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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又不喜歡我……干嘛還要一直……一直纏著我?】“我一直都喜歡……不,一直在愛著你。”【既然不喜歡我,又為什么……不斷做出那種讓人誤會的舉動……】“不是在捉弄你,也不是在開玩笑,在法國的那段時間里腦海中幾乎無時無刻都會出現(xiàn)亞夢的身影,想要抱著你,像剛剛那樣吻著你,然后占有你的全部,直到現(xiàn)在我的心意也依舊沒有改變。”亞夢微微睜大了眼睛,幾斗口中說出的話是他完全沒有預料到的,像是一把重錘般不斷擊潰著他內心的那道防線。這個人……這個人為什么——“如果那天沒有義無反顧決定去法國的話,或許在那個時候就可以知曉你的心意,也不會白白等了那么多年,更不會像現(xiàn)在這樣,讓我們之間的誤會幾乎到了無法調節(jié)的地步?!?/br>不出意料的看到了亞夢陡變的臉色,下一秒就見他緊緊攥住自己的衣領驚慌道:“你、你怎么會……”這件自己一直埋藏在心底的事除了上次說給了凪彥聽以外他沒有告訴任何人,但幾斗剛剛說的話的確又是——恍然回想起昨天晚上自己是喝醉了,難道在那之后就——自己明明努力藏起來想要遺忘的經歷現(xiàn)在經幾斗之口又無限放大在眼前,像是一道好不容易就要的愈合的傷疤再次被撕裂,可笑的是始作俑者和加害者還是同一個人。心里不可抑制升起濃烈的羞憤感,亞夢知道這件事已經瞞不住了,他在忍,忍著不讓對方發(fā)現(xiàn)自己快要被擊潰的內心和眼眶里止不住想要傾泄出的水汽。雖然是垂著頭,但幾斗還是看到了亞夢眼底里一閃而過的水光,這個印象中總是游刃有余的少年在自己面前終于禁受不住露出了最為脆弱的一面。心疼的吻了吻亞夢發(fā)紅的眼角,埋藏的很深的心緒此時終于敞開,而他的心臟卻傳出一種不言而喻的酸楚,幾斗慢慢執(zhí)起亞夢攥著他衣領的那只手,放在嘴邊細細摩挲著,橫亙在他之間的堅墻總要被打破。【幾斗,我好累啊……一直這樣揣測你的想法真的好累……】耳邊開始縈繞著這句話,將亞夢輕輕擁在懷里,溫柔而又細膩的吻落在他的眼眸上,這個一直被自己放在心尖上的少年啊……“我就在這里,哪也不去,不會再讓你一個人留在原地?!睅锥份p聲道,“所以,你能……繼續(xù)喜歡我嗎?”亞夢輕顫著眼眸,感受著男人熟悉的氣息和低嘆般的話語,心里那道他一直小心翼翼搭起的防線,正在悄然崩塌。…………坐落于市區(qū)邊際的東京劇院從今天早上開始就一直處于忙碌狀態(tài),寬闊的舞臺上擺放著各種儀器,劇院里的工作人員不斷穿梭于后臺做著各項檢查確認,為晚上將在這里舉行的音樂會做最后的準備。這次的音樂會不同于之前,他們邀請到了法國一支最為炙手可熱的樂團來日本進行演出,而樂意和各個國家的音樂進行交流的團長貝爾那欣然應約,帶著樂團的其他成員來到這里進行彩排。“團長,這個是最終確認的名單,您先看一下?!?/br>身材高挑的日本女性以一口流利的法語和貝爾那交流著,并把手里的名單遞給了他。貝爾那接過了名單,粗略的掃了一下,除了之前已經彩排過的幾項單人演出,現(xiàn)在他只要確認最后的集體演奏就可以了。看到了集體演奏后面一連串的名字,年過半百的老人指了指上面唯一一個日本名字對那位女性問道:“這個孩子來了嗎?”“啊,您說幾斗君啊?!迸四贸鍪謾C翻看著簡訊對貝爾那道,“早上他還發(fā)簡訊告訴我可能會晚點到,說是要照顧一個在他家留宿的朋友……我們需要等等他嗎?”“不用。”貝爾那搖搖頭,并抬手指了指女人的身后,“他已經來了?!?/br>女人轉過身,話題人物正站在舞臺下,見樂團里唯二的日本人終于來到這里,女人走下舞臺以親切的姿態(tài)向他打著招呼。“幾斗君你終于來了,咦?這位是……”女人注意到幾斗旁邊還站著一個矮他半個頭,滿臉別扭不情愿的粉發(fā)少年。以及兩人十指緊緊交握的雙手。作者有話要說:終于——心疼的抱抱委屈的要死的亞夢,一定要記住幾斗今天立下的無數(shù)fg這章改了很長時間,因為很糾結到底讓不讓亞夢原諒所以來了個曖昧不明的后續(xù),畢竟幾斗馬上就要回法國了啊(還記得這人哄亞夢說的話嗎!也恭喜情話技能max的幾斗這次親亞夢親了個爽_(:з」∠)_說起來上章評論有個姑娘說幾斗要是回法國不就成異地戀了差點沒把我笑死,這兩人馬上就要發(fā)展成異國戀了啊哈哈哈哈哈哈榜單寫完啦啦啦啦,明天休息一天出門滑雪,最近不少地方降雪了姑娘們要注意保暖啊,永遠愛你們!第44章第四十四顆守護蛋“哦呀,幾斗君你終于來了?!?/br>貝爾那離開舞臺向幾斗走去,并將手里的名單遞給了身旁的女人,“就麻煩你先去后臺準備了,淺川小姐?!?/br>名為淺川的女人恭敬的接過名單點了點頭,“好的。”走前還不忘饒有興致的打量了幾斗身邊的少年一眼,“晚上演出后可是要好好和我們解釋一下啊,幾斗君。”面對淺川的調侃幾斗僅僅淡笑了一下沒有說什么,反倒是他身邊的亞夢有些不習慣自己像是一只珍惜動物一樣被圍觀,別扭的想要掙脫開幾斗握住他的那只手,卻沒料到對方會越握越緊。貝爾那將兩人之間的互動盡收眼底,他看向亞夢,朝他露出一個友好和善的微笑并伸出了手,“你好,我是這個樂團的團長,貝爾那?!?/br>見面前這個法國老人用著不太熟練的日語向他打著招呼,亞夢立即甩開幾斗也伸出了手,“您、您好,我叫日奈森亞夢,是……呃……是幾斗的朋友,請多指教?!?/br>“呵呵,我聽幾斗君提起過你?!必悹柲强|著下巴上的胡子淡笑道,“上次我們在公園義演,這孩子在看到你后立即跟我請假先離開了,當時團里的其他成員還一直疑惑到底是誰讓這個一向對演出認真的家伙這么慌忙的離場,沒想到今天終于見到真人了?!?/br>聽貝爾那提起,亞夢想起了那天在公園發(fā)生的事,忍不住撇過頭看向幾斗,見對方面色如常還垂頭向他眨了眨眼,亞夢的臉色禁不住一陣發(fā)熱,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幾斗被貝爾那帶到了后臺準備待會最后的排練,而亞夢則被他按在了觀眾席的座位上等待排練結束。正在指揮其他工作人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