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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驚夢(H)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9

分卷閱讀19

    的涼意讓他冷的一陣哆嗦,他盯著自己光著的雙腳,語氣不安而執(zhí)拗地自顧自嘀咕著:“我知道你不會讓我去的,我就是想想……”

劍客的劍還擋在身前,秦牧等了許久只等來一句——“回去吧,別擔(dān)心,只是個小任務(wù)不危險的。”

戲樓老板覺得有點(diǎn)委屈,他想了很多話來把面前的人留下來,最后卻只輕聲地質(zhì)問道:“你是不是嫌我累贅???”

蕭無夢按著秦牧的肩,把人轉(zhuǎn)了過去,道:“別多想。至多幾天,我就回來?!弊咔斑€咬著戲樓老板的老板的耳朵說了句哄人的話:“我蕭無夢認(rèn)定的人,縱使一事無成我也愿護(hù)他一世,何況秦老板唱得一場好戲?”

蕭無夢搭著秦牧肩的手有些顫抖,他幾乎就要脫口而出地叫那戲樓老板若是一月后還等不到他回來就別再等了,卻在心里抱著一絲僥幸,不愿意說出口。

秦牧的頭又低了下去,他能聽見男人離開的腳步聲,踩在石板路上,一聲一聲,分外清晰。

腳底下傳來的涼意一陣寒過一陣,戲樓老板的眉宇被霧氣濡濕了些許,他赤著腳慢慢走回那棟空蕩蕩的戲樓里,只喃喃念了句:“可不就是個混蛋么?”

作家想說的話

(*/ω\*)跑一下劇情因為快完結(jié)了,是HE別擔(dān)心,但不是特別圓滿,不過番外會甜回來。

(*/ω\*)番外只寫了兩個,一個甜甜的,一個是關(guān)于蕭昀的,都很素沒有rou,所以有想看rou的小伙伴可以說喜歡啥樣的,捂臉我會盡量寫了和番外一起發(fā)出來~

(*/ω\*)沒有想看的羞答答的別的姿勢的話,我就去填以蕭昀為主角的文啦~

最后有個以前寫的小萌文出劇啦~叫陸清的白玖(*/ω\*)

可萌可甜的劇,地址不貼啦_(:з」∠)_覺得在龍馬貼YS有點(diǎn)奇怪

(づ ̄3 ̄)づ╭?~感興趣可以去聽聽萌自己一下!

第二十八章

三月后,梁奚。

夜已經(jīng)很深了,戲樓子里一片寂靜,外邊的燈卻還亮著。

秦牧困得打了個哈欠,卻沒動彈,只半瞇著眼朝外望著。

“東家,你去睡吧?!卞X串兒也打了個哈欠,“我來守著就行了?!?/br>
秦牧擺擺手,“再過會兒?!?/br>
錢串兒一下一下打著瞌睡,迷迷糊糊地說:“別等了,三個多月了,要回來早回來了……”

秦牧覺得更困了些,他趴下來嘟囔道:“我樂意,你管我?”

“哪敢啊……”

錢串兒掐了自己一把勉強(qiáng)睜開了眼,看著自家東家眼睛都闔上了,便搖搖晃晃地站起來想去關(guān)門。

卻沒想到手還沒碰到門邊上,“砰”地一聲闖進(jìn)來兩個人。

黑衣的少年滿身是血,一桿槍支著身子,嘶啞地喊道:“救他!”隨即便暈了過去。

這一下秦牧也醒了,眼角還帶著點(diǎn)濕意,有氣無力地問:“什么事兒???”

錢串兒有些慌神,只叫嚷著:“東家!人……人!”

門板被風(fēng)吹得吱呀作響,秦牧攏了攏身上的衣服,支著桌子站起來,往前探出半個身子望了眼,其中一個少年有些眼熟,另一個……看身形也是個男人,滿面塵土實(shí)在看不清面貌。

戲樓老板努了一下嘴,道:“唔,還活著么?”

錢串兒伸手出去探了探那人的口鼻,“還有氣兒!”

“那就抬進(jìn)來唄,放火爐邊上去,明早之前要是醒了,就讓他快點(diǎn)走,別礙著咱們做生意?!?/br>
錢串兒身形小,雙手放在男人腋下,把人拖到了火爐邊上,猶豫道:“那我打盆熱水給他擦擦,暖暖手腳,興許能快點(diǎn)醒?!?/br>
秦牧點(diǎn)點(diǎn)頭:“多打點(diǎn)水,你看這臟的?!边呎f邊給自己倒了杯熱茶放手里捂著。

小伙計已經(jīng)跑到后堂打水去了,聽見秦牧的話嘴里邊嘟囔了句什么,聲音太小秦牧也沒聽清,只又坐了下來看著外邊兒發(fā)呆。

都三個多月了,一百多天的日子一日一日地熬著等,也不知什么時候是個頭。

“東家,你說這兩個人什么來頭?大半夜的弄得這么狼狽?”

秦牧一愣,隨口答了句:“我怎么知道?!?/br>
“東家,你又發(fā)呆了?!毙』镉嬁粗啬脸錾竦臉幼诱f。

秦牧往正蹲在地上給男人擦洗的小伙計那兒望了一眼,道:“沒發(fā)呆,在想事情?!?/br>
“想事情?”小伙計眼珠子滴溜溜轉(zhuǎn)了兩圈,問:“是想人吧?!?/br>
秦牧笑笑:“再等等,說不準(zhǔn)就回來了呢。”

小伙計也跟著笑了一下,卻笑得頗為唏噓。

秦牧望著外頭,一盞燈籠掛在屋角,燈火依舊跳躍著,“我每日都留著一盞燈,他看見了,總會回來的?!?/br>
小伙計見秦牧一個人在自言自語,兀自取了塊干凈的帕子浸了熱水,又?jǐn)Q干了帕子往地上躺著的那男人的臉上擦去。

男人一臉的塵土,眉毛上的灰塵混著血都結(jié)成了塊,熱水一碰,凝結(jié)的血液化了開來,順著臉頰兩側(cè)滑下,一張被血污和灰塵遮住了的臉就這么被劃開了兩道,露出了里面蒼白的肌膚。

小伙計拿著雪白的帕子往上一抹,半張臉終于干凈了些,低頭一看,帕子已經(jīng)全黑了,拿帕子往熱水里一浸,染紅了一盆的水。

“東家……這人……”

“嗯?”秦牧循聲望去,只見地上那人半邊臉還滿是血污,另一半臉卻白的像張白紙似的,毫無血色。

只這一眼,戲樓老板卻像是被定住了一般,嘴皮子上下哆嗦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只一雙眼里忽然滾出大顆大顆的淚。半晌后才像是回了魂,刷地一下站了起來,手里的半碗熱茶灑了一身,卻恍若未覺,踉蹌著步子往前走,最后撲到了地上那男人身上將其用力抱住,一雙手沿著男人的眉眼反復(fù)描摹了幾遍,只是很輕的劃過,生怕重一些懷里的這個男人就會消失一般。

小伙計被秦牧的反應(yīng)駭了一跳,杵在一邊也不知道怎么辦,卻見那前一刻還把人當(dāng)珍寶似的抱在懷里的店東家忽然狠狠地扇了那男人一巴掌,混著哭腔的叫喊里摻著瘆人的恨意。

“蕭無夢!你還曉得回來?。?!”

第二十九章

秦牧有些無力地坐在床邊上,雙手捂住了臉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過了會兒站起來幫床上那人把被子掖了掖,卻發(fā)現(xiàn)被子里涼的很,趕緊脫了衣服躺進(jìn)被子里,抓著那人冰涼的手往自己胸口放。

秦牧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盼了這么些日子里,終于把人盼來了,心里邊卻說不出什么滋味,一邊歡喜地簡直要發(fā)狂,想把人抱著揉進(jìn)自己的骨子里,片刻也不分開,一邊卻又恨的牙癢,多看兩眼都想從那人身上咬下一塊rou來。

他嘆了口氣,又把蕭無夢抱得更緊了些,胸膛挨著胸膛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