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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問了她的意見。她對西方酒類不很熟悉,看著酒單,點(diǎn)了最貴的那一種。 小湯哥笑著換了一種。 她知道她亂點(diǎn),但那又怎么樣?誰規(guī)定就必須這樣那樣才能喝酒?堅(jiān)持要換回她點(diǎn)的那種。 小湯哥又叫過侍應(yīng),換回她點(diǎn)的香檳酒。 喝了一杯香檳之后她情緒好了一點(diǎn),開始主動說話。 “上次看過一個BBC的記錄片,講述地球上最為昂貴、最為珍稀的一些食材,那里面說,要用手背,”拿了勺子示范給他看,“這樣品嘗魚子醬。簡直是滑稽!” “怎么這么說?” “我沒看懂那里說的是試吃還是正式吃法,反正都很可笑。食物嘛,當(dāng)然是隨便怎么吃都可以,只要吃起來開心就好了,美味的食物確實(shí)很能讓人高興,從舌尖就開始讓人高興。”她嘆氣,“吃飽肚子也是一件很讓人高興的事情,僅次于□□。嗯,不對,比其他任何事情都優(yōu)先?!?/br> 她很粗魯?shù)拇罂诔灾~子醬,很兇猛的喝酒,“我今天吃太多了,我的體重秤會哭的?!钡簿瓦@么說說而已,一點(diǎn)沒有想停下來的意思。 這家餐廳不知道怎么回事,不是上了一份魚子醬,而是幾乎把半罐魚子醬都端了上桌。 這么個可怕的吃法堪稱暴殄天物。 她幾乎把所有魚子醬都吃完了。 然后她用香檳漱口,開始吃松茸烤鵝肝。 “是松茸,不過也是,這個時候沒有松露了,也不是該有松茸的時候。應(yīng)該是去年的凍干松茸。你知道只有中國才有松茸嗎?產(chǎn)量比松露還低,我覺得比松露還好吃。你怎么不吃?” 小湯哥應(yīng)景的吃了幾口。 他很喜歡看她吃東西,態(tài)度大方自然不扭捏,有時堪稱粗魯,但因?yàn)殚L得好看,所以也只是顯得純真可愛而不是蠢笨。 在倫敦拍片的時候,他就發(fā)現(xiàn)她口味很刁鉆,但也可以毫不猶豫的湊合。她食量真是可怕的大,一個抵倆,完全沒法想象她這么能吃還能這么瘦。 喝了幾杯香檳之后,小湯哥讓侍應(yīng)拿走酒杯,“不要喝太多了?!?/br> “真好喝。”她無意識的舔了舔嘴唇,“以前沒有喝過?!?/br> “沒喝過嗎?” “這么貴的香檳,不好喝我就要摔酒杯了。” 小湯哥爽朗的大笑。 過了一會兒,他意識到這姑娘最近令他開懷大笑的時候越來越多了。 “你這次能留幾天?” “周一晚上去新奧爾良。周一不是還有工作嗎?” 對,是的。 “明天我來接你去我的別墅過周末,好嗎?” “不好。” “——別這么著急拒絕?!睖贰た唆斔购苁穷^疼她這種拒人千里的惡劣態(tài)度。 “我喝多了,我要回去睡覺,睡兩天?!?/br> “放心,我不會讓狗仔隊(duì)拍到你的。” “我不是擔(dān)心這個。” “那就沒什么好擔(dān)心的了?!?/br> “我擔(dān)心你好嗎!” “我?”裝出吃驚的樣子,“我有什么好擔(dān)心的?” “我吃飽了?!彼呛榷嗔?,但還沒有喝醉。遇到不想回答的問題她就直接跳過,難得的是,小湯哥每次居然還都能接的上。也真是夠聰明的人。 “我送你回家。明天我早上8點(diǎn)去接你,你別走開。” 他開車送她回洛杉磯公寓,在公寓門外向她告別。 湯姆·克魯斯注意到走廊上的紅外攝像頭與運(yùn)動傳感器,有點(diǎn)擔(dān)憂。 “明早8點(diǎn),記住??蓜e逃跑?!?/br> “喂!我并沒有答應(yīng)你!” 但湯姆·克魯斯并不打算認(rèn)真對待她的抗議。 米迦樂晚上睡的很沉。 結(jié)果她又錯過了早上7點(diǎn)的鬧鈴,錯過了晨練。 她是被門鈴以及電話鈴的雙重奪命CALL吵醒的。她迷迷糊糊掙扎著摸到手機(jī),“是誰?” “是我,瑞恩??唆斔瓜壬诘饶??!?/br> “誰?”她已經(jīng)忘了昨晚的約定。 “湯姆·克魯斯?!?/br> “他來干嘛?” “他說跟你約好了要去郊外度周末。” “哪有這回事!你請他回去,我今天不要出門?!辈还芏嗦斆鞫嗫蓯鄣哪X袋,宿醉過后都是要頭疼欲裂的。 她搖搖晃晃下了床,跌跌撞撞去浴室沖了澡。她吃了兩片阿司匹林,換了件真絲睡衣,準(zhǔn)備接著睡。但又有點(diǎn)餓,于是做了一個三明治胡亂吃了。 湯姆·克魯斯給她打電話,“快下樓,我在等你?!?/br> “你走吧,我今天哪里都不要去?!?/br> “別任性。該起床啦,little arose。” “討厭!不要亂給我起奇怪的名字!我不喜歡arose。” “那你想叫我怎么喊你?一個親密的只屬于你我的名字?!?/br> “叫我的名字!我有名字的!” “我聽說有人稱你‘master’。” “那是因?yàn)槲掖_實(shí)是master?!?/br> “好的,master。但那還不夠。” “別吵我。我還要繼續(xù)睡覺?!?/br> “好吧,讓你再睡一會兒好了。我11點(diǎn)來接你?!?/br> 11點(diǎn),米迦樂還在睡。 湯姆·克魯斯11點(diǎn)準(zhǔn)時給她打電話。 她兇狠狠的接了,“都叫你走開啦!我還沒睡好!” 她現(xiàn)在頭不疼了,回籠覺睡的很舒服,根本不想離開床。 “我在門外,快開門?!?/br> “等下,我還沒醒?!?/br> 過了快有十分鐘她才開了門。 湯姆·克魯斯不太高興:他幾乎從沒嘗過被人扔門外幾個小時的滋味。但他不是20多年前的莽撞青年了。 “不舒服嗎?為什么睡這么久?” “有點(diǎn)頭疼。” “又發(fā)高燒了?” “沒有吧?!?/br> “量過體溫嗎?” 米迦樂找了一下,沒找到額溫測量儀,只找到個水銀體溫計。用酒精消了毒,壓在舌下。她在睡衣外披了一件真絲浴衣,露出一雙白生生的筆直長腿。 她姿勢優(yōu)美的斜坐在沙發(fā)上,小腿線條漂亮得無與倫比。 “早餐吃了嗎?” 她不能說話,只好點(diǎn)頭。 “吃的什么?” 她用手比劃了一個三角形。 “三明治?”抬腕看了看腕表,“要是沒發(fā)燒,你就和我一起去吃午餐,然后——好,你別說話,不去我的別墅。天哪,你真是太緊張了。接受邀請并不代表什么,你想的太嚴(yán)重了。不止是我們兩個在別墅,貝拉和康納也會在?!?/br> “你的孩子嗎?”她拿出體溫儀,“37.2度?!?/br> “沒發(fā)燒,很好。你知道他們?” “我略微聽過一些你的家事。” “我希望不會都是些不太好聽的話?!?/br> “那我可沒法判斷?!?/br> “你可以直接問我?!?/br> “太麻煩了——其實(shí)我也不是特別感興趣?!?/br> 真是個無情無義的小東西! 可也真的很可愛。 她直來直去,不虛偽,不玩欲擒故縱那一套,也不裝腔作勢。好萊塢從不缺那種自以為是的漂亮小妞,矯揉造作,試圖cao縱男人而成功者寥寥。真正聰明的女性不屑于去玩弄那些小伎倆。 米迦樂換了衣服,就是普通的T恤,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