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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的角度看不見湯寧朗,可是湯寧朗卻能看得見曹景柯。他緊張地咬著手指,彷佛這樣就能把內心的躁動壓制住,久違的情動感覺頃刻回涌,腦袋熱哄哄一片,幾乎要無法思考。不是沒有想過曹先生會找到他,但是沒有想到自己只是聽見對方的聲音而已,情緒就如此失控,他完全不能想像自己現(xiàn)在的表情,那肯定要是非常傻氣的。「讓開!」曹景柯重重喘了一口氣,聲音充滿了不耐煩和焦急。嚴彬不可置信地回頭,望向湯寧朗的眼神都要變了,似乎已經猜得八九不離十,「你認識他?還是說──他就是你那個男朋友?」湯寧朗略帶害羞地點了點頭。大概是知道湯寧朗就在附近,曹景柯隱怒喊了聲:「湯湯!」此句一出,那親密的意思赤裸裸地帶了出來,也不用說別的,就讓湯寧朗紅了眼眶。也許是分開了更覺得這份感情深刻可貴,他想念曹先生已經到了這種地步。湯寧朗摟著沙發(fā)上的抱枕站起身,只見曹景柯扶著門框意圖探入,卻被前方的門鎖攔了住。嚴彬站在一旁,望向曹景柯的眼神充滿了厭惡,自從認出對方身份的一刻起就止不住心里的恨意,想起鏡頭前對方種種不中聽的言論,就恨不得上前干上一架,這時自然不會讓對方進自己的屋里。「曹先生?!箿珜幚首呓粵]有平日里沒心沒肺的輕松,就連聲音也顯得低怯,有些像撒嬌,有些像埋怨,唯獨沒有分手後的決絕與冷漠。曹景柯隔著門看了湯寧朗一眼,氣勢瞬即變得柔和,沒了剛才尖銳的嚴厲,「寧朗,跟我回家?!?/br>湯寧朗搖了搖頭。這反應讓曹景柯臉色一陰,表情已有些猙獰了,深深吸了幾口氣,又道:「那至少我們談一談,你欠我一個解釋!」這回湯寧朗沒有搖頭,似乎是猶疑了下,最後微不可覺地點點頭。他抬頭望了嚴彬一眼,甚麼也沒有說,換了鞋子準備走出去的時候,嚴彬卻拉住了他。「你為甚麼不告訴我?」嚴彬的質問落在眾人耳里,意思卻是曖昧不明。湯寧朗知道那是嚴彬生氣自己沒有告訴他關於自己有個議員男友的事,可是曹景柯聽來,卻誤以為湯寧朗背著自己干甚麼了,再加上嚴彬此時浴後令人想入非非的裸體,更加讓他落實了自己的想像,他的臉色立即變得無比鐵青,怒目瞪向嚴彬。湯寧朗很是尷尬,從後抱住了曹景柯,摁住他的雙臂不讓他動,嘴里叫道:「曹先生,我們走吧!」第19章(H)曹景柯掙了兩下,可身後終究是自己深愛著的青年,也沒有使力去掙,只是拉住了青年的手,往門外快步帶了出去,全然不給人反應的機會。曹景柯不愧是上流社會的公眾人物,就算他的情緒激動到瀕臨崩潰邊緣,也沒有當眾失態(tài)地對湯寧朗做出任何難看的舉動,別說大呼小叫,就連一句話都不曾有,只沉默地拉著湯寧朗往前走。可是曹景柯越是不說話,就越讓人有種風雨欲來的畏懼,湯寧朗雖然一向不怕曹景柯會對他怎麼樣,心里也不免有些惴惴的。只見曹景柯臉色冷淡地打開了停泊在路邊的房車,把湯寧朗推了進去之後用力關了車門,二話不說就將人壓在座椅上狠狠吻住。與其說這是一個親吻,倒不如說這是單純的發(fā)泄和掠奪。湯寧朗也沒有甚麼反抗,接近被動和順從地承受著曹景柯的熱情,即使他感受不到平時親吻時的溫柔,甚至有一絲絲被蹂躪的不適感,他都無意推開對方,想被這樣吻著,想被愛著。曹先生,曹先生……他心里默默喚著,那股思念彷佛要滿溢而出。他的雙手被牢牢地按在兩邊,臉上被過分激烈的吻弄得動彈不得,整個人陷入了深邃的情欲里。他禁不住微微瞇起眼,偷覷那個吻著他的男人,卻只看見一雙布滿了獨占欲的眼睛,這樣近距離地被凝望著,好像跌進了一個旋渦,沉溺到深深處。曹景柯的手粗暴地褪下了對方的褲子,湯寧朗知道他要做甚麼,也知道時間和地點都不對,可是他半點阻止的意欲也沒有,對於接下來發(fā)生的事甚至是帶著渴望的,主動打開身體讓那怒發(fā)的男根狠狠地捅進。沒有潤滑,也沒有足夠的愛撫,曹景柯就這樣插入,顯得蠻橫而失控。痛,很痛。湯寧朗雙眼盈滿了淚水,只覺體內那根粗大的東西把自己劈開兩半,每一下都那麼粗暴有力,全然不給人喘息的機會,只剩下最純粹的人體交合。曹景柯雖在性事上向來不如何溫柔,可是總會顧慮自己的感受,而現(xiàn)在湯寧朗覺得曹景柯完全已經不理會自己了,甚至有些惡意的懲罰意味。不過縱然是這麼的痛,湯寧朗還是不能自已地生出了感覺,也用身體主動配合著,方便男人更深地侵犯自己,於是曹景柯很快就全根沒入,堅硬地頂在身體深處,那灼熱的感覺讓湯寧朗的雙腿不斷顫抖,硬生生逼出了一行淚。他辛苦地喘著氣,卻覺得男人噴在他耳窩里的氣息卻更加燙人,那是混雜著性欲和憤怒的溫度,伴隨著急快的呼吸節(jié)奏,即使不說話也讓人感受到其中的情緒。雖然曹景柯這麼粗魯?shù)夭暹M來了,可是他卻遲遲沒有進一步行動,只是一口口喘著氣,用滿頭大汗的額頭抵著湯寧朗的臉。沒有言語,不過湯寧朗卻知道,是一向疼惜自己的情人在後悔自己的沖動。忍著被撐滿的不適感,湯寧朗扭動了一下,顫聲道:「曹先生,我可以的……」曹景柯抬手按住了湯寧朗不安分的動作,仍是沒有進犯的意思,一開口卻是染上情欲的低沉,「痛嗎?對不起。」「你動一動就會好了?!箿珜幚饰卣f。聞言,曹景柯卻是低頭親了親湯寧朗的唇,蜻蜓點水,不帶色情,安撫似的的吻。相比剛才純粹的掠奪,現(xiàn)在的更接近於情人的溫存。幾乎是慢動作地,他將青年赤裸的雙腿拉了上來,往兩側打開到最大程度,將足踝固定在椅背上,然後朝著青年大開的xue口緩緩抽動。他的律動那麼慢,既輕且淺,然而他的眼神卻是赤條條的急燥,尤其看著心愛的人被自己在車子上擺弄成如此yin蕩的姿勢,那xue口邀請似地面向著自己,緊緊地含著男人的粗物,正在被自己小幅度地抽出再插入,讓他全身都在叫囂著用力插弄對方。湯寧朗似乎也感受到在外交合的刺激,前方脖起的男根不禁磨擦男人的小腹。他紅著眼睛自慰,同時裹住體內那一根,那快感直教人上天了。