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2
勇兩兄弟的穿著沒有你大舅家孩子好吧?” 沐淳沒有反駁,默認。顧杏娘便講她二哥老實,也不怎么懂伺弄地,更沒有別的賺錢手藝,所有進項都是靠地里。爹娘時常偷偷幫扶,連帶大哥三哥都有怨言之類。要她不要看不起二舅,做人要本份。 沐淳回憶二舅的長相,確實很普通,聯(lián)想起氣質(zhì),甚至是有些……不好看。自古嫦娥愛少年,當代少婦愛美男?也不全對,她爹還能賺錢,先前不管賺不賺得多,至少人前人后待人接物都拿得出手。兩廂一比,付氏儼然又是個不安于室的……但無論如何講,能做出此等有違人倫事情的女人,絕非善茬。 沐二郎跟付氏約好的那一天,沐淳也早已跟尹子霞約好了。但這次卻并非只有兩姐妹,還有曾氏。沐淳想來想去她還是太小了,唯有尋求同謀。尹伯娘話雖不多,但做事有分寸,比她娘對她“尊重”多了。 或許是沒有身在局中吧,曾氏總覺得沐春兒這丫頭不簡單。聽到沐春兒掏心掏肺的一說,都緊張到了腸子把把,一翻思忖,決定保護沐春兒為上,也想看看惹得她顧meimei落胎的到底是怎么樣一個女人。 “方郎……”付氏站在距西碼頭半里路的榕樹底下,泫然欲泣。 個頭比顧杏娘更小巧幾分,比沐二郎大兩歲,卻看著比他還小。著一身淡綠的短紗衫,下裳的長裙卻是水紅色,這一套薄薄的襦裙穿在身上真不錯。嫩綠配水紅本非常養(yǎng)眼,但合上遠處碼頭忙碌的船工和時下灰蒙蒙的環(huán)境,總覺得她過于出挑了。氣候雖已暖,碼頭風可不小,今日又是陰天,偏她好像并不怎么懼涼。衣衫合體得過份,本就有料的前圍此時更顯得無比碩大,且搖搖欲墜。 付月娘見到沐二郎,掩飾不住的笑意盈滿臉上,頭上挽著個偏向一旁的發(fā)髻,向人昭示她已是單身的身份。她皮膚本較一般婦人亮上許多,比顧杏娘還白一個色度。鵝蛋兒小臉,小鼻頭窄鼻梁,左臉正中一顆淡紅rou痣,嘴唇rou嘟嘟的。抽象地看,真像一個盛在漂亮盤子里的誘人小嬌包子。 憑她舉手投足的風韻,憑她此時的婀娜站姿,在顧家村里,這絕不是放人堆里就不見的婦人,美說不上,但就是讓人無法忽視。她的氣質(zhì)也罷,她前面的“兩三斤”也罷,皆讓她極有存在感。 付氏這樣的女人,配顧伯勛那樣的漢子,沐淳怎么想也不般配。但人家卻又已經(jīng)生了兩個娃,直到沐二郎的出現(xiàn)。 “不涼?”沐二郎說道。 “不,不涼。”付氏見沐二郎停在五步遠,自己邁腿往前幾步,上身晃動,水紅裙擺卷起一陣香風。尋常漢子,怕是早禁不住此般風情了,更何況眼前男人的娘子懷了好幾個月的娃,現(xiàn)在又剛做月子…… 沐二郎沒有退,背在身后的手拿出來,說:“這是半貫錢,你拿去存著當再嫁的嫁妝,別再買這些衣裳了?!闭f著看了一眼她的上衫,那衣料可不便宜。又道:“找個不圖你身體的男人,好好過日子,樸素一點為好?!?/br> “方郎,你見我就是說這個嗎?可想聽聽我欲說什么?”付氏臉上的紅痣越發(fā)紅了,伴隨皮膚蠕動著,像是會說話。 沐淳這邊,曾氏見兩人越湊越近,卻聽不到二人說的是什么,嘆道:“情義千金不抵胸脯四兩?!?/br> “娘,您是啥意思?”尹子霞不懂。 曾氏把女兒帶來,估計也存了教導(dǎo)的心思。小販家的娘子大抵都如曾氏這般,很務(wù)實。夫子們掛嘴邊的閨訓(xùn),商販娘子沒人屑于聽,都是成日拋頭露面的婦人,若想著那些死規(guī)矩不是自找苦吃就是矯情。 “娘的意思是,這女人奶娃一定很厲害。” 尹子霞得到回答,馬上猜到娘所指的是啥,臉一紅,終是明白了什么:嗯,以后嫁了人,一定要防著相公不要接觸胸大的女人。 “你說。”沐二郎不著痕跡地側(cè)了側(cè)身子,既顧著付氏的臉面,又讓自個兒自在些。 “方郎,我愿意做??!” 方郎,我愿意做小,我愿意做小,做小…… 沐二郎來時想過很多種可能,唯獨沒想到她要做小,本以為讓她死了心就…… “你!”沐二郎心知是無法善了,神色激動,絕非是因感動,儼然是氣的,怒道:“你是鐵了心要慪死杏娘?” “我怎是要慪杏娘,只求她能容下我。我不圖要你一半人,只求能天天見著你!我不要體面了,什么也不要了,你還要我怎樣?” 沐二郎氣笑了:“反倒成了我想要你怎樣?嚯!”長吐一口濁氣,原本的劍眉星目此時變得猙獰:“你別逼我殺了你!” “方……”付氏做夢都想不到他會說出這種話,拽著帕子的手幾乎要摳進rou中,呆怔著說不出話。 “很奇怪?很詫異?”沐二郎一反常態(tài)越說越近。 第21章 沐爹的情債(下) 理智告訴付氏應(yīng)該退,但她又舍不得挪開眼,那日,那日在邱老二的渡船上,他在興致到了極處時,也是這副扭曲的面孔。她喜歡被他壓在艙板上蹂.躪的感覺,喜歡被他搓咬時的疼痛,喜歡被發(fā)狠地沖撞。哪怕當時他口里在罵人,哪怕她罵的是顧杏娘…… 他惡狠狠瞪眼的樣子,就是她所沉迷的源頭。 沒有哪個男人能給她這種感覺,除了面前這個看似冷血無情的男子,她在心底唉嘆一聲:冤家! “說!” 沐二郎的暴喝把付氏拉回現(xiàn)實,她閉起眼睛任由淚珠兒撫過她的粉痣滑到下巴,用柔到骨子里的聲音說道:“那日你若不慌張地大喚出聲,我們本不用被人發(fā)現(xiàn),哪能到今日之地步?!?/br> 沐二郎再次氣笑:“怪說那日我把你當顧杏娘狠罵時,你默不作聲,你,怎地如此賤!” “方郎,你有本事養(yǎng)活兩個娘子,我相信你能。如今也算不得不好,至少我這身子完完本本只屬于你了?!?/br> “啪——”沐二郎一巴掌摔過去。 遠處偷窺的曾氏心下大好,啐道:“再來一巴掌?!?/br> “顧家莊張大郎?!便宥纱蛲晖鲁鰩讉€字。 付氏一慌:“什么?” “張小郎,以及張小郎的連襟周掌柜!” “你!”付氏此時不叫呆怔,簡直是定傻了。 “你以為,我不知道你的那些事?這些人,在事后不久我拉他們喝酒時,人家便把你擺上了酒桌,評談、笑議。大家伙兒,都在,回味,你的,蝕骨,滋味!” 付氏再裝不得優(yōu)雅娘子,兩只胳膊一揚,猛地退后兩步,這些動作才像純粹的農(nóng)家娘子。但是她馬上又低下頭,抬頭時一咬唇,rou嘟嘟的唇瓣彈跳出來,此小動作極能讓人浮想聯(lián)翩。只是沐二郎卻沒看一眼。 “你既然知道,還屢屢拿銀錢予我!”付氏只覺五臟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