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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哪兒來,還不是從我口袋里掙得?”百惠終于有點兒反應(yīng)了,小聲道:“給我了,我怎么花可以自主決定?!?/br>“說什么?大聲點兒!再說一遍!”“……”“算了!”譚以星把百惠面前攤開的菜單拿過來,啪地一合,“奶油面就奶油面,還說是我的‘監(jiān)護人’,我就沒見過你這么小氣的’監(jiān)護人’?!?/br>謝明江的臉已經(jīng)鐵青:“我也沒見過我這么燒包的大善人。”清蒸龍蝦沒有端上來,譚以星顯得興致缺缺,把一根意面在叉子上繞圈,遲遲不肯送進嘴里。“繞來繞去的,紡紗嗎?”謝明江瞪他,“我剛剛給你說的白說了?趕緊吃,不吃打車滾回佐藤家去?!?/br>“……”譚以星張嘴要反駁,可還是把話吞回去,不情不愿地吃起意面。意面吃完,別的他倒是很感興趣,把羅宋湯喝的底朝天,最后將剩下的三文魚沙拉也打折完畢。他這一來胃口,謝明江就沒心思吃下去,勉強吃了幾口,回到屋里,謝明江拿出自己最后的一點兒好脾氣,說:“我睡了,你們要看電視就看吧,聲音不要開得太大?!?/br>他覺得自己應(yīng)該是睡不著,沒想到也昏昏沉沉地進入了夢鄉(xiāng),或許是因為在大號雙人床上能夠肆意翻滾,可滾著滾著,突然摸到旁邊有一具溫?zé)岬能|體。謝明江立馬醒了,翻身起來,打開燈,發(fā)現(xiàn)譚以星幾乎呈大字狀,不偏不倚躺在床的正中間,自己不知何時已經(jīng)被擠到了犄角旮旯里。謝明江腦袋里唯一的一根弦繃斷了,給了譚以星小腿一腳:“起來!”譚以星張了張嘴,眼皮半耷拉著,似醒又迷:“干嘛?。俊?/br>“誰讓你睡我的床了?!”譚以星的眼睛終于完全睜開:“可是這間套房就兩張床?!?/br>“外面不是有沙發(fā)么?你起來,睡沙發(fā)去!”“憑什么?”看出謝明江不是開玩笑,是認真的,譚以星也坐起來:“這床這么大,又不是睡不下兩個人?!?/br>謝明江抬手往外面一指,虎著臉:“不憑什么,就憑這房錢是我付的,就憑你以后靠我養(yǎng),出去。”“我才不出去,要去你去,有床我為什么要睡沙發(fā)?”謝明江口不擇言道:“你不去睡沙發(fā),當(dāng)心我睡了你!”“啊——?”譚以星愣住了,“什么意思?”“什么意思?……”謝明江深吸一口氣,做好了語不驚人誓不休的準備,“我是同性戀,你想清楚了?!?/br>譚以星震驚著,把謝明江從臉盯到胸口,“那你是個男的就睡嗎?”謝明江不覺得自己有那么好的胃口,但還是硬著頭皮說:“基本吧,你掂量,我話已經(jīng)說在前頭了,出了事兒算是你情我愿。”譚以星轉(zhuǎn)轉(zhuǎn)眼珠,掀開被子,跳下床:“那我睡百惠那兒去?!?/br>都不是孩子了,男女混睡成個什么樣子,謝明江氣得要吐血:“……你給我回來!”第5章中文挺好這下謝明江意料之中地失眠了,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旁邊的譚以星倒是睡得很香,等回歸黑暗不久以后,他還偶爾冒兩聲呼嚕。謝明江頂著兩個黑眼圈,心想:這小子真是自己命里的克星。神宮寺為什么不把他射墻上?莫競航怎么早沒找著他把他給斃了?他怎么就全須全尾的砸自己手里頭了呢?謝明江不止步于想,干脆一抬腳,把人給踹了下去。譚以星迷糊著,咣當(dāng)一聲落在地毯上,突然一陣惡心涌上來,他蹭地一躍而起,沖出臥室,直奔洗手間:“嘔——!”這個過程只用了短短幾秒鐘,謝明江先是掛著一絲不易覺察的微笑,等譚以星如離弦的箭一般躥走之后,他才意識到是怎么回事。謝明江不覺得有什么可笑了,挪到床邊,腳踩在觸感柔軟厚實的羊毛地毯上,伸長脖子望向洗手間的一點燈光。譚以星吐了個翻江倒海。謝明江等了一會兒不見人影,拉好睡袍走出來,往洗手間方向而去。“你是吃了多少?半天吐不完?!?/br>譚以星趴在馬桶邊上,臉皺成一團:“我睡得好好的,你踹我干什么?”謝明江倚在門框上,雙手抱肩,覺得這個場面似曾相識,本來沒好話,語氣卻也不自覺放柔和——“你要是少吃點兒,至于這么不禁踹嗎?”“剛才那個奶油意面里肯定有紫蘇,我吃紫蘇就容易吐,再讓你一踹……算了,我懶得理你?!?/br>譚以星吐完了,摁下抽水馬桶,轉(zhuǎn)身洗臉漱口,再不說話,謝明江也不自討沒趣,轉(zhuǎn)身走了。譚以星洗完臉,心眼動了動,想到個主意,于是掬了一大把涼水,小步追到謝明江背后,嘩啦一下全部潑到謝明江的脖子里,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躥到謝明江前面沒了影。謝明江的后背馬上濕了一大坨,頓時炸鍋,吼道:“喂!欠揍是不是???”譚以星嗖地溜上床,把被子卷了卷,咕嚕嚕滾到床左邊,滿意地打了個口哨,閉上眼睛。謝明江長腿幾步邁過來,看譚以星已經(jīng)像個卷的規(guī)整的壽司,一動不動。不動手是不行了,謝明江胳膊揮起,真想在那巴掌大的臉上來兩下,打扁譚以星的鼻子,估計他那個臉皮厚度應(yīng)該也感覺不到疼。可看月光里譚以星小臉慘白,謝明江掄圓了的膀子又重新放下來。謝明江憋著一股氣,往床邊一坐,對著空氣道,“把你這個愛偷襲的毛病改改!凡事能不能光明正大正面來,你還算是個男人嗎?”譚以星應(yīng)該不算是個男人,因為他沒吭聲,只是把那卷好的壽司不著痕跡地往旁邊又滾了滾,給他讓出一塊還算寬敞的地方。謝明江在心里嘆了一口氣,脫掉沒法穿的真絲睡袍,裸了九分,鉆進自己的被窩里睡了。幾近凌晨四點,謝明江才睡著,飛機是早上十點,提前兩小時就可以托運行李,百惠七點就來敲門:“先生,先生!”里面無人應(yīng)聲。百惠把敲門改成高頻率擂門:“起床了!!先生??!”過了兩秒,門終于打開,謝明江只穿著一條內(nèi)褲,眼窩發(fā)青:“你鬼叫什么?”百惠臉唰地紅了,又白了:“先生,你的睡袍呢?呃,阿星他昨天晚上沒有——”譚以星也醒了,揉著眼睛走到門口。百惠看他睡衣穿著整齊,動作敏捷,長出一口氣,拉住譚以星的手:“阿星,快點收拾了,咱們到機場得花一個小時?!?/br>譚以星抓緊時間抱怨到:“昨晚睡得太不好了,基本沒有睡著,我認床!”“……”謝明江強忍著才沒有發(fā)出聲音。百惠很配合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