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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里的愧疚也會少一些。“那個國家能同性結(jié)婚嗎?”“?。俊敝x飛白因?yàn)榭尢?,還打了個哭嗝。“能不能同性結(jié)婚!”戴韻華惡狠狠地,又問了一遍。“能,連國家領(lǐng)導(dǎo)人都是同性戀?!敝x飛白不知道戴韻華又是唱的哪一出,趕忙作答。“那你跟他處著試試看吧,能結(jié)婚總比這么單著強(qiáng)?!毕袷墙K于認(rèn)輸?shù)馁€徒一般,她長時間挺著的肩膀終于塌下去,垂頭喪氣的??雌饋砺淦怯挚蓱z。這已經(jīng)是她能為身為同志的兒子在這個國度里找到的最好的出路了。鄭望西馬上就要開學(xué)了,這些天頻繁地去謝飛白家里蹭飯,那么個英俊的年輕人,總是往鄭望西家里跑,幾次的功夫,小區(qū)里的人就都知道小謝老師有個年輕的朋友,英俊得像極了當(dāng)年他們的夢中情人——或者,對大爺們來說,是夢中情敵。這天鄭望西和謝飛白一起去超市買菜,就在謝飛白在蔬菜區(qū)認(rèn)認(rèn)真真挑選蔬菜的時候,鄭望西突然說,“衛(wèi)凇啊,得了相思病?!?/br>謝飛白和鄭望西一起吃飯次數(shù)久了,多多少少也知道他的一些朋友,比如青春期就出柜,但是至今依然沒有找到男朋友的衛(wèi)凇,還有吃喝玩樂一樣不落的關(guān)穆磊,還有雖然平時不愛說話但是總是一肚子壞水的佟孟冉。當(dāng)時謝飛白就在心底暗暗給他們幾個下了定義,“狐朋狗友”。“不是說前些天談戀愛了?”謝飛白也沒當(dāng)回事兒,畢竟他和衛(wèi)凇他們并不熟識。“哪兒有的事兒。”鄭望西有些不屑,“他一個人單相思,人家有男朋友,拿他當(dāng)傻子糊弄呢?!?/br>這句話不知是哪個字眼戳中了謝飛白,他想了想說“有時間的話開解開解他吧,反正人生也不就是談戀愛這一件事情?!?/br>“要我說李文博也不是什么好東西。”鄭望西像是忘記了自己當(dāng)時就曾經(jīng)欺騙過謝飛白似的,從高處拿了塊rou,一邊裝模作樣地看著rou的成色,一邊說,“自己有男朋友還和衛(wèi)凇曖昧?!?/br>“他有男朋友了???”鄭望西以為他是在問自己,于是點(diǎn)頭,說是啊。謝飛白苦笑了下,心想這么多年過去了,也不知道李文博過得怎么樣了,不知道他是不是還在怨著自己。大概不會怨了,早就拋下這些無聊的過往了,開始大步走向前方了。“那他過得好嗎?”“誰?衛(wèi)凇最近失落著呢。不過也就是失落幾天而已,他啊,不是個長久的性子?!?/br>“我說李文博?!?/br>“怎么突然問起他來了?”鄭望西也覺出不對勁了,平日里他與謝飛白說這些的時候,謝飛白就就當(dāng)聽個笑話,笑一笑,或者嘆個氣,這事兒也就過去了——他與謝飛白認(rèn)識這么久,還就真的沒見到謝飛白把誰放在心上過。“他啊,我初戀?!敝x飛白盡量想讓自己表現(xiàn)得自然一些,也就越不自然了,甚至還學(xué)著外國人的姿勢,送了聳肩,力道又大,像是個木偶,突然被技術(shù)差的木偶師用力提了一下似的,夸張極了。“啊?”“就是我跟你說過的,留洋的那個初戀?!?/br>鄭望西也想起來了,當(dāng)時在論壇上聊天的時候,謝飛白確實(shí)跟他說過自己有個初戀,過了多少年還是念念不忘的。只得尷尬地笑著說,“世界可真小?。 ?/br>“可不是嘛!”謝飛白笑著說,“他都開始過新的生活了,我也要抓緊了。”神色又恢復(fù)如常,好像剛才的失落只是他的一個錯覺。“要找男朋友了?”他也只是試探,他是不介意謝飛白是不是找男朋友的,畢竟他也沒想著要和謝飛白長久——能待一天是一天吧,說到底,他也只是貪戀上rou`體的快感。說不定睡過幾次也就那樣了,以后的事情誰也說不準(zhǔn)。“是啊,我表妹——以前你們見過的”謝飛白想起當(dāng)時的不愉快也不大好意思,迅速小聲把戴小冠掠過,“她前陣子說他們公司新來的部門主管挺好的,我想試試。聽說特別好看?!敝x飛白說起這個,又像往日一樣笑呵呵的,又說剛剛我還加了他微信,一會兒看看有沒有照片,你幫我參詳參詳。這語氣,完全就當(dāng)他是個好哥們了。自己不要他是一樣,被別人嫌棄了又是另一個樣,鄭望西不知怎么的,心里有些不痛快,心想著最好那位主管是個又矮又挫的loser,完全不能引起人的一點(diǎn)好感。結(jié)果到了家,謝飛白馬上放下蔬菜,洗了手,一邊甩著手上的水一邊拿出手機(jī),結(jié)果因?yàn)槭稚系乃?,指紋識別不了,看著鄭望西在自己跟前兒,潮乎乎的手往鄭望西短袖上蹭,滿不在乎的。他剛好擦在鄭望西的胸口上,鄭望西這天穿一件棉布短袖,胸膛熱烘烘的,謝飛白一巴掌下去剛好像是摸了一把他的胸一樣,其實(shí)還是很色`情的。但是自從鄭望西說自己是直男,謝飛白對他徹底沒了睡覺的那份心思之后,一段時間接觸下來,謝飛白已經(jīng)把鄭望西自動當(dāng)成了個無性別的生物,怎么都不會覺得尷尬了。“你看,長得真的挺好看的。我本來以為和外國人都要用英語交流,還嚇夠嗆,我說我英語水平不行的嘛,肯定不能在一起的。后來你猜怎么著?他家太爺爺是當(dāng)年幼童留洋出國的那批幼童,人家杰西的漢語說得比我都標(biāo)準(zhǔn)!”謝飛白一個人默默叨叨的,翻著杰西的朋友圈,找呀找,總算是找到了他的一張自拍,還是五個月前的,他穿著灰藍(lán)色的毛衣,打著傘,笑得開心。除了有些輪廓還是能看出一點(diǎn)中國人的血統(tǒng)以外,看不出一點(diǎn)中國人的樣子。文字倒是發(fā)的漢語,還是詩,寫的是白居易的里的一句話,“人間四月芳菲盡,山外桃花始盛開?!泵谰芭涿廊?,倒是應(yīng)和。“我覺著挺好看的。”還沒給鄭望西看,謝飛白就徑自對著自己即將見面的友人長相評論起來。“沒我好看?!编嵧鹘Y(jié)果看了,有些嫌棄似的,馬上把手機(jī)還給他。“比你好看的有幾個?”謝飛白至今還是很稀罕他的臉,十分中肯的說。“你都不試試我?”鄭望西貼近他,故意往他身上靠。“試過了,挺好的?!敝x飛白覺得鄭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