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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會兒。我叫了客房服務(wù),你吃點(diǎn)東西再睡一會兒好了?!?/br> 她刷了牙,吃了一塊番茄沙拉三明治,又用白面包蘸巧克力醬,吃了兩只。 他點(diǎn)了一支煙,半靠在床頭,米迦樂伏在他胸口?!澳銕讜r愛抽煙了?” “不愛,沒事抽幾口。放心啦我沒有煙癮。”他只吸了幾口,就掐滅煙頭。 “沒事,你抽吧,我不罵你?!?/br> “二手煙對你不好。” “可你抽煙的姿勢實(shí)在很好看,哪怕為了這個我也能忍一下。” 他笑,“我教你怎么用手指夾著煙卷顯得更灑脫自然。” 她只看他示范了一次就學(xué)會了。裝模作樣夾著煙卷,假裝吸了一口,假裝吐出煙霧。她抽煙的樣子十分帥氣,有一種少女嬌柔與偽裝的成熟和天然嫵媚夾雜的復(fù)雜韻味,迷人之極。 “今天不出去嗎?” “不出去。明天跟我去利物浦好嗎?” “利物浦?” “去我家。我父母家。我想讓你見見我父母?!?/br> “那……是不是我也要帶你去見見我爹?” “嗯,好像是吧。”他不是太懂,不過,是該見見岳父大人。上次在圣迭戈那不算正式拜會啦。 她也不懂,“好吧,等我問問我爹什么時候有空。他很忙的,我也不知他在忙什么。而且我也很忙。”她皺眉,“爹也不說來看我,怪事。” “我們回洛杉磯之后,你就搬來跟我一起住,可以嗎?” “你買好房子了?” “我交了定金了,回去就可以拿鑰匙入住。公寓不是很大,肯定沒你現(xiàn)在的房子大,不過,應(yīng)該夠住了?!?/br> “是我們上次看的那間嗎?” “是?!?/br> “多少錢買的?” “你不用cao心這個。”他其實(shí)也算小小的有錢啦,“天使甜品”每年的盈利相當(dāng)可觀,至少買套公寓什么的不用擔(dān)心買不起。 下午倫敦開始下雪。 湯姆沖了兩杯熱可可,抱著米迦樂坐在窗臺前,看著窗外的雪花。她從小生活的中國南方小城多年沒下雪了,倒是去了美國之后,每年都能真真切切過一個白色新年。 去年他們在日內(nèi)瓦過的圣誕,他送她一枚麋鹿胸針,她回送了一件雪花圖案的毛衣。今年他們都買了很多東西,互相都不知道對方會送什么圣誕禮物。這也挺有趣的。她覺得他可能還是送一件乏善可陳的小首飾了事。 倒不是說不喜歡啦,重在心意嘛。 “綠蟻新醅酒,紅泥小火爐。晚來天欲雪,能飲一杯無?”米迦樂伸指一彈手中水杯,“古代中國人認(rèn)為下雪天最好是一邊飲酒一邊賞雪,風(fēng)雅之極?!?/br> “要喝酒嗎?” “不,熱可可也一樣啦。” 他又沖了兩杯熱可可,拿來一盒巧克力球,剝了一粒,放在她口中。她穿著天青色的素色真絲吊帶睡衣,黑色兔毛短背心,毛毛絨邊襯得她十分可愛。 “想出去嗎?” “去干嗎?” “看電影,吃飯。你一整天沒吃飯了。” “我吃了,吃了水果?!?/br> “水果可不能算正餐。而且,我很餓了?!彼麄兌贾辉谠缟铣粤艘粋€全素三明治,進(jìn)行了床上運(yùn)動之后又睡到下午才起。 “好吧。這么一說我也餓了?!彼饬?。她興致勃勃的在客廳里滿地的購物袋里找衣服。 “我應(yīng)該去買幾個紙箱子把這些東西裝起來。”湯姆有點(diǎn)犯愁:她買太多了,簡直不知要怎么辦才好?!拔覀兠魈焱朔浚劝褨|西送回家,然后開車去利物浦,大概下午兩點(diǎn)能到?!?/br> “你買車了?” “沒有。威廉有兩輛車,他們開SUV,我們開他上班用的那輛。” “他們也去利物浦嗎?” “是?!?/br> “還有誰會去?” “查理一家?!?/br> “他多大了?他有孩子嗎?” “他比我大5歲,有兩個兒子,約書亞和大衛(wèi)?!?/br> 她嘆氣,“小孩子——” “怎么?不喜歡孩子?我看佩姬他們都很喜歡你呢。” “他們幾個是不錯啦,有教養(yǎng),又不失天真頑皮,像正常的孩子?!?/br> 他摸了摸她頭發(fā),“不要這么說?!彼窃谡f自己的童年太非典型。 她說自己說的不多,兩人正式相戀有兩年了,但她幾乎不怎么說小時候的事情。他只知道她周歲的時候母親離她而去,3歲隨父親住進(jìn)道觀,6歲上學(xué)只去了一天就被送回道觀,自此全靠道觀里的道人教導(dǎo)她的學(xué)習(xí)知識以及三觀;她生長在一個極為特殊的環(huán)境中,養(yǎng)成了與眾不同的性格與三觀,雖然從沒說過,但她對于沒有機(jī)會做一個正??蓯鄣暮⒆舆€是很有怨念的。 “為什么我不能像其他孩子那樣犯傻犯錯?”她曾經(jīng)忿忿的說,“人總是避免不了要做一些蠢事的,一件蠢事都不做的人不是人,是神經(jīng)病?!?/br> 她穿好了衣服,一件棉毛格子襯衣,套頭棉織麻花包臀毛衣,一件薰衣草紫羊毛短大衣,乳白斜紋布緊身長褲,腳蹬一雙淺紫絨面白兔毛靴筒雪地靴,左耳上戴了一只翅膀造型的白水晶耳釘。 “我們?nèi)ツ膬???/br> “這附近有一個很大的地下購物廣場,我們?nèi)ツ莾喊伞2贿^,不買東西了?!?/br> 他們吃了晚餐,然后去附近的電影院看了電影。 雪一直紛紛揚(yáng)揚(yáng)下著,看完電影出來,街道上很多店面都關(guān)了門,也有為數(shù)不多仍在營業(yè)的。走到哪兒都聽得到圣誕歌曲。 米迦樂心情很好,她隨著旋律哼著圣誕歌,一邊踢踢踏踏踩在雪地上。雪片落在她頭發(fā)上,肩頭,以及緋紅的小臉上。 湯姆用她帶著的數(shù)碼相機(jī)給她拍了幾張照片。他的拍攝技術(shù)很一般,可還是把她拍的很美—— 紛紛雪花中,輕快跳躍著的美麗少女。她戴著兔毛的頭箍耳罩,唇紅齒白,肌膚細(xì)膩,嬌俏可愛。 “我想吃冰淇淋。”她忽然說。 他二話不說拉著她走了兩三條街,才找到一家還在營業(yè)的超市,買了一球香草冰激凌。中年店主給冰激凌上澆了厚厚一層巧克力醬。 他們手拉著手走回酒店。 天氣是有點(diǎn)冷,但他們一點(diǎn)也沒覺得。 她伸出小小舌頭舔著冰激凌,顯得特別誘人。她的吃相一向很斯文優(yōu)雅,儀態(tài)無懈可擊。湯姆威斯多姆看著他的年輕愛人,忽然生起一種感覺,即她不似一個真人,她是那么完美,可愛,美麗,強(qiáng)大,嬌柔,善良,聰慧,無所不能——他愿意把這個世界上所有語言的所有贊美的詞匯用在她身上。 而這更加深了他的不安:他總覺得她隨時會飛升而去。 他記得她跟他說過的那個飛天故事:天宮來的女孩終要返回天宮,而她終會忘記一切,包括她的愛人。 他們的感情一直很穩(wěn)定,偶爾有一點(diǎn)小風(fēng)波,但沒有根本上的影響。他們從沒有吵過架,沒有真正意義上的對什么事情有分歧性的不可調(diào)和的不同看法,兩個人都很明智的避開了一些會導(dǎo)致嚴(yán)重分歧的話題,一種不用言述的默契;有時候他也覺得不可思議——他恍惚想起當(dāng)初跟愛瑪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