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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見這大名也夠奇怪的了,在這個時機說這種大逆不道的話,是認準了沒人敢對他動手,還是認為自己隨便那么一說,就會得到很多人的認同呢?他本來以為自己親近忍者、重用忍者已經(jīng)夠引人詬病了,所以也沒敢做得那么明顯,那些被拉攏進來的叛忍,也都是改名換姓,在成之國里有了合法身份,那些代表叛忍身份的護額也都不讓他們帶上身上,可是這個大名倒好,那么大張旗鼓的,他身后的那些護衛(wèi),每一個都是叛忍,雖然其中并沒有木葉的叛忍,可是其他國的不少啊,就連本國霧隱忍者村的叛忍也有幾個,他這樣打著各國的臉面,難怪霧隱忍者村也開始明著打自己國家的臉了。一個大國的忍者村,派出來的隊伍一個也沒進到最后的賽事了,還是在這個水之國大名在場的情況下……他是真傻還是裝傻?發(fā)生那樣的事情竟然也不焦急,反而是無所謂似的。不過眼下還沒有到能下定論的時候,如果這個大名是裝的還好,若是真傻的話,反而要憂心的是他幕后的那個人。水之國這般大動作下來,引來的那些民間的聲音和其他國家的反對聲都悄然無息的消失了,而在本國施行的那些政策,也多是一些真正利民興國的……天天知道自己眼下的實力如何。若是水之國真是在未來能夠導致火之國衰亡的因的話,他如今也做不了什么。如今能夠做的,是等。這樣想著,眼睛瞟向了還在暗自傷神的火之國大名身上,心中開始有了決斷。這次的任務給得實在是太過曖昧了。保住火之國?要保住多久呢?就算火之國有那么多年的歷史了,但是并不擔保著未來也能夠繼續(xù)存下去。若是自己在一段時間保住了它,自己死后它還是被滅掉了,那到底是完成任務了還是任務失敗?還真是個大難題。就和海賊王的世界一樣,都是充滿陷阱的任務呢。只不過這次要更加的難辦。不過他也不是會躲避挑戰(zhàn)的人,既然逼他如此,那還不如破而后立!已經(jīng)走到了這里了,沒可能會甘心放棄!第74章鳴人的叛逃離中忍考試已經(jīng)過去了整整一個月,忍者那邊的效率很高,但是大國之間的效率就低得很。作為有史以來便存在于這個世界的五大國,就這次的大蛇丸聯(lián)合砂隱村攻陷木葉,并致使大量參觀賽事的民眾死亡事件,進行了很長時間的會議。會議最后商定為責任過錯是大蛇丸全責,砂忍村因受蒙蔽主觀并無過錯。不過砂隱村就木葉必須對砂隱村的四代風影的死亡負一定責任的上訴被駁回。大蛇丸如今是田之國音忍村的影,因此盡管對方是木葉的叛忍,需要付出代價的是大蛇丸本身,可是因為大蛇丸成功逃脫,而三代火影逝世,甚至沒有派人去追殺大蛇丸,為此砂隱村更是心里窩著一把火。而水之國在會議上偏袒大蛇丸的言辭更是砂隱村方面更為難堪。關于對大蛇丸的制裁,也因為各種原因還沒商量出準確的方案,最后只不痛不癢的下達了大蛇丸禁止出入火之國境內這種沒什么可行性的戒令。而畢竟忍者界的事情終究還是要忍者方面去解決,所以五大國大名的不作為并沒有讓忍者界意外。忍者自有自己一套的行為準則,盡管他們是作為工具的存在,可是在任務之外卻不由得他人多加干涉,就算是大名也是如此。但是除了三代死亡的事件外,還發(fā)生了另一場足以動搖木葉甚至是火之國的事情:宇智波佐助和漩渦鳴人相繼叛逃,宇智波佐助投靠罪人大蛇丸的事件本就是讓人極為意外,但是想到其兄長也是叛忍,而宇智波一族都是為力量而生的怪物,因此并沒有太過難以接受。可是最大的問題在于,當時以著阻攔叛逃的宇智波佐助為任務的漩渦鳴人——九尾人柱力,竟然假借任務之名,瞞騙了暗部,從而也踏上了叛逃之路,可是相比于宇智波佐助,漩渦鳴人是完全失去了蹤跡。宇智波佐助的事情還可以放在一邊,但是人柱力的叛逃則是不可以被耽擱的。追擊大蛇丸的計劃也是因為人柱力的叛逃而被擱置,可是木葉雖然封閉了消息,但是大量木葉原住平民的死亡和下忍的傷亡,也讓木葉的戰(zhàn)斗力和影響力都下降。為此就算有心去尋回漩渦鳴人,也因為村內的大量傷亡而不得不分散主力回守重建木葉。不過,木葉雖然依舊是作為第一忍者村,可是幸存平民們相繼搬離木葉忍者村、火影之位懸空的事情,依舊是木葉此刻還要絞盡腦汁去解決的事情之一。*漩渦鳴人沒有想過自己的出逃計劃那般順利。或者該說,他自己也不明白為什么明明一開始是打著要將佐助帶回木葉的計劃,卻在真正追到佐助并被對方打敗后,有了不一樣的想法。佐助的境遇他是有所耳聞的,宇智波本來就是一個大族,一夜之間就覆滅,而佐助的唯一兄長是滅族的兇手,而佐助本來是天子驕子般的存在,在那一夜之后完全不一樣了。鳴人還記得那一天,自己依舊是喝了一瓶過期牛奶后腹瀉了,渾身難受的來到學校,照例的沒有人搭理他,各個視他為瘟神,無論是那些厭惡的眼神還是嘲諷的話語都讓他感到無比難受,而對比于自己的遭遇,和他有極端差別待遇的——名人宇智波佐助,他的座位周圍也是空無一人。他聽到了同學們竊竊私語的聲音,是關于宇智波被滅族的?;蛘咭婚_始是出自于羨慕的,那個時候的鳴人還只有五歲,他還不懂得什么叫嫉妒,他羨慕著那買完了東西一起走過河堤,牽著手一起回家的那兩兄弟。那兄弟兩個非常相像,鳴人就坐在河堤上,看到他們走過,精神恍惚,幻想著如果自己有兄弟的話,也是和自己很像的吧。他沒有家。所謂的房子不過是一個布滿蜘蛛網(wǎng)和灰塵的小套間,里面的家具老舊,椅子坐上去會發(fā)出吱咯的聲音,勉強能用的冰箱里放著大量過期的牛奶和廉價的面包,這是他每個月能領到的少量補助金里,能夠買來充一個月口糧的食物。他的胃口很大,能夠吃很多,所以那點補助金如果不精打細算著花的話,他起碼有半個月是餓著肚子,甚至在垃圾桶里找食物的事情也做過。可是村民們的眼神和話語都讓他害怕上街。除了上課之外,他什么地方都不想去。不過這并不妨礙他每天都在做白日夢。想著自己能夠有父母兄弟:有錢的父母,會教自己忍術的兄弟……就好像宇智波佐助一樣??∶赖南嗝?,受人歡迎和優(yōu)秀的天賦……就好像宇智波佐助一樣。在對方被排擠的時候,甚至想著這樣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