道你喜歡的那個人是個大叔?”青峰問道。“怎么可能啊。”亞夢甩了他一個白眼,“只是大我四歲……還是五歲來著?不過那個時候他已經(jīng)是個高中生了而我只是一個國小生?!?/br>“那段時間真的特別害怕,擔(dān)心小絲他們會因為我對自己產(chǎn)生懷疑而重新變回守護蛋,甚至……”想起了那個時候變成壞甜心的方塊,亞夢不想繼續(xù)談?wù)撨@個話題,“……總之之后就拜托他的meimei幫我把那幾個甜心帶去了他所在的地方,總比繼續(xù)留在我身邊變成壞甜心要好?!?/br>雙手不自覺的握緊,青峰的臉色越來越黑,原來還有那么多他不知道甚至沒有參與過的事,即使心里的負面情緒快要禁受不住炸開,但他還是裝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對亞夢道:“所以之后你就變成了一個無所事事的懶鬼阿宅?”“呸,你才是懶鬼阿宅!”亞夢翻了個白眼嫌棄道,“你高一時候的狀態(tài)也沒比我好到哪去,要不是我?guī)兔δ阒覆欢ㄔ缇屯嫖飭手玖?。?/br>和這個黑皮聊天就是這點好,他永遠不會特意或是無意揭開你心里那道塵封已久的傷疤,本來還有些陰郁的情緒此時平復(fù)了下來,開始肆意的開始回擊起剛剛嘲諷自己的青峰。恢復(fù)了往常和青峰相處模式的亞夢沒有發(fā)覺對方眼眸里快要不受控制傾泄出來的熾熱。轉(zhuǎn)過身看著場上繼續(xù)的比賽,第一次將心底那點小時候中二無比的經(jīng)歷說了出來,亞夢的心情卻沒有感到輕松,而是因為回想起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覺得有些郁悶,都怪這個黑皮突然提起自己最近異常的狀態(tài),要不然他也不會無意識的說出那種話。闔上眼皮,青峰插著口袋又恢復(fù)了往常慵懶的姿態(tài),看似漫不經(jīng)心的視線實則牢牢的盯著前面正聚精會神看著場上比賽的亞夢,眼眸里沉淀著令人感到窒息的濃黑。今天的收獲讓他很意外,見到了這個家伙口中一直夸贊的幼馴染,還無意得知了一個足以讓他重新審視自己心意的事情。比賽進入了高潮階段,比起前幾場不分伯仲的較量,接下來的這場則備受矚目,雙方隊員的氣場猛地一變,場外圍觀的群眾也多了起來,這將是一場巔峰對決。“看的沒!我家國光要出場了!”看到脫下外套露出里面藍白短袖隊服的手冢,亞夢興奮的拉過青峰讓他同自己一起觀看。“嘖,不就是一場比賽嗎,你未免也太激動了吧?”青峰不爽道,本來他就不是為了觀看比賽而來到這里的,看到亞夢剛剛還一副沒精打采的樣子此時變得興奮起來,青峰突然有種捂住他的眼睛把他拖走的沖動。當(dāng)然這種事只在心里想想就可以,如果青峰真的付諸行動的話估計會被對方跳起來暴打狗頭吧。比起這邊握著球拍沉著出場的手冢,對面的那位紫灰色頭發(fā)少年要顯得高調(diào)的多。“勝者是跡部!勝者是冰帝!”“勝者是跡部!勝者是冰帝!”“勝者是跡部!勝者是冰帝!”冰帝后援團突然爆發(fā)的高喊聲震懾住了場上場下的每一個人,都傳言冰帝后援團威力恐怖,沒想到今天在現(xiàn)場看到了會如此震撼。“我的媽……這陣仗比剛剛還可怕?!眮唹舨唤ι喔袊@,而等到那位名叫跡部的少年出場時,只見他抬起手臂伸出了一根手指豎向空中,緊接著這位少年摩挲著指腹打了一個異常響亮的響指。與此同時場上震耳欲聾的吶喊聲倏地寂靜下來,后援團的成員包括冰帝網(wǎng)球部的隊員都屏住呼吸緊緊盯著場上那個俊美的少年。“這人還真高調(diào)啊……”亞夢忍不住搖搖頭,他還是第一次看到比賽出場搞得像走秀一樣。俊美的少年突然將身上的外套拉開拉鏈,接著拋向空中,當(dāng)外套落下時只聽到他開口:“勝者,就是我。”周圍突然爆發(fā)出陣陣驚呼,其中以女孩子的叫喊聲最為激烈,而趴在欄桿上的亞夢在聽到那個紫灰色頭發(fā)少年開口后,表情僵硬著慢慢回過了頭。而青峰此時也是一臉懵逼。他剛剛聽到了什么……?那個看似一副sao包樣的少年發(fā)出的聲音竟然和他別無二致。“難怪剛剛國光會說出那句話……”亞夢喃喃道,如果不看那個少年的臉的話他肯定會下意識以為就是青峰說出的話。想到這亞夢忍不住笑了起來,“哈哈,突然想到你高一的時候,一臉中二的說,‘能打敗我的只有我自己’,哈哈真的超像!”“……哪里像了!”青峰的臉色又黑了一層,除了聲音相似以外他和那個留著中分的sao包小鬼又有哪里像。開始的幾局里手冢還算能輕松應(yīng)對,面對跡部步步緊逼的華麗攻勢,手冢的回擊沒有出現(xiàn)任何懈怠,每一球在他極富技巧的手中穩(wěn)穩(wěn)的打了回去。就在眾人以為手冢將以這種平穩(wěn)的狀態(tài)把跡部的體力耗盡時,跡部敏銳的發(fā)現(xiàn)了他的對手此時的異樣。“你的左臂……好像有點問題啊,手冢?!臂E部放下球拍,輕飄飄的來了這么一句。聞言,青學(xué)的隊員臉色倏地一變,而一直在觀戰(zhàn)席上圍觀的亞夢不由得低嘆,竟然暴露的這么快。他早就知道從那天開始他的這位幼馴染的左臂一直沒有好轉(zhuǎn),亞夢也能看出,手冢每次看似輕松的回擊時,肩膀肌rou出現(xiàn)的極其細微的抖動。看著青學(xué)那邊眾人不可置信的樣子,亞夢明白,對方并沒有把自己的傷勢告訴他的部員。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